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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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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7章
      祁承阙冷笑:“巧了,本王杀人从不问人名字!”
      他天生体弱,武功是兄弟里最烂的,但他这辈子有了个优点,不要命。
      他是个孽种,生来就是为了弑母,父皇从没将他放在眼里,养着他估计也是捏着鼻子强忍恶心。
      他读书烂、习武天赋烂,人生也烂,恶心的他一想到自己稀烂的一生就想吐!
      祁承阙眸中燃起疯狂,这臭秽的人间,他早不想待了,人活着就是为了死,反正都要死,什么时候死不是死?
      就是不知道路堤法有没有那个荣幸杀了他!
      嘴贱的狗东西,死到这人手里也让他恶心!
      三千铁骑,被两万步兵纠缠,陷入僵持,眼看着仪驾步步挺近,狼厉立刻分出第三路,攻镇山关,逼祁承阙回援!
      第三路分兵一出,就见镇山关城墙之上,弓箭手蓄势待发。
      上官元帅重伤坐镇城上,在他身边六皇子冷静的发号施令
      “弓弩、金汁、热水、汤油、辛辣粉、铁锤……全部给我上!”
      狼厉有种直觉,决战就在今日了。
      依他对齐军的观察,他们所有主力出尽,但是,祁元祚呢?
      他自始至终没看到祁元祚。
      祁元祚去哪里了?
      怕战场刀剑无眼,所以躲起来了?
      不不不,这不是祁元祚的风格。
      已经绕道后方偷袭焉支山去了?
      呵呵,焉支山有重兵把守,他去了也是自投罗网!
      难不成真如一开始猜测的那样,去了匈奴王庭?
      不可能,不可能。
      祁元祚不可能知道匈奴王庭的位置。
      狼厉狐疑的看向林定尧。
      “先生,此战当如何?”
      林定尧垂着眼眸,一如既往的镇定
      “放祁承友入焉支山,在焉支山绞杀齐人主力。”
      狼厉又看向司马徽,骤然发问:
      “司马先生和林先生认识吗?小王发现您每次都眼睛也不眨的看着林先生。”
      司马徽下意识瞥了眼大当家,意味深长道:“以后或许就认识了。”
      “大当家以为呢?”
      机甲并不在意这场战争谁输谁赢,相反,匈奴输了,对他更有利。
      只有匈奴输了,狼厉才会乖乖的配合他的计划,它的目标是祁元祚,他要逼出祁元祚。
      答非所问道:“祁元祚至今不出现,人已经不在镇山关了。”
      “狼厉王子若想保住主力军,应立刻撤军,焉支山没了可以再打,若人没了,匈奴气数就尽了。”
      狼厉只觉得身边的人全都在骗他。
      林先生有异,他与机甲只是互相利用,司马徽目的不明,让他让出焉支山?
      怎么可能!
      “自焉支山调一万兵马!给我堵死祁承友!”
      他说要堵死齐军就要堵死齐军!当年祁元祚赢了乌鞘岭,如今还想要他焉支山?休想!
      第283章 赢下‘山河万里’
      匈奴持续支援,两方军队混战在一起。
      狼厉:“不惜一切代价冲击方阵!打破他们的乌龟壳子!给我将仪架扯下来!”
      如狼似虎的匈奴兵,举着弯刀高喊,同仇敌忾
      “儿郎们!捍卫我们的草原!为了妻儿牛羊!为了天山!为了狼神!杀光敌军!”
      大齐的将士身躯为盾,浴血奋战
      “杀我子民,抢掠我边关的贼寇!必要血债血偿!!”
      “杀呀——!!!”
      战争没有对错,只有胜负。
      胜者王,败者寇!
      支援而来的一万大军加入战场,洪水泛滥冲击这方圆大阵。
      无数的人死亡,阵散了又结,结了又散……
      祁承阙杀的两手握不住枪,最后一击策马分开,两人拉开距离,祁承阙挽弓搭箭,路堤法亦挽弓搭箭,两人以箭对箭,隔着相杀的两军,同时放箭!
      咻——!
      一箭不中,二人再次搭箭,一副不射死对方不罢休的样子。
      第五箭!
      祁承阙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忽然调转了箭头!
      射——!
      胸口一阵剧痛,祁承阙顿时落马!
      路堤法惊喜一闪而过
      “敌将被已死!齐军投降者不杀!”
      但是比这一声更快的是
      “匈奴军旗倒了!匈奴军旗倒了!匈奴军旗倒了!”
