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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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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2章
      等三人回到铺子,已是要午膳的光景。
      梁子去厨房烧饭。
      郁墨夜留在前面照店。
      因为前天夜里郁临渊买走了四十沓纸钱,店中只剩六沓了,然后昨天今天又都没时间忙这些。
      终于有些空,她便赶紧搬出模板,准备印刷一些出来。
      而且,有个帮手在不是,让他裁纸。
      可是,某人不仅不裁,还径直去关店门。
      “别关,我已经两天没做生意了。”
      郁墨夜起身又去开,却是被他直接拉裹住:“两天能卖多少?这样,按照你们铺子里生意最好的那日的进账算,我付你两月的。”
      两月?郁墨夜眸子顿时就亮了。
      可是,下一瞬,她又觉得还是得有点骨气。
      “不行,无功不受禄,还是自己赚的银子自己花起来踏实。”
      边说,郁墨夜边挣脱他,作势去开门,却是再次被他自后面拥住,低头,温热的气息撩入她的耳廓,暗哑的声音流泻。
      “没事,会让你有功的,有功受禄,天经地义。”
      郁墨夜觉得痒痒的,连带着心头也有一丝痒意,她微微缩着脖子,一时没明白他的话。
      “什么意思?让我有什么功?”
      男人不语,只半拥半推半搡着她往前走。
      “做什么?”
      “去你厢房。”
      一进房间,郁临渊顺势直接用脚一勾将门“嘭”的踢关上。
      然后就迫不及待扳过郁墨夜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
      郁墨夜还以为他有话要对她说,谁知,刚一转过来,脸就被他的一双大手捧住,然后,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唇。
      郁墨夜骤不及防,脚下一软,差点没站住,所幸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手来到她的腰间,将她扣向自己。
      许久是太久没有这样的亲昵,又许是刚刚经历过一段不寻常的心路,郁墨夜心跳得厉害,呼吸也抖得厉害。
      男人的唇特别火热,就像是发着烧,又像是喝了酒。
      辗转于她的唇上,似是要将她烧融烧化。
      许久,才喘息着将她放开,与她额头相抵。
      “这么多天,有没有想过我?”他问她,声音暗哑得厉害,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的面门上,让她微微半阖了眼睛,似乎也有几分轻醉。
      本来想口是心非地说“没有”,可喉咙里却情不自禁地逸了一声“嗯”。
      意识到这一点,
      她小脸都红了。
      其实,是真的想。
      有一日最想。
      “十五那夜你怎么过来的?”她问他。
      “就那么过来的,没事,不会死。”
      他轻勾着唇角,微微晃了晃头,让自己的额头摩挲着她的额头。
      又沙哑地补充了一句:“只是,想你,差点憋死。”
      郁墨夜长睫轻颤,心里面泛起丝丝甜蜜。
      很少听到这个男人如此直白地跟她表达心里的情愫。
      可是下一瞬,她又觉得不对。
      想她,跟憋死,因果关系在哪里?
      正微微犯疑,男人亲上她的鼻翼唇角,喘息低语:“现在就想要。”
      郁墨夜终于明白过来,他所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汗。
      小脸顿时红了个通透。
      原来,原来,他所谓的想她,是想,是想跟她……
      又羞又恼,她伸手推他:“不行!”
      她还怀着孩子呢。
      “知道不行,”并未让她推开,他扣住她不放,“前三个月不行。”
      今日早上,他问过大夫。
      郁墨夜嗔他:“既然知道,还要。”
      男人没有做声。
      见他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郁墨夜连忙转移话题,“要不,我给你眼角擦药吧?或者,给你推拿受伤的腿?”
      “先推拿这里吧。”
      男人握了她的手,引入衣袍。
      ******
      樊篱蹙眉望着梁氏香纸铺紧闭的大门。
      若不是先去了医馆,知道三人已经回来了,他定然会以为里面没人。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生意不做了?
      抬手“咚咚”敲门。
      拍了好长时间,门才开。
      是梁子。
      樊篱抱怨:“怎么那么久?还以为你们真不在呢。”
      举步进来,并未见郁临渊跟郁墨夜,又问:“他们人呢?”
      梁子手里还拿着锅铲。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里面厨房做饭,他们,可能在厢房吧?”
      说完,又急急往里面走,“我锅里面还炒着菜,法师先坐坐,或者去厢房找他们,我先回厨房了。”
      “去吧去吧,不用管我。”樊篱扬袖。
      然后,撩了袍角在椅子上坐下。
      他还是等吧。
      青天白日的,关着大门,不用想都知道两人在厢房里做什么。
      毕竟分开了那么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久别胜新婚嘛,而且,还是冰释前嫌的那种久别。
      可转念一想,不对,某人不是怀着孩子吗?而且,胎气又一直不稳,怎么可以“新婚”?
      哎呀,不会不知道吧?
      一拍大腿,他猛地站起。
      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女的吧,连薏米不能吃都不知道。
      男的吧,来月事还以为是那什么他用力过猛。
      这样一对人,一切皆有可能啊。
      不行,不论是作为医者,还是作为挚友,他都得去提醒一下。
      对,要及时阻止。
      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今日探过那个女人的脉,真的是再不能折腾了,一折腾,这孩子准没。
      这般想着,他就快步入了里厢。
      就在他想着,会是哪一间厢房的时候,其中一个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男人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注意到,男人身上穿的已经不是上午穿的那身白袍了,换了一身新的。
      而女人……
      云鬓蓬乱、满面潮红。
      男人虽神清气爽,但是侧首睨着女人的那双凤目中,分明还蕴着几分未及褪尽的情.潮。
      完了,来迟一步,已经做了。
      “咳咳”樊篱故意清清嗓子。
      两人闻声看过来。
      见到是他,男人面色如常,并未有一丝变化,只是问:“事情处理好了?”
      而女人显然做贼心虚,红着脸低了脑袋。
      “处理好了。”樊篱答。
      然后举步上前,“让我探一下脉吧。”
      若引起什么不妥,早发现也能早补救。
      “不用了,刚刚在医馆大夫探过才回来的。”郁墨夜不给他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