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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役心魔绝不认输[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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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揉了揉雪团子上的一圈牙印,她泪眼汪汪的整理好衣裳,刚想踢岳然一脚,低头发现对方浑身上下都烧红了,赫然是药效还没解除。
      绛蔻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她抹把脸,凶巴巴的骂了声晦气,认命的扛起岳然,进入浴室里。
      将一动不动的女人放进浴缸,她调整水温,一边放水,一边观察岳然的体温。过了半晌,岳然依旧满身滚烫。
      绛蔻碎碎念的将系统从小黑屋里拽出来:【不科学,真的不科学,世界上怎么会真的有必须ooxx的药,这药物是根据什么来判断的?】
      系统深深叹气:【坚信有药的是你,觉得不科学的也是你算了,你到底想干嘛?】
      绛蔻:【给她解除药性。】
      系统:【我没有这个功能。】
      绛蔻:【快点,不然我就到处说你不如时空局的主系统厉害。】
      系统气急败坏:【谁说我没它厉害!】
      爆发了好胜心的系统迅速出手,快烧成基围虾的岳然眨眼间降温。
      绛蔻心满意足,夸奖:【不错,你比时空局厉害多了。】
      系统骄傲:【那是当然另外,你的积分现在是负十。】
      它说着说着语气渐弱,生怕绛蔻暴揍它,结果绛蔻只是将岳然擦干了放回床上,随口道:【什么积分?算了,不重要,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系统泪奔着自闭了。
      岳然安静的躺着,一时半会不会醒。
      绛蔻嘶着气揉伤处,眼神不善的盯着她,决定按计划行事当然,为了避免动作太大惊醒岳然,惨遭对方的毒打,她打算只做表面功夫。
      **
      岳然的意识回笼时,第一感觉就是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脑袋,昏沉的厉害,仿佛发热了般,令她对身体的感知都有些疏离迟钝。
      她不自觉的揉起太阳穴,低低吐气,艰难睁开眼。
      眼前一片昏暗,透着没拉窗帘的窗户,能看见外面明月当空,万籁俱寂。
      什么时候了?
      她现在在哪?
      之前发生了什么?她何时回到家入睡的?
      岳然自然而然的泛起疑惑,还未深入回忆思考,啪的一声,一盏暖黄的台灯倏地被人打开。
      岳然被惊回神,迅速抬头望去,只见温暖泛金的灯光倾洒在女人酒红色的卷发上,对方翘着长且白的腿,修长手指间拈着未点燃的事后烟,往日里冷艳的面容此时如冰消雪融,唇角扬着勾魂夺魄的笑,语调慵懒至极:醒了?
      岳然呆滞的看她,下一秒,猛然掀起被子看了看。
      绛蔻瞧见她的手大力收紧,手背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不由越发期待起她脸上的表情:很惊讶?这可是你主动求我的。你一口一句主人的叫着,我就是再铁石心肠,也不能弃你于不顾啊~
      岳然不说话。
      绛蔻眨巴眨巴眼,踮着脚尖凑近她,轻声问:你在哭吗?不是吧,真哭啦?
      啧,有没有点出息。
      她被咬成那样都没哭,现在不过是回敬点捏出的红印,至于伤心成这样嘛?
      绛蔻知道岳然是想歪误会了,但这不妨碍她腹诽。
      眼见着岳然放下被子,双眼红通通,她站直身体,双手抱胸,故意问:你真不记得之前发生什么了?你当时可热情了,缠我缠的特别紧,还说小学妹
      岳然表情一紧,骤然红着眼看向她。
      绛蔻得到她的注视,施施然的说完后半句:小学妹太青涩,身材又娇小,没有成年人的风情万种,比起她,你更喜
      闭嘴!
      岳然突兀吼出声,手指向门口,哑声怒道:滚出去!