      路堤法心一惊,立刻回头,只见那高耸的旗杆被一箭射穿,军旗歪歪斜斜,竟这样耷头耷脑的折在了半空!
      下一刻他看到祁承阙从乱军中站起,杀了几个匈奴兵,重新上马,两手折了胸口的箭根,嘶吼着
      “谁能杀了路堤法!本王封地三年食邑尽数赏赐!”
      “给我杀回去!”
      齐人军心大震,军旗为何物?
      军旗若倒这整队的匈奴兵要问斩!
      也就是说,在这一刻,路堤法带领的这一队匈奴兵,甚至路堤法本人都已经是死人了!
      这便是为何军旗一倒,全军溃败的原因!
      “匈奴军旗倒了!”
      “匈奴军旗倒了!”
      震天响的呼喊,令匈奴方乱了阵脚,齐军顿时占了上风!
      祁承阙挥着枪冲过去:“路堤法!给我死来!”
      “退兵!退兵!”
      路堤法高喊着退兵!
      在焉支山的驻守的右贤王亦高喊着退兵。
      两万全甲骑兵滚滚而来,不需要杀,只需要全部冲进这焉支山,即便有十万驻军也不敢与之抗衡!压倒之势,战无可战!
      右贤王只看打头的虎狼之君,再看被高举的匈奴王印便胆寒,高喊着撤退!
      祁元祚高强度奔袭十余天,盔甲蒙了灰尘,脸上脏了,身上臭了,可身后得兵甲却越发雄壮,越发团结!
      各个像厮杀出来的狼王,全军只有一个意志——跟着将军,带回胜利!
      祁承友带领的骑兵已身陷包围,六花阵被冲溃,匈奴振奋的直达阵心,圆形护盾将公主牢牢护卫,从缝隙中透出的长枪,闪着寒光扎向靠近的马腿。
      但只要匈奴舍得,破阵是早晚的事。
      悲壮的挽歌在仪仗军中蔓延,举目四望,皆是敌军吃肉的目光。
      “呜——!!!!”
      悠远的号角,从震动的大地上传来。
      碎石蹦动,恍若山顷!
      轰!
      轰!
      轰!
      万马齐震!
      万心齐震!
      万人齐震!
      祁承友在兵戈中回头,只见一徽墨神驹,一马当先,马上人在奔腾中踩着马鞍站立!
      他拉满月弓!
      一搭三箭!
      雁眸蕴金,冷面神威!
      三箭射出!围着公主的匈奴骑兵,惨叫落马!
      李中高举匈奴王印:“休屠单于已死!单于王印在此!投降者不杀!”
      “单于王印在此!单于王印在此!”
      席长松护在长公主跟前,适时高喊:“是太子殿下!太子到了!将士们!杀回去!”
      仪仗队拼死反击
      “杀回去!杀回去!”
      这片刻功夫,祁元祚一马当先,冲破匈奴包围圈,直抵仪仗跟前!
      李中率一队骑兵紧随其后!
      祁元祚枪尖指向南方
      “抬起仪仗!背起战友!跟着孤,压过去!”
      李中顿生豪情万丈!
      一人下马,千万人下马!
      他们无声的搀扶、背起受伤的仪仗军——
      仪仗要高抬,金色仪扇要支稳,华丽的孔雀羽迎风摇摆,尊贵的鸾驾、艳丽的红纱帐,里面坐着大齐最美的长公主,咚咚咚——
      “压过去!压过去!压过去!”
      全军一心!众志成城!
      祁元祚冲入匈奴军中,他的虎狼之兵冲入匈奴军中!
      “压过去!压过去!压过去!”
      祁承友打马与其汇合。
      不需要多说,压过去!
      黑云压城!山河震动!大地齐鸣!
      压过去!
      “报——!将军!焉支山右贤王部撤军!无法抵御齐人铁骑!”
      “报——!王爷!单于庭来信使!齐人突袭单于庭!单于伤势危重要不好了!三兰王子临危受命整合部落要自立为单于!”
      “报——!左贤王受齐人突袭,遣信使求援!”
      接连的奏报,打乱狼厉的阵脚。
      他看着气势汹汹冲来的齐军
      “迎上去!即便拼死最后一人,河西走廊也绝不能让!”
      “给我射公主!”
      “射公主!射公主!”
      匈奴兵甲快速在高处整合,万箭齐发!
      射!
      “驾!”祁元祚孤注一掷,迎着箭矢冲锋在前,眸中闪过决绝
      “收复河西就在今日!”
      “给孤拉近距离!”
      箭矢之下,齐军如韭菜,前面倒了后面的冲上去!
      拉近距离!拉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