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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尊魂幡里当主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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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尊魂幡里当主魂 第897节
      “是半炷香不到的功夫,其中一个人就杀了一个疑似巅峰大真君的修士。”
      鹤书立初听也是分外的惊讶。
      但是天机的手段再精妙也不能查到这样的事情吧。
      主要还是事情太离奇了。
      一个人杀了一位疑似巅峰大真君的修士。
      那这个人的修为该多高?
      是尊者吗?
      尊者不该早就被天机府叮嘱,怎么还敢在城内杀人。
      这已不是说杀不杀人的关系,而是关乎到一位不知多么强大的修士,连巅峰大真君都走不过半炷香。
      “钟大人这么确定?”鹤书立感觉自己在听什么奇幻故事。
      “确定。”
      “因为那场战斗被人亲眼看见,并且亲口告诉了我。”
      钟汉回忆起那日的场景,依旧觉得惊骇,他是真的觉得是陆荆说谎,但后来吴伯父也证明了那位绑架陆荆的组织舵主死了。
      他只能劝自己相信。
      但他没有上报。
      这种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和他又没有关系。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关系了。
      涂山君说道:“这两件有什么关系吗?”
      “本来该是没有关系的。但是昨夜潜入公孙府的那个修士施展了一门强大的神通,他在被公孙晚的龙凤环击穿胸膛之下,还能反击。”
      “那简直太符合那门术法的名称了‘忍死’、‘忍死术’。”
      “使用这门术法的正是观看了那场战斗的目击者,他后来化作妖魔状,兵解了身躯。”钟汉信誓旦旦的说道。
      涂山君哑然。
      他总调侃钟汉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其实不然。
      能修到金丹后期,并且向元婴进发的钟汉,实际上也是一位胆大心细之辈,只不过外人都被他的身份和凛冽目光迷惑。
      钟汉是不善刑术,却不代表他是吃素的。
      “听说前辈是半年前定居的孤幼院。”
      “没错。”
      涂山君点了点头。
      钟汉原本紧绷的神情呼的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然后举起了手中的茶碗,一饮而尽,皱了皱眉,这茶真难喝。
      “你跟别人说过你的推测吗?”
      钟汉摇了摇头道:“没说。”
      “你不怕吗?”
      “怕什么?”
      “不怕我杀了你。”涂山君淡淡地说道。
      毕竟在钟汉的故事中,那位神秘人杀巅峰大真君像是杀鸡。
      他如果觉得眼前的玄黑道袍修士是那个神秘人,应该将自己的推测说给家里以及宗门,然后准备好一切,这才前来见面,这样做才是稳妥的。
      “怕。”
      “怕为何还前来?”
      “我只是不希望吴伯父前来。”
      钟汉郑重说道:“我来,我不一定会死,吴伯父来,伯父一定会死。”
      “我不想我爹的兄弟死。”
      “所以,我来了!”
      涂山君看向钟汉,他当真对钟汉刮目相看了。
      这小子不仅有聪明缜密的脑子,还有一份豪气和担当。
      “你会保守秘密?”
      “会!”
      “我只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未来,前辈旦有差遣在下绝不推辞。”钟汉起身拱手行礼。
      “如你所愿。”
      一旁的鹤书立早就傻眼了。
      他听了一大早的故事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还拜上了。
      一位大器宗的天才。
      拜一个窝在城中村,孤幼院打杂的练气小修士。
      “练气?”
      鹤书立想起自己初见涂山君,那时候还和现在一样是练气士。
      后来练气变筑基,并且杀了病虎帮的帮主。
      这也就罢了还能接受。
      然后今日又听说有金丹真人潜入公孙府,金丹倒也不算过分,毕竟他心中魔君的修为肯定不低,但,这会儿是什么情况。
      巅峰大真君。
      死了?
      死在神秘人的手中。
      那眼前人会是巅峰大真君吗?
      想一想也知道肯定是更厉害的境界。
      鹤书立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不会死吧?
      “完了。”
      “死定了。”
      “帮病虎帮为虎作伥,我没死。”
      “赴宴再遇魔君我没死。”
      “两亿灵石我没死。”
      “现在我要死了!”
      第743章 裴氏
      钟汉欣喜之余,沉声拱手道:“前辈最好还是不要得罪裴氏。”
      “大器宗裴氏实力强大。”
      “许掌印的那位表哥,更是宗门公认的天骄。”
      “在天机府,我家里还有些影响,去了宗门,我不过是普通弟子罢了。”
      涂山君问道:“你知道?”
      “我来之前当然要做些功课。”
      钟汉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感叹道:“不仅如此,裴氏差人知会过。”
      “我爹让我不要掺和。”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让前辈得知。”
      这是早些时候的事,那时候许三娘狱中筑基,他要提许三娘做挡箭牌,因此也多有了解。
      就在他调书下达不久,裴氏的告诫就已经来了。当时,他为办成此案,嗤之以鼻,现在案子结束,总不好继续拼命去闯。
      再了解院中人的隐秘身份之后,更感叹自己好似要卷入更大的漩涡。
      ……
      钟汉离去的时候已过晌午。
      鹤书立屏气凝神,但他的疑惑溢于言表,于是小心翼翼道:“爷,既然钟公子有门路送许掌印离开,为何您要拒绝。”
      “我不信他。”
      “相较于一个来历不明的修士,和自己宗门的大族,你如果站在他的位置上,更倾向于谁?”
      鹤书立长出一口浊气。
      他不知道钟汉的立场如何。
      总而言之。
      他好像不用死。
      随后,玄黑道袍的修士不等回答,淡淡地解释道:“他在试探我,是否要因为许掌印和裴氏为敌。”
      “小人倒是觉得是讨好。”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