      绛蔻瞅着她的表情,感觉自己有些玩过头,再说下去,岳然似乎会跳起来打她。
      绛蔻心虚的视线游移,装作不高兴的冷哼一声,半句废话不说,麻利的溜了。
      她走之后,房间里陷入死寂的氛围。
      岳然的额头发起热,这次是正常的发烧,并非其他问题。
      她没有理会自己的不适,双眼空洞着盯着角落走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
      这场意外来的太过突然,岳然隐约猜到自己是中了计。
      可这对她现在而言,毫无意义。
      明明有女朋友,明明有喜欢的人,她却跟别人上了床。
      事已至此
      她还有什么脸再去见学妹。
      第22章 白面
      高烧席卷了岳然的意识,她在自厌中再次昏睡。
      紧闭的房门在下一刻被打开,绛蔻小心翼翼探头,房间里毫无动静,她顿时安心的挺直腰杆,双手背在身后,如同老大爷巡街,溜达着来到床边,摇头晃脑:【哀莫大于心死,这就是得罪了本心魔的下场!】
      嘴硬归嘴硬,她任劳任怨去打湿毛巾的动作倒不慢。
      心魔本身没有灵力,除了自带的蛊惑天赋,完全称得上身娇体软易推倒。虽然沈溯光给予了绛蔻一半修为,但在不是急用的情况下,她根本想不起这回事。
      故而辛辛苦苦照顾完岳然一整夜,她直接累趴在床侧。
      明亮的日光自窗外倾泻,洒在床褥,给浑浑噩噩的岳然渡来舒适的暖融融感。
      她不自知的蹙起眉,缓缓睁开眼,有一瞬间茫然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直到她的余光里,捕捉到手指间缠绕的红茶色长发。
      所有记忆瞬间回笼,岳然的表情一时间复杂至极,混杂着心悸慌张羞恼,混杂着自我唾弃与对一夜.情的作呕感,最终她的眉眼定格在厌恶,缩回手,连碰一下女人的发丝都不愿意。
      她的动作太果决,不经意间扯断了几缕酒色红发,被系统叫醒的绛蔻迷糊的抬头瞧见,登时倒吸口气不是肉疼,是心疼。
      她漂亮崭新的壳子,就这么受损了!
      绛蔻沉下美艳的脸,瞪着岳然,从她指缝间夺回自己珍贵的头发,打算回头试试看能不能粘回去。
      岳然被她瞪的莫名其妙,见她比在乎自己一个大活人更在乎无关紧要的几缕发丝,不由越发感到屈辱:昨晚的酒有问题是你的手笔。
      她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冷冰冰的陈述。
      绛蔻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兀自居高临下的看她:所以呢?你想怎么办?装作无事发生、否认昨晚的一切,继续和你的小女朋友甜甜蜜蜜?
      岳然的脸色阴沉如水:与你无关。
      她越动怒,绛蔻就越来了兴致,看大熊猫似的灼灼盯着岳然的表情:这么在意她?你说如果我像对你一样,把她骗到床上,她会不会主动跟你分手,扭头和我在一起呢?
      岳然的目光里顿时流露出夺妻之恨,攥着被子的手背青筋浮现,似乎在强忍着打她的冲动。
      绛蔻战术后退,嚣张的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当然,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不碰她。
      岳然咬牙切齿的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绛蔻翘着红唇:和林绛蔻分手。
      岳然等了等,见她没了下半句,不由狐疑:没了?
      绛蔻一愣。
      她立志当个作精,压根没打算让岳然脱身,既然这一步都搞不定,还急着提下个要求干嘛?
      不过这话不能说给岳然听,绛蔻想了想,顺口敷衍:嗯然后和我在一起。
      岳然嗤笑道:你做梦。
      房间安静几秒,岳然又冷着脸问:在一起什么意思?
      绛蔻纳闷的看她:就是被我包.养啊,还是原来的价格,你不满意可以再提。
      岳然的心口忽然剧烈起伏,抓着被子的那只手,用力的仿佛在捏着绛蔻的头。
      绛蔻背后发毛,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
      但是有哪里不对吗?
      她觉得没毛病啊!
      呵岳然似乎注意到她的不明所以,从牙缝里挤出冷笑:是我的错,我明明知道,你就是这种人
      用着可耻的手段得到她,将她视为下等人。
      亏她这两个月里来者不拒的学习工作,暗暗盼着对方能尊重她的成长,亏她可笑的生出一丝期盼,想着她或许不懂爱情,如果她愿意平等的对待她、提出正式交往,她从此就和绛蔻分手,认命的陪在这个偏执执着的女人身边
      却原来,一切都是她的鬼迷心窍。
      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心!
      岳然又气又怒,还夹杂着怨恨。
      恨的不是凉薄寡情的沈筝,而是不争气的自己。
      明明比谁都清楚对方手段卑劣,比谁都知道中计后还对对方心软是犯贱偏偏她就这么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