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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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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4章
      粮草!
      敖春瞪大眼睛:“粮...粮草?”
      粮草这般紧要的物资怎能从小渔村附近运送。
      难道不怕被匈奴抢了去?
      “还不快去?”韩问天冷眉一竖。
      敖春急忙低头:“是!”
      当下也不敢再问了,匆忙跑出去传令。
      帐篷里就只剩坐在桌后,还盯着书信的老韩王。
      他皱着眉反复看着后面那几行字,低声念叨:“...季沧海?那愚蠢的武夫竟然.....”
      竟然在这种时候愿意领着季家军回来。
      果真愚蠢呐。
      只是——
      韩问天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指尖掐着信纸又看了几遍,苦笑着哼了两声。
      “来人,去沼泽林坡下接季将军。”
      许久不见季沧海了。
      只是韩问天从未想到,在南部陷入如此绝境时,竟是昔日的死敌前来援助他们。
      季家,季沧海。
      唉。
      *
      傍晚的主帐大营里。
      韩王被敖春搀扶着坐进议事大帐中,听外面报季沧海他们到了,又听着步伐沉稳的一群武将脚步声。
      “唰。”帐篷大帘被掀开。
      季沧海一身黑褐色武服,身披厚重的黄铜色盔甲出现,面庞刚毅强健一如往年,身后跟着陈老五、牛得草、钱如意等几位老将。
      他们迈着稳健的步伐进到帐中。
      韩问天坐不住,眼眶泛红的站起身颤颤巍巍迎下去,胸口还绑着缠绕箭伤的纱布,颤声喊:“沧海老哥.....”
      这声‘老哥’的语气是眼泪都要洒出来。
      “?”季沧海斜眼瞅他,抬手制止这位爱演戏的狡诈老王,“废话不要讲了,我等回来南部不是为帮你,是不忍看南部百姓落难于水火。”
      身后季家老将们简略拱了拱手,都没说话。
      老韩王假惺惺的卖惨,还要掉老泪。
      这是生怕他们不愿留下卖命。
      哼。
      小人之心!
      “去,去泡上本王最好的茶叶送来,”韩问天一手挽着季沧海的手臂,亲切往圈椅里拽,扶着人坐下,“你们几位能在这种时候领兵回来,当真是救命来的呀,本王心里感动.....”
      连着说了好几句好听话。
      季沧海和几位季家老将们都听着。
      一路乘船加紧赶过来,这些好话他们受得起。
      牛得草面染红光,压制着要上翘的胡须。
      啊呀呀,这奸诈可恶的老贼也有跟他们低声说话的时候......
      嗯。
      听着舒心!
      第450章 季家父女相聚
      “快,先喝盏茶歇一歇。”老韩王陪着笑脸坐在旁边。
      毕竟——
      他儿子在信里写了。
      【...父王,季家老将都是自愿回到南部帮您,冲人家这份忧国忧民的心,您想保住南部就多说说好话吧,切勿摆架子。您动动嘴,他们是会为南部卖命的,可别在胸怀上输给季家人。】
      韩枭把话说到这份上。
      老韩王岂能不明白?自然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笑呵呵的陪季家人喝茶。
      哪怕心里因为眼下势低而无奈,面上却是笑容亲切的很。
      韩问天坐在季沧海身侧:“你们不在南部的时候,本王可是对季州城关爱有加,城池建设的差不多了,等到战后,你们回去瞧瞧可还满意,若有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咱们当场就拆了重建,反正往后季州城缺什么少什么,本王都包了!”
      “哟....”季沧海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在场的谁不是活了几十年,当即就听出韩王话音儿不对。
      像是在说——
      往后季家仍旧住在季州城,仍旧低南部一头。
      想要好东西得等着老韩王恩赐。
      怎么,韩王这是料定了韩枭能当皇帝?
      季家人暗自腹诽,却不会当面说出。
      反正他们回来也不是为讨好韩王,打赢这场仗才是主要目标。
      老韩王爱做梦就做吧。
      等过几日季清欢在京中亮出先皇遗诏、穿上龙袍的消息传过来,老韩王的美梦自然就碎了。
      此刻都压下不谈。
      季沧海问:“如今战事怎样?匈奴兵打到哪儿了,百姓们状况如何?我等带了些粮草正在营外,你瞧着分配吧。”
      “啊呀,这好哇.....”韩王拍手道。
      于是话题就顺利聊到战事上。
      谈了约莫有两刻钟——
      敲定了接下来守护南部的作战计划。
      过后喝着茶,韩问天说:“本王已经叫人去请你闺女来,待会儿你们父女就在营外见一见,好解父女惦念之苦。”
      “是么!谢过王爷...哎,说起来我这儿也有一物,”季老爹这会儿才想起来,从怀里把韩枭的金龙发簪掏出,随意递过去,“给,你儿子叫给你捎的。”
      韩问天表情一顿:“!”
      一根金灿灿且华丽的发簪,仿佛还带着韩枭的体温。
      就这样被老父亲颤巍巍的捧到掌心里。
      韩问天方才所有表情都可能是假的,但眼下的热切和思念根本藏不住。
      他看看簪子,又看看季沧海。
      老韩王颤声问:“这...果真是我儿的?”
      不敢置信!
      他儿子还会叫人给他捎物件儿。
      感动哇,心里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