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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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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1章
      “如此可让尹太尉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尹太尉捋捋胡须:“陛下雄才大略,只是臣等对陛下计划一无所知未免慌乱忧心。”
      齐帝:“朕知晓了,下次朕会与诸位商议后再行下令。”
      尹太尉忽然发问:“太子殿下率领的两千人可是流氓?”
      流氓是无业无家的流浪者。
      这样的人是社会底层被人看不起的存在。
      他这一问,使得齐帝勃然大怒。
      筷子撂地上,齐帝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是人老昏聩了还是脑子沤了?!踩着朕的脸表演笑话,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去戏台子上扮丑角都得笑掉人大牙,你比丑角还可笑!”
      “朕真是给你脸了!”
      尹太尉被骂的羞愤请罪。
      “臣有罪!”
      齐帝还想骂,被太子打断了话
      “太尉无罪。”
      “或许外公是担心孤呢。”
      观客回神,看尹太尉眼神像看一个傻子。
      陛下没骂错,太尉就是个小丑。
      哪有亲外公抓着外孙把柄追着咬的?
      先不说亲亲相隐,尹太尉这一问,都不是亲戚了,翻脸成仇了。
      太子日后焉能容得下尹家?
      太子如今正得圣眷,尹太尉不怕尹家再他这一代落寞啊。
      “孤不认识那两千人。”
      他没那么闲一个个去记名字和脸。
      “但孤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他们帮助平叛,便是有功,有功者,不可令其心寒。”
      “哪位还有疑问,今日孤都可以解答,下一个谁来问?”
      等了一会儿,扫视一圈,没一个站出来的。
      祁元祚兴致落了,知道今日暂算过去了。
      “父皇,看来宴会可以继续了。”
      一番推杯换盏。
      祁元祚陪齐帝喝了两杯,又和大皇子喝了两杯,酒意一熏,人懒成了猫饼
      酒过三巡,祁元祚找个机会遛出来透气。
      风中的死人血气还未散,鸿门宴黑的清冷,朝阳殿还打的火热。
      杀了一场人,赴了两场宴,明天又是一场交锋的新开始。
      “事事不休……”
      太子殿下折了一根柳枝趴在池边撩月,懒懒散散的没了风范。
      88小心翼翼的问:“宿主?您醉了?”
      祁元祚眯着眼睛不回它,他倒是想醉,但他不敢醉。
      人生经不起细想,想了就觉得可笑,算计了六年,一个一醉方休的地方都找不到。
      “烦……”
      第224章 孤会赢
      祁元祚只离席片刻,便又回去了。
      敬酒环节已过,席上正跳着歌舞,下人正在上最后一波饭后茶。
      解酒清口。
      喧闹的气氛重归缓和,平和的舞乐令人醺醺然。
      齐帝打着节拍,舞乐奏完,周身气息温柔的不可思议。
      “交泰和安曲。”
      ”豚儿,还记得你第一次听此曲是什么时候吗?”
      祁元祚从冗沉的记忆中翻找,给出了准确的时间
      “五年前。”
      交泰和安曲是男子演奏跳舞,在祁元祚的记忆中此舞没什么出彩之处,只是齐帝喜欢。
      “那年你八岁……”
      父皇语气有异,这首曲子定有特别之处
      “不想猜,父皇干脆告诉孤好了。”
      齐帝嗔笑:“想的挺美,自己想,不要偷懒。”
      祁元祚半真半假的抱怨:“父皇真会难为人。”
      茶过半盏
      “天色晚了,朕不留了,诸位爱卿继续,不要被搅了兴致。”
      朝阳殿上众人纷纷恭送,齐帝走后,祁元祚也趁机离席,大皇子紧随其后。
      伯劳弓腰侍候在太子身边
      “殿下,天晚路黑,奴才扶着您。”
      祁元祚没有拒绝,搭上一只手,触感不太对,回头才知换了人。
      大皇子十六,身高已经长成,六尺男儿(180),对他这个一米五六的人十分不友好,离得近了,他得仰着头才能看老大的脸。
      祁元祚愤愤不平,老大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肌肉均匀、个头高挑、五官已经初显棱角,冷锐威严,腰间弯刀一架,是个人都得感慨不愧是皇家龙子。
      想着想着,思绪又飘了,抓不到重点在哪里。
      反正就是生气。
      他和老大差三岁,如果要在十六岁赶上大皇子的身高,一年要长8厘米,他这几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过了年到如今的六月,他长了五厘米左右,如果按照这个架势一直长,赶上老大不是梦想。
      但身高是个玄学,任凭祁元祚有经天纬地之能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高。
      太子殿下嘴上说着‘父皇母后都是高挑的人,孤也不会差’,私底下还是有一点点在意。
      他像当初担心大门牙一样担心身高。
      只是这点儿小心思,太子殿下端着风度,从不乐意对外讲。
      他看大皇子看的太久,祁承友不由得问
      “怎么了?”
