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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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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潮起 第93节
      “……”这人还挺过分。
      桑淼问他:“你咬哪?”
      他眸光在她身上打转,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神突然亮起,把她往上提了提,贴着她耳畔说:“不咬了,咱们来做游戏。”
      这会儿做什么游戏,她不要。
      季宴白轻哄,“很好玩的游戏,你会喜欢的。”
      桑淼喜不喜欢先不提,反正她看季宴白挺喜欢的,喘息声都重了,掐着她腰肢,一遍一遍唤她。
      她摇头说:“这个游戏不好,不玩了。”
      季宴白把人拉回来,扣着她后脑再次亲上去,除了酒香外,桑淼还嗅到了其他的气息。
      很杂。
      有他的,也有她的。
      他亲吻的好凶,桑淼受不住,红了眼眸,退开,喘息时,轻捶他的胸口,“你是狗吗?”
      她唇肉都要被他咬下来了。
      “你想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季宴白掐着她腰肢和她调转位置,居高临下睨向她,吮她唇角,又咬她侧颈。
      他对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这件事,很执着。
      像是某种小癖好似的,盖上印记。其他地方留桑淼能忍受,但是有个地方不行。
      她手插进他发丝间,让他别闹。
      季宴白抬眸,眼睛里沁着红血丝,声音蛊惑,“不是你说哪里都可以吗。”
      她说的哪里都可以,也不是这里啊,桑淼战栗道:“这里不行。”
      季宴白拉住她的手,轻捏她手指,缱绻唤了声:“淼淼。”
      在桑淼意识涣散时,他得逞了,不止兴风作浪,还贴着她耳畔说:“比我预想的还要甜。”
      “……”
      桑淼不可能一直屈服,抬腿去踢他,被他摁住,他没再说话,而是用勾魂摄魄的眸子看她。
      直到她再也没力气挣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桑淼心想,最……最后一次,以后她才不会让他碰她。
      可惜,事与愿违。
      她以为的最后一次,在季宴白眼里算是刚刚开始。
      那双带着电的手领略了不一样的美妙后,便再也收不住了,他肆意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看着那抹难言的粘稠只觉得美妙极了。
      原来两身相悦这么让人沉醉,怪不得所有人都会喜欢。
      他抵着桑淼问:“喜欢我吗?”
      桑淼贝齿咬唇,就是不出声,她怕自己一张嘴便会叫出来。
      季宴白早餐没吃多少,还真饿了,这会儿正好慢慢品尝,他把循序渐进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点一点攻克。
      指尖有些麻有些红,还沁着淡淡的体香,他意犹未尽,当着桑淼的面把手指放进了自己口中。
      桑淼:“……”
      正经人一旦不正经起来,真真让人心悸。
      桑淼以为那已经是她认知的极限了,谁知还有更过分的。
      他端着红酒走上前,问她要不要?
      她当然不要,头扭到一边不回话,身体的触感却越发敏感了,让人无措。
      贝齿紧紧咬住唇,胸口小鹿撞得飞快,悸动随着他指尖的温度在变快。
      咚咚咚,是她的心跳声。
      也是他折磨人的声音。
      他的唇…好烫。
      ……
      桑淼在冰凉的触感中醒来,入目的是季宴白的头,他似乎在忙碌着什么,半晌后他才反应过来。
      他在给她抹药。
      怪不得,那么凉。
      她条件反射踢了他一脚,他没避,生生挨下,“来,给你踢。”
      “继续。”
      刚刚是无意识的,后面是有意识的,桑淼想起昨晚,想起刚刚,又羞又无措。
      “季宴白,坏蛋。”
      季宴白等她踢够了,捧起她脚,吻上她脚面,脚趾,脚踝。
      桑淼战栗缩回,瞪了他一眼,提醒道:
      “不许靠近我,越远越好。”
      他无奈笑笑,“怕是不行。”
      第39章 上瘾
      桑宝宝眼巴巴等着桑淼回来,可桑淼到家的第一时间,季宴白却拦住他没让他见。
      桑宝宝仰头问:“爸爸为什么不让我见妈妈?”
      “妈妈在休息,等她睡醒了我们再上去好不好?”季宴白说。
      “妈妈怎么大白天还睡觉啊,她很累吗?”桑宝宝噘嘴问。
      “嗯,很累。”季宴白说,“妈妈很辛苦要好好休息一下。”
      “妈妈做了很多工作吗?”桑宝宝问。
      工作没有,其他做了不少,季宴白想起了昨晚和飞机上,脸颊上难得溢出了淡淡的红。
      他从未想过和她在一起是如此美好,她的娇喘,她的呻吟,哪怕是她的啼哭都叫他欲罢不能。
      只能一次又一次深陷其中。
      他也想过,初尝云雨,要克制,浅尝辄止便足矣,事实上,不是,尝过一次后便想尝第二次,第三次。
      以至于很多次。
      季宴白也很嗤鼻这样的自己,但没办法,他好像上瘾了一样,完全不知疲倦。
      就好比此时,桑淼在卧室里补觉,他却没一点睡意,身上似乎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泄,想……
      他喉结慢滚,压下那抹悸动。
      桑宝宝扯扯他衣摆,“爸爸,你能跟我去楼下打球吗?”
      季宴白:“好。”
      桑宝宝抱起球在前面走,季宴白在后面跟着,想起什么,对王婶说:“熬些参汤给太太喝。”
      王婶点头,“好。”
      父子俩在院子里玩了将近一个小时,桑宝宝玩累了,倚在季宴白腿上休息,拿着蓝色的小水壶喝水,嘬着吸管吞咽两下,问:“爸爸,你会跟妈妈离婚吗?”
      小家伙这两天因为这件事很不开心,问过妈妈后还是不放心还要问问爸爸才行。
      “嗯?什么离婚?”
      “诗诗的爸爸妈妈在离婚,你和妈妈会离婚吗?”
      季宴白现在恨不得长桑淼身上,哪里舍得跟她离婚,没经过那夜的云雨不可能,过了那夜更不可能。
      他都没要够她,哪里会跟她离。
      “不会。”
      “真的吗?”桑宝宝闪烁着眸子问。
      “真的。”季宴白用毛巾给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我和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婚。”
      “那爸爸也不会喜欢其他女人喽?”
      “不会,只喜欢妈妈。”
      “耶,爸爸妈妈不会离婚,好开心。”桑宝宝跳起来,“爸爸,拉钩。”
      “拉钩。”季宴白伸出手。
      桑宝宝这下就放心了,脸上都是笑,“爸爸,咱们再玩一会儿吧?”
      季宴白摸摸他头,“好,再玩一会儿。”
      一直到中午桑淼也没醒过来,季宴白照顾桑宝宝吃的饭,饭后两人去了老宅。
      季老爷子正好有话对季宴白讲,让阿忠带着宝宝去玩,他们去了书房。
      起初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章家借钱的事老爷子也听说了,问季宴白打算怎么办?
      季宴白说:“暂时没打算借,等以后看情况,不过章氏集团如今这样,怕是也撑不太久,后续我会考虑收购的事。”
      这也是老太太的遗言之一,她不忍心一手创建的集团就这么毁了,希望季宴白能看到她面子上把公司收购。
      有了季氏集团做依仗,章氏还能存活的长久些。
      当然,章家其他人是反对的。
      季宴白不急,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等,等着他们来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