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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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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潮起 第101节
      戴上后,出来,推开门,扑到了床上,“妈妈。”
      扑那后才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他用手摸了摸还真是没人,咦,妈妈去哪了?
      桑宝宝从卧室出来,一间一间找,最后在卫生间找到,桑淼正在洗漱,吐掉漱口水,和桑宝宝打招呼,“早安。”
      桑宝宝噘嘴,“不早安。”
      桑淼:“干嘛不开心?”
      “因为妈妈。”
      “嗯?妈妈怎么了?”桑淼问。
      “妈妈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睡?”桑宝宝轻哼,“干嘛把我放儿童房?”
      “哦,那个呀……”桑淼想了想,解释说,“主卧里有个超大的虫子,妈妈怕吓到你,才把你放儿童房的。”
      “虫子?很大吗?”
      “嗯,超大。”
      “现在呢?虫子还在吗?”
      “已经被爸爸赶跑了。”
      桑宝宝最怕虫子了,“那它还会再来吗?”
      “不会。”桑淼说,“爸爸把它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桑宝宝轻叹一声:“那就好。”
      忽然看到了什么,他问:“妈妈,你这里是被虫子咬的吗?”
      桑淼诧异道:“哪里?”
      桑宝宝指指自己脖子,“这里。”
      桑淼去看镜子,待看清后,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上面哪里是虫子咬的,分明是吻痕。”
      季宴白折腾得太厉害,不止这里有,其他地方也有。
      当然他也没好到哪去,桑淼抓了他好多次,他后背上都是抓痕。
      “哦,是虫子咬的。”她说。
      桑宝宝捂嘴,“妈呀,虫子好厉害。”
      “所以,你以后见到虫子记得躲起来。”
      “嗯嗯,我一定躲。”
      桑宝宝不放心,又问:“妈妈,虫子真不会回来吗?”
      “不会。”桑淼摸摸他头,“虫子已经被爸爸赶跑了。”
      桑宝宝拍拍胸脯,一脸崇拜道:“爸爸太厉害了。”
      季宴白正好听到宝宝的夸奖,走过来,“宝宝,爸爸带你去洗漱。”
      桑宝宝抱住桑淼的腿,“我要跟妈妈一起洗漱。”
      “爸爸也可以帮你。”
      “不要,我就要跟妈妈。”
      小宝宝天生喜欢黏妈妈,看到妈妈后,什么都不香了。
      “妈妈,你帮我洗脸好不好?”他撒娇。
      桑淼刮了下他鼻尖,“行,妈妈帮你洗。”
      季宴白走进来,也不管桑宝宝还听着,低声说:“昨晚看那里很红,要不要抹药?”
      “……”
      这种事情怎么好当着宝宝的面讲,她推季宴白,“你出去,出去。”
      季宴白后退走出去,桑淼警告他,“不许再提刚刚的话题,一个字都不许。”
      桑宝宝眨眨眼,“妈妈,你脸怎么红了?是害羞了吗?”
      桑淼:“……”
      洗漱时还发生了一件插曲,桑宝宝洗完要桑淼抱,桑淼现在腿还软着呢,哪里有力气抱。
      季宴白说:“爸爸抱。”
      桑宝宝:“不要,我不喜欢被臭男人抱。”
      季宴白说:“我是爸爸,不是臭男人。”
      “不对,爸爸就是臭男人。”桑宝宝煞有其事道,“妈妈说的,臭男人从来不承认自己是臭男人。”
      他歪头,“妈妈,你说,爸爸是臭男人吗?”
      第43章 补偿
      季氏集团最近接连谈成了几笔大的项目,整个集团上上下下都非常忙碌,季宴白也不例外。
      可饶是这样,他还是把桑宝宝送去幼儿园后才去的公司。
      至于桑宝宝说的那个臭男人,季宴白未曾理会,探知阶段,小家伙总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让他讲,反正讲几次后便不会再提起。
      中途他还绕路去了一下研究所,想看看最近的研究动向。
      其实他也知道,科研项目不是那么好攻克的,尤其是这种属于世界疑难问题。
      需要更多的人力和精力。
      但为了宝宝,一切都值得。
      折返时,接到了齐远的电话,“季总,都九点多了,怎么还没来?”
      季宴白:“在路上。”
      “你平时到公司可是很准时的,最近怎么回事?”齐远连着来了几次,季宴白没有一次是准点到的,这和他工作狂的人设非常不符。
      要知道,曾经的季宴白可是以公司为家,恨不得吃住都在公司。
      没记错的话,有次他甚至连着一周都住在公司,只是让生活助理每天送换洗的衣服。
      那段时间,常听季氏集团员工私下抱怨,季总太狠了。
      不止对员工狠,对自己更狠。
      齐远那时还揶揄他,干脆你以后娶工作当老婆算了。
      “得送宝宝上幼儿园。”季宴白淡声道。
      “怎么你送?”齐远说,“桑淼呢?”
      “她太累。”季宴白平舒的眉眼微微扬起,想起了昨夜的种种,第一次尝试浴室,感觉很不错。
      尤其是水流淌下来时,那种战栗感更蛊惑,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紧致到那个程度。
      让他几近疯狂。
      情爱这东西,不碰还能安然抽身,但凡碰过,便再难割舍。
      他松了松领带,淡声道:“齐远,你说的对。”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齐远根本不懂,“对什么?”
      情欲能让人发狂。
      “没什么。”季宴白说,“总是很好。”
      男人嘛有些话题不用说破都知道什么意思,齐远秒懂后,笑呵呵问:“昨晚几点睡的?”
      “不是昨晚。”季宴白不急不慢道,“你应该问今天几点睡的?”
      齐远:“……”
      季宴白睡前看了时间,凌晨两点,他们不是一直在浴室,后面回了卧室。
      他亲着她哄着她,叫了无数次的老公。
      最后嗓子都哑了。
      说不出话,他亲自喂她喝水,不是举着杯子喂她,而是从他的口中渡到她的口中。
      她哭着说不喝,他才停下。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没节制,像是要不够她似的,不管她怎么求,怎么哭,硬是坚持到了最后。
      他吻着她红肿的唇瓣,说下次不会了,可没多久,欲望再次袭来,他又带着她一起沉沦。
      她说他是骗子,他承认,说了停下,没停下,是他骗了她,也活该他被咬。
      手臂上的痛感告诉他,昨晚桑淼咬的有多重,但没关系,他喜欢。
      喜欢身上留着她的印记。
      “你在向我炫耀你的夜生活有多丰富吗?”齐远轻嗤道。
      “不是炫耀。”季宴白说,“只是在陈述事实,不过,已婚男人的婚后生活确实是你体会不到的。”
      齐远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怼他,“跟谁不会结婚似的,明儿我就找人领证。”
      “你?领证?”
      “我怎么了?”
      “不大可能。”
      “……”
      齐远在怼人方面不如季宴白,他投降,“行,我错了,我就不该嘴欠招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