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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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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3章
      “?”
      华生难以接受的瞪大眼睛:“都死了?”
      他不信,他放下蒲扇接过季小王爷手中的话本。
      自己抱着坐小板凳上翻着看。
      “死了才去修改律法。”韩枭也浅蹙起眉。
      季清欢的态度是平淡接受:“很正常,天人相隔的虐恋嘛,是这样的。”
      “你倒是看得开,”韩枭冷眸剜了季清欢一眼,把手里的青葡萄揪下一颗弹到这人额角上,“没意思,不听了。”
      季清欢:“?”
      不是,怎么听个话本子还听恼了。
      韩枭看谁都不顺眼,微抬身朝华生骂:“你滚出去看!”
      “!”华生吓了一跳。
      蹦起来抱着话本子就跑了。
      同时在心里想——
      从前没深接触过,今天才发现季小王爷脾气真好!
      如此暴躁不讲的殿下,他都能忍受。
      不仅是耐心十足的念话本。
      回府之后还哄着殿下喝补汤呢,坐在摇椅上一勺一勺的喂,殿下哼哼唧唧不耐烦的喝,却是都喝完了。
      哎呀,这小王爷长得俊俏脾气也好。
      替他哄着殿下喝虎鞭大补汤,免了他一顿挨骂,又能悄悄治好近日传言说殿下不举的病症。
      华生喜滋滋的想,这两人好似.....
      莫名的般配啊。
      “......”
      第367章 竹榻上的挠痒痒
      “......”
      小侍卫抱着话本跑走后。
      总算不必念了。
      季清欢伸了个懒腰,曲腿坐起来端着茶盏喝下几口。
      清爽的薄荷绿茶里放了蔗根,驱热降火。
      “...季清欢,”韩枭侧过身子枕着皓白手腕,嗓音犹豫又目光不善的问,“为什么我脑海中的记忆只要关于你,就总是断断续续,认真去想便会头疼?”
      嗯?
      季清欢端着茶盏抬头望他:“...断断续续?”
      这还是韩枭从棺材爬出来的近十天里,第一次说起记忆模糊的情况。
      可季清欢也不知道。
      他只能猜测:“华医师说你重伤后陷入假死,兴许是睡的太久伤了脑部,暂时想不起来?”
      旁边垂着竹帘的窗子投进午后阳光。
      蝉鸣吱吱着聒耳。
      “那我往后会想起来么。”韩枭有些烦躁的问。
      好似是补汤喝多了,他胸口憋着一团火,感觉比前几日更燥,甚至额头都要闷出薄汗来,韩枭现在很不舒服。
      “会的吧,”季清欢看出他神色不对,开解安抚他,“慢慢养着总有一天能想起来,不过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韩枭不乐意听,他讨厌这种记忆模糊不清的感觉。
      像大脑不受自己掌控了。
      很没有安全感。
      季清欢放下茶盏,有点好笑的看着对面人:“因为我都记得啊,我就在这里,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
      “可我也并非是想知道什么,”韩枭坐起来大口咽了半盏凉茶,又皱着眉说,“...我好像都记得,又好像都不记得。”
      脑海中能看到他和季清欢以往的所有画面。
      就是感知不到当时的情绪.....
      像是以局外人那般,很淡漠的冷眼看着那些画面闪过,感觉不到情绪完全展现的节点,心里很空很空,心慌的很。
      不知是不是情绪所至?
      韩枭燥热的抬手扯了扯衣襟,淡黄色纱衣被他拽的更松散了,里衣也散开不少,露出一侧白皙凸凹的锁骨,他还去捡起蒲扇呼呼给自己扇风。
      可热度不减。
      对面的季清欢已经又躺下了。
      方才读话本子累眼睛,他闭目养神的朝韩枭搭话:“记不记得,又有什么所谓....”
      终将厮守的伴侣。
      从现在开始记得也不晚。
      “......”
      韩枭灼热视线打量对面躺着的人。
      翠绿色的竹榻上铺着银灰绸缎凉席,季清欢的马尾辫儿蓬松散开,几缕搭在身前浅紫色的里衣上,里衣领口露出的那一点点白,是季清欢的锁骨。再往下是藏在衣裳里的劲瘦腰肢,韩枭不久前在酒楼里刚揽过,知道那皮肤有多紧致和炙热。
      以及裹在黑裤里的一双矫健长腿。
      再到此刻季清欢单腿支起,随意踩在凉席上的裸足.....
      “该死的。”韩枭闭目,用食指压了压眉心。
      明明他才刚喝完凉茶。
      怎么喉咙里又干燥起来.....
      闭目时察觉,竟然连眼珠子都是烫的。
      华生今日给他喝的什么汤?
      不对劲儿。
      韩枭烦燥的朝门外喊:“华生关门,日头都晒进来了看不见?”
      “砰!”
      他话音刚落。
      门口坐在板凳上的华生就飞快把门关闭,又迫不及待的坐回板凳。
      接着翻看他怀里的话本。
      王母娘娘太坏了!
      “......”
      房门一关,外面的蝉鸣声稍微小了些。
      两个人中间只隔着小四方桌案。
      空气里散着浅浅的薄荷香。
      “呼。”韩枭扬起脖颈粗喘几下,又抬手扯了扯衣襟,眸底像酝酿着两团憋不住的小火苗儿......
      对面躺着的季清欢一无所察。
      他听见韩枭的粗喘,以为是记忆不清晰让韩枭气闷了。
      于是他朝韩枭劝道:“你不要这般纠结,总共才不过两年记忆,丢了也没关系,我们以后还会有许多个两年,想不起来也可以重新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