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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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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5章
      秋庭桉将他搂的更紧些,手指腹轻轻揉着腰。
      “不是我不信你,而是那日,确实可疑,我是怕你被其它人抓了把柄,原本想若是真搜出罪证,我便帮你瞒下来。”
      秋庭桉声音温柔,语气温润。
      “至于要杀你,是为师不对,不该说如此伤你心的话,给你道歉,好不好?”
      其实秋庭桉因为这事,给季祈永道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要季祈永偶尔想起来,秋庭桉就会很认真的跟他道歉。
      从不会糊弄于他,哪怕有时候季祈永只是想讨些好处。
      “还有其他问题吗?”秋庭桉温柔的哄着怀里的人。
      季祈永摇摇头,“师父……”,眼眶红红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想要的就是秋庭桉肯定的爱——
      秋庭桉吻了吻他额头,“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了,我和你翁翁也会着急的。”
      “我知道了……”季祈永点头。
      秋庭桉继续抱着季祈永,笑了笑,“该不该罚?”
      “长个教训,好不好?”
      秋庭桉很少在训话的时候,去用这种商量的语气,但今晚之错,七分在时序政,三分在季祈永。
      加之,索幸也并未闯出什么大祸,且还阴差阳错解了裴书臣和闻衡的误会。
      不宜动了真罚,伤了崽子的心。
      但私自不经商量,擅自行动,也是事实。
      该罚,但不宜罚重。
      季祈永羞红着脸,又羞又怕,但还是守着规矩。
      “请师父让永儿长教训——”规规矩矩请罚,掀开衣袍。
      秋庭桉没说什么,手掌给几乎捂暖,微微发热后,方才将手指抽出。
      虽然比起板子来说,不算疼,却让季祈永的脸烧的通红。
      他几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起来。
      ……
      秋庭桉动作一直不急不缓,一只手掌按在季祈永背上。
      另一只手,一下接一下的落下。
      但他又不敢动。
      变热的同时,痛意也在加剧,季祈永忍不住想伸手捂住,又不敢那样做,只能咬着唇忍着。
      一双眼睛因为疼,泪雾蒙蒙,可怜兮兮的看秋庭桉。
      “知道疼了?”
      “……知道了……”
      “该怎么认错?”
      可怜崽子,红着脸,主动把爪子背后。
      嘶……好烫……
      “不该……不该不同长辈打招呼,就擅自行动。”
      “永儿知错了——谢谢师父责罚——”红着脸乖乖认错,声音娇娇软软的。
      “好了——长教训了?”秋庭桉把人拉起来,圈在怀中,低头吻在崽子红润润的嘴唇上。
      那口唇柔软的让人心底都跟着发酥,尤其季祈永脸蛋红的娇艳欲滴。
      秋庭桉也没勉强,捧着季祈永的脸,细细看了看,又低头在季祈永唇上落下一个吻。
      “罚了你,可委屈?”
      季祈永摇头,双手环着秋庭桉的腰身,把脸埋在他怀中,“永儿犯错是事实,不委屈的。”
      “不过……”
      “有些疼……”
      季祈永趴在秋庭桉怀里小声嘀咕,他现在好痛,好想让秋庭桉摸摸,安慰几句。
      “都没事。”
      秋庭桉捏捏他耳朵,故意逗他,“还用揉伤,上药吗?”
      季祈永脸唰的一下,炸红,双手推搡着秋庭桉的胸膛,将脸藏起来。
      秋庭桉轻笑:“不会缺我们年年的——”
      第212章 时光很快
      将军营帐中——
      裴书臣指尖搭在闻衡手腕脉搏之上,探了片刻,眉头微蹙。
      这脉象……
      “他可曾吃过什么药物。”
      季川并不知季昌宁和裴书臣的关系,便实话实说,将季昌宁赠药之事,一一说明。
      “这药是有什么问题吗?”
      裴书臣眉间皱痕,愈发加深,这药——他分明记得,是时序政耗尽气血练得,一枚在自己这里,一枚在他那。
      竟是不知何时给了季昌宁。
      孽缘……再怎么防患,竟也是没有防住。
      “没事。”
      裴书臣将纸张放下,并未言明其中之关系,沉思片刻,朝季川招了招手。
      “过来。”
      季川走上前。
      “将纸上所记,熬成汤药,切记这药需越浓稠越好。”
      “啊?”季川有些犯愁,“老小子不爱吃苦,他平日里半分苦、酸之物,都难以入口。”
      “熬出来,他不喝怎么办……”
      裴书臣微微挑眉,看向闻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在,他不敢不喝,去吧。”
      裴书臣手底下,还真没有吃不了苦的孩子。
      很早年前,闻衡那时也才七岁有余,刚刚进府拜师。
      刚来几日,日日欺负时序政,把秋庭桉写了整整一月有余的策论,数万字,全部泼水浇湿,面目全非。
      百般淘气,惹得裴书臣不喜,整日把他唤到身边,逼着他学武。
      每每淘气,偷懒,便用竹鞭抽他,直到他身上淤青,见血为止,一连几月未曾松过手。
      那小模样,当时别提多可怜,哭喊的撕心裂肺,整日抹着眼泪鼻涕。
      裴书臣只当看不见,狠劲往疼里打。
      打完,还要把被竹鞭抽过的地方擦干净药酒。
      药酒刺激伤口,虽好得快,但却犹如再受一遍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