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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钊钊之鹤[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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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而他豪宅里那二十几位,个个美艳的妾室便成了真正的受害者。
      有的是其从各地搜来的艳名在外的娼、妓,有的则是逼良为娼清白人家的小姐。
      反正杜晚所搜罗而来的这些漂亮女人,都是为了迎合不同官商的喜好口味。
      而夏抚澜,很显然也是其中的一个。
      夏抚澜虽生于将门,但自小便生得明媚动人,性子又落落大方惹人疼爱。
      夏家未出事之前,她便与名门望族之一的薛家老二薛子舒定了亲事,两人感情也十分的要好。
      然而夏家出了这样的丑事,一落千丈之后,两人的婚事自然也不了了之了。
      因是夏抚澜一家被贬,而她又被卖进了鉴春楼,即便是做妾,薛家也觉得有辱名声。
      薛家这边死活不肯让薛子舒赎她出去,一来二去也就慢慢地放弃了,与另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成了亲。
      再后来,夏抚澜被杜晚赎走,薛子舒一直恋恋未忘。
      两人不知因为什么便勾搭在了一处,常常称兄道弟,感情好的快要穿一条裤子了。
      不知是杜晚有意为之还是巧合,那一夜,薛子舒在杜府喝了个烂醉,迷迷糊糊之中进错了房间。
      而那晚在房间里的,就是夏抚澜。
      一次错,便次次错,因是杜晚的放纵,薛子舒开始频繁留在杜府过夜。
      “倘若这薛子舒心里当真有着夏娘子,私奔也好或是暂时将人接出来也罢,总归都是个法子,也万万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说到这,萧斐叹了口气:
      “可薛子舒就是个软弱的混蛋,从未想过带夏抚澜走,时间一长,也便失去了新鲜感。”
      “杜晚呢,他一个商人只想从薛家谋财谋利,见夏抚澜留不住薛子舒的心,便又将其送于他人把玩。”
      听到这里的萧河,也难掩脸上的戾气:
      “她们是人,却被当作玩物肆意践踏,杜晚确实该死。”
      萧斐听罢摇摇头,“最难提防的便是人心,等会到了地方,话带到咱们就走,免得多生事端。”
      “知道了二哥,对了…..”萧河突然想到一点:
      “夏抚澜一介女流,即便会些武功,杜府上下三四十口人,全杀了也是难以做到的吧?”
      萧斐点头,“不错,就算换个身体健壮的男人来,也难以完成。”
      “你要知道,恨着杜晚的并非夏抚澜一人,那后院里的二十多个妾室,又有哪个曾被真心待过呢?”
      杜家当晚的茶水、吃食里,都被下了迷药,明面上都是夏抚澜一人所为,其实不然。
      只不过那二十几个女子当中,只有夏抚澜一人敢杀,且杀完不畏惧死亡的,只此一人。
      凌渊司关押囚犯的地牢常年阴冷湿寒,且是死囚犯,此处的地牢里是没有丝毫光亮的。
      萧斐给了萧河一只火把,告知他火把熄灭之前一定要出来,否则难以找到回去的路。
      萧河一一答应,靠着火把的光亮走了进去。
      寒宫地牢里面死寂的可怕,甚至连老鼠虫子的声音也无。
      一进入口左手边便挨着几间牢房,里面关着的犯人,都像失了魂的伥鬼,瞳孔都泛着诡异的白。
      萧河的火把照过去,才本能的逼开光亮,这些人其实只剩□□还活着了。
      又往里面走了些,萧河便找到了夏抚澜。
      她在里面关押的时间不短,却和其他的死刑犯很是不同。
      牢狱之灾并未消磨她的意志,火光照亮她瘦脱相的脸,一双大眼却亮的惊人,直勾勾的盯着萧河看。
      “不知是哪位大人前来?我何时才能被斩首?”
      萧河不置可否地笑笑,“夏娘子,现在你是一心求死想要个解脱是吗?”
      夏抚澜早就视死如归,神情平静道:
      “我有罪,早死晚死又有何区别?”
      萧河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
      “杜晚手里的来往人员名册,你藏在哪了?”
      听到这话,夏抚澜猛地抬起头,声音激动了不少:
      “谁派你来的?薛子舒?还是杜万决?我不知道什么名册!你们还要我再说多少遍!”
      萧河的目光落在了她受刑过的手指,与她那双明显不能站立的小腿上。
      夏抚澜拿走了杜晚用于清算的来往人员名册,那上面记着太多不能见人的秘密,涉事的高官也有不少。
      夏抚澜不认也不招,某些人恐受牵连,不断向下施压,趁着事情没失控之前,结果掉她。
      即便萧斐不说,萧河又怎能不知呢。
      方长恒没想能救下她,他已经知晓以夏抚澜目前的处境,已是无力回天。
      他让萧河问出人员名单,即便是不能屠尽,以后能杀一个是一个,便算是为夏抚澜报了仇。
      “夏娘子,萧斐萧大人是我的哥哥,你应听过我的名字。”萧河说道:
      “早些年,我大哥还教过你魏家军枪法。”
      夏抚澜一怔,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说:
      “你是…..你是萧五?萧河?”
      “你怎么来这里?你二哥知道吗?”
      夏抚澜神情复杂,一时之间不知发生了什么。
      “方大人托我来的。”“萧河走近了些,“原本是让我带些话来,再带些话回去。”
      “长恒?”夏抚澜有些难以置信,眼眶瞬间湿润了,语气却还算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