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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钊钊之鹤[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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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而萧河的两位哥哥,更是跟从父兄一起屡次立功,满门荣耀。
      即便眼下萧河被萧北侯赶出了家门,但以其对次子的宠爱程度,未必真能舍弃的下。
      事实证明,时钊寒了解人心,他赌对了。
      于是在这之后,萧父战死在了边关,大哥三哥相继被害,一切看似无常,却明明有迹可寻。
      每每回想起这些,萧河都会痛苦的难以呼吸。
      其实无论是抛弃功名还是舍去家人,他都未曾后悔。
      只要时钊寒给他的一切情爱都是真的,不曾欺骗分毫。
      可惜,娶他只是时钊寒争权夺位至关重要的一步棋。
      天亮了,梦也便醒了。
      这一觉睡得他浑身酸痛,眼睛也不舒服,也许是在梦里哭过。
      头脑昏沉之下见到前来报道的思哲,萧河还是被其吓清醒了。
      “思哲,你这脸…..是怎么弄的?”
      “回五爷,昨夜里……没睡好。”
      思哲气馁的挠挠头,原本一张清秀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这到底怎么了?没听说睡着了还能在床上打架的。”
      思哲本觉得丢脸不想说,见萧河问了,只好自认倒霉道:
      “也没什么,就是….夜里被益惟踹下去三四次,每次都脸着地,这不磕着了吗?”
      萧河听了,也是好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益惟睡相,这也太不老实了吧?”
      思哲苦笑,“谁说不是呢!怪不得我见四殿下院里的下人都是两两一寝,就他一人独占一间屋子。”
      “唉,我后半夜都是坐着睡的,生怕他又来一脚,给我踹地上去了。”
      萧河又看了看思哲,也觉得身上痛痛的,手一挥说道:
      “也罢,此地不宜久留,你去备车我们这就走。”
      他们走之时,只让益惟去通报一声,并未亲自前去打过招呼。
      时钊寒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既然他答应的事,自然说到做到。
      萧河让思哲从西集绕一圈回萧府,期间又打发了人下去买些小姐爱吃的零食来。
      方长恒便是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上了车。
      萧河开门见山道:
      “杜晚的名册我没要到。”
      方长恒尚未反应,便听那人又来一句:
      “你可以亲自去问夏抚澜,名册藏在了何处。”
      方长恒一愣,“什么意思?”
      心脏砰砰直跳,却连想都不敢想。
      萧河脸上露出隐隐笑意,“人不是不能活着回来,现在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方长恒手心出汗,擦了又擦才沉住声道:
      “萧少爷请说。”
      “现下正缺一人来顶替她执刑…..”
      “我听夏抚澜提过,你之前曾想接她出杜府?”
      方长恒点头,“不错,起初我并不知晓她在杜府过着那般生畜不如的日子。”
      “还是无意间听旁人说起那些肮脏之事,他们提到了抚澜的名字。”
      方长恒苦笑道:
      “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杜晚娶回去的妾室,每一个都像一件商品,随意的被其展示出去,任人践踏。”
      “我知晓这些之后,便做了最快的打算准备接她出府,但是那晚她却没能走成。”
      方长恒说到这,便恨的咬牙切齿:
      “那府里有个和她一般大的女子吴氏,素来和她要好,那日发现了她要逃走的事,许是出于妒忌还是旁的什么,便告发到了杜晚那里,这才没走成。”
      萧河竟不知这里面还有故事,垂眸道:
      “既然一般大,想来身型也差不了太多吧,人还活着吗?”
      方长恒瞬间便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
      “自然是相差无几,活着呢,倒也活不了几日了 。”
      “染病了?”
      方长恒点点头,萧河不是简单人,一猜一个准。
      其实世上最恶的不过人心,同遭苦难时也懂心心相惜,相互怜悯。
      但境遇一旦发生转变,人的心思也跟着转变,再也不复从前了 。
      这事便交由方长恒去办,又告知他如若安排好,便辰时在广玉楼碰面。
      两人又说了几句,等到思哲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回来了,方长恒才下车离去。
      思哲瞧那人脸生的很,倒也不多问,只跟萧河说:
      “五爷,夫人和小姐已经回来了,正巧街上碰到出来去寻您的思铭,我说我们这就回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萧河心里又惊又喜,甚至还夹杂着几分后怕来。
      母亲和姐姐!
      生死离别了五年,竟还能有重逢的那一日,萧河怎能平静的下来!
      “快!思哲,我们回去!”
      第8章 赠与此鸟,名曰小六
      一路急赶快赶到了萧北侯府,萧河进了门便有下人告知他,夫人与小姐都在东厢房歇息呢。
      萧河又问:“你们二爷呢?”
      “二爷一早便回凌渊司了,说是您回来让思哲小哥回话呢。”
      萧河点点头说知道了,这才不急不慌地朝东厢房走去。
      路上又整理好仪容仪表,到了门口也再三确认没有不妥的地方这才敲了门。
      门扉轻启,一张清水芙蓉般丽的脸庞便映入萧河的眼帘。
      因是刚从定康寺回来,萧瑶穿的很是素净,一头乌黑的发挽起作髻,只佩戴了一只银珠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