      怎么了?长这么高做甚,看见你就烦。
      太子殿下心里骂人,表面若无其事的移开眼睛,闭着嘴巴不理人。
      就祁元祚脑子里的东西,他不说,外人能猜出来就有鬼了。
      太子殿下心思难测不是一天两天了,祁承友习惯了他的动不动沉默。
      对方的手还老老实实在他胳膊上搭着,想来对他还算满意。
      “最近事务繁忙,大哥受累了。”
      大皇子没觉得累,而且他也没干什么:
      “你我之间没有受不受累的一说。”
      “游侠一事要我帮你吗?”
      祁元祚无声一叹:“无需。”
      游侠一事,他早有安排。
      尹太尉和萧昭仪那二两心眼子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事儿。
      他烦的是另外一件事。
      自从杨王府回来,有两波人查访祁承玉的动向,他们顺着小环山摸到了墨坊。
      一方是大皇子的人,一方是齐帝的人。
      今夜游侠一出来,墨坊瞒不住了。
      分身的存在也瞒不住了。
      他在江南苦心经营六年,为的是拔了江南腐朽的世家,墨坊是他在江南的眼睛,替他网罗罪证,在出招时确保一击必杀。
      如今五大姓已倒,撕开了苏州的口子,清理六州两港不再是难题,墨坊在游侠暴露之际已经完成了使命。
      墨坊剩余的情报价值,交出去他不心疼。
      只是分身不能现于人前。
      祁元祚从不小看天下人,比起墨坊、游侠的暴露,分身和齐帝、大皇子正面对狙才是真麻烦。
      一次救何氏,一次救祁承玉,大皇子和齐帝都注意到了分身。
      他们知晓太子和墨坊关系匪浅。
      知晓太子和游侠关系匪浅。
      知晓太子和死而复生的祁承玉关系匪浅。
      知晓太子与疑似非人的黑衣人关系匪浅。
      也知道祁元祚不愿意让他们知道真相始末。
      仍然要刨根问底,一查到底。
      彼此都没错,唯有立场不同。
      站在齐帝角度,他在儿子身边放了眼线,太子从未离开过长安,却不可思议的在江南筹谋出了一股可大可小的势力。
      神秘极了,怎么看怎么诡异。
      无论是以父亲身份还是以皇帝身份,他都得知道事情始末。
      大皇子呢?本该死了的四皇子出现在江南,疑似与太子一直有联系,疯疯癫癫的找太子拼命,又莫名其妙的改主意离开,太子对他仁慈过火,凭什么?
      他必须弄清里面的缘由。
      齐帝与皇子殊途同归,查到最后都会查到分身。
      与祁元祚的意愿相悖,因此不相为谋也。
      大皇子亲自送他回了康平宫,见他醺色难掩,压不住心里的情谊,等他沐浴更衣又半醒半醉的服了药才离开。
      祁元祚躺在床上,困倦的呼唤88。
      88冒出头:“宿主?”
      祁元祚神思迷糊了,直白的心里话听得88发慌。
      “孤想做之事,只会有一个结果——孤会赢。”
      说好听点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难听点儿,死犟不改。
      他的让步是暂时的,让他妥协是不可能的。
      人可以生不如死的清醒,但不能捏着鼻子将就。
      要命的是,他有这个本事做到以上。
      直觉告诉88风雨欲来,可88又不知哪来的风雨,它成千上万的数据分析不出一个祁元祚。
      但是它坚信着一点。
      “是的,您会赢。”
      第225章 他觉浅……
      祁元祚觉浅,昨夜却睡得很沉,半夜迷迷糊糊醒来一次,倦的他睁不开眼睛,被人伺候着更衣。
      后半夜又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大皇子变成了一条狼狗追着他咬,他手里拿了个苍蝇拍,杀伤力暂且不提,弄死这条狗的心达到了顶峰。
      忍无可忍的杀意催促着他快速清醒,醉宿的缺点一拥而上,头疼眼黑令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