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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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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很想抽出来一剑刺死这个纨绔,欺人太甚。
      韩枭却知道季清欢不敢伤他。
      他用剑柄抬起季清欢的下巴,轻轻左右摇晃。
      动作像在逗弄猫狗,很明显的找乐子。
      “如今形势还不懂得保全自身,偏要招惹兵乱,你们就是在找死啊,活该。”
      一直忍耐他作乱的季清欢,忽然抬起头脱口而出:“你闭嘴!”
      终归是忍不了这两个字。
      “?”韩枭漂亮脸庞瞬间就冷了。
      却当即生出兴奋感,总算从丧门犬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反应。
      他拿起剑柄拍打白衫少年的脸颊,顽劣邪笑。
      “敢叫我闭嘴,你确定这是你对我对话的态度?”
      这条丧门犬果然不乖,欠收拾。
      第3章 看看这丧门犬能装到什么时候!
      季清欢有些忍不下去了。
      他眼眶发红的瞪着韩枭,眸色凶狠似要吃人。
      他们为保护太子和百姓撤离,无奈弃城奔逃。
      这三天都是他父亲带着季家军断后,全力抵挡追上来的匈奴。
      兵卒们死伤过半,尸首遍地。
      还有好几位跟着季沧海十几年的部下,也阵亡了。
      他们是从京城跟来季州安家,亲眼看着季清欢长大的叔伯们。
      这都是匈奴欠他们季州的人命,笔笔血债!
      而韩枭一句轻飘飘的活该.....
      不仅辱他更是辱了那些以身报国的良将,叫他怎么还能忍。
      季清欢偏头躲过脸颊这只戳弄他一晚上的剑柄,额前半长碎发跟着散乱,遮住眉眼间的冷意。
      越是怒火攻心的时候,反倒情绪平静下来。
      他心底浮出不屑,语气压的更冷淡。
      “食君俸禄这么多年,国家有难我爹自然要力保太子,难不成像你们一样袖手旁观么,不过是你们懦弱,自私到极点。”
      “......”
      表面装乖卖呆,内里桀骜不折。
      这才是季少主的本来面目,韩枭总算窥见一角。
      但他觉得还远远不够,似乎跟他记忆里那个人不一样?
      “季少主说的好啊,有骨气。”
      韩枭笑容凝固在殷红唇角,显露凶相。
      紧跟着忽然挥手,将横在两人之间的矮桌掀出去!
      响声震的宽敞內殿都有回音了,还嫌不解气。
      他横拿青龙剑猛地击向季清欢侧肩,将人打下软榻。
      看季清欢能忍到什么地步!
      “呃。”季清欢疼的闷哼。
      手臂还被束缚在背后,整个人直接倒向地面。
      好在身手矫健,落地时下意识向前滚了一圈,单膝跪地并未受伤。
      忍着怒气,他咬牙仰头直视韩枭。
      韩枭也同样带着火气凝视他,两个少年对视时都锋芒毕露。
      “季少主这么有骨气,那我明日就叫辽兵来,看你们季州全城怎么活,看那太子能不能保,让你再深刻认识到多管闲事的下场,如何?”
      看是他们韩家自私懦弱。
      还是季家盲目尽忠。
      “你去叫。”季清欢还有些青涩的冷冽眉眼,一寸寸愈发坚定。
      “即便我季家全员战死,为国捐躯也虽死犹荣!”
      国难当头,他们季州城没有袖手旁观。
      凭什么是活该。
      难道看着匈奴进攻中原残害百姓,叫所有人都跪着乞活?
      季沧海忍受不了丧国之辱,季清欢也一样。
      “懒得听你说蠢话,只有被匈奴杀了才是荣耀?原来你跟你爹一样蠢,是我太高看你了。”
      韩枭不想会季清欢口中的家国大事。
      他有自己的账要跟季清欢算,扬声朝门外喊。
      “白檀,滚进来。”
      “在。”
      房门应声而开,是不久前绑季清欢手臂的侍卫。
      白檀穿着一身黑色侍卫服,腰侧挂有棕皮长剑,年龄约莫也是二十岁左右,长相清秀。
      他走进来目不斜视没看地上,直接到软榻边拱手。
      “世子。”
      “把他衣裳扒了丢到外头跪着,跪到本世子消气为止。”
      韩枭盯着跪地的白衫少年,又故意折辱季清欢。
      “不听话的狗总是要修的,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硬骨头玩儿,只怕你不够硬。”
      寒冬腊月的天气,外面雪花还夹杂冰雹。
      他就不信他还能这么淡定,不蹦起来跟他打一架。
      除非是不想活了!
      韩枭起身挪出长腿,坐到软榻边沿,只穿着白袜的脚踩上羊毛地毯。
      “怎么样,季少主有没有向我求饶的念头?”
      翻脸,动手。
      季清欢该跟他打起来才对。
      “......”
      韩枭和他的侍卫等了片刻。
      单膝跪地的季清欢脸庞只剩冷漠,他低垂着眼尾,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宛如一尊没有生命的冷色玉石。
      压根儿不会韩枭在说什么,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让韩枭有种挥拳打棉花的感觉。
      而在他眼里——
      季清欢不动手就是在侮辱他。
      好啊,还在装软骨头。
      他倒要看看这丧门犬能装到什么时候。
      “白檀,动手。”
      “....世子,”白檀的年纪约有二十出头。
      气质看起来沉稳,压低嗓音斟酌着劝韩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