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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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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8章
      正踟蹰时,台上的戏剧,也迎来了最后的大结局。
      梁山伯墓前。
      祝英台凄声唱道:“不见梁兄见坟台,呼天号地哭哀哀。英台立志难更改,我岂能嫁与马文才?梁兄啊!不能同生求同死——”
      突然间,狂风聚作,大雷大雨,轰然一声,坟墓豁裂,祝英台纵身跃入!
      身边之人面色陡变,原本是坐着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倏然而起,看那样子,好似随时都会一头冲出去。
      苏墨钰也跟着起身,生怕他真的激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台上灯光骤暗,一瞬间,整个堂内鸦雀无声。
      半晌后,灯光复明,灰暗的布景撤下,换上了风和日丽,花鸟争春,彩虹万里的景象。
      祝英台,梁山伯,化作蝴蝶翩翩起舞。
      “彩虹万里百花开,花间蝴蝶成双对,千年万代不分开,梁山伯与祝英台。”在最后一句大合唱声中,经典的二胡曲《梁祝》悠扬缓慢地响了起来。
      在场诸人,纷纷落泪,有人甚至哭得不能自已,随行之人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知道的,明白是因为剧情太感动而落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给谁哭丧呢。
      阎烈洲的表情也很沉重,虽然没有到嚎啕大哭的程度,眼睛却红通通的,跟兔子似的。
      “你……没事吧?”苏墨钰将脑袋凑过去,堂堂赤狼军少将,不会哭了吧!
      这件事比发现新大陆还要令人惊诧!
      阎烈洲深深吸了口气,用很是忧伤的眼神看向她:“苏兄弟,既然爱一个人这么痛苦,为什么还有人要去爱?”
      苏墨钰被他给问住了,如此高深的人生哲理,她也参不透啊。
      “那个……也许是因为……”她组织了一下言语,道:“爱是支撑一个人活下的希望吧。”
      阎烈洲似懂非懂地点头,“哦,是这样。”
      气氛太伤感了,苏墨钰笑了笑,尽量用轻松的口吻道:“梁山伯与祝英台只是个例,这世上有那么多相爱的人,不是每一对都和他们一样凄苦,他们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只是为了充分展示艺术表现力,而特意设计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她害怕今日之事,真的会给阎烈洲造成不可磨灭的负面影响,让原本就排斥娶妻的他,越发害怕爱情。
      阎烈洲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后才抬起头来,认真地说了句:“其实,我很羡慕梁山伯和祝英台之间的爱情。”
      哈?
      “羡慕?”难道不该是怜悯和同情?
      总之,她是非常非常不喜欢这样的爱情历程,她宁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与自己心爱之人,携手一生,不要轰轰烈烈,也不要山盟海誓。
      “嗯。”阎烈洲点头,解释道:“就和打仗一样,就算明知没有希望,但只要全力以赴地战斗过,哪怕最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绝不后悔。”
      “死脑筋。”拿爱情跟打仗相比,有可比性么?再说了,不论遭遇怎样的困难,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阎烈洲被她骂惯了,挠挠头,憨然道:“也许我真是死脑筋吧,但比起什么都不做,我还是愿意豁出一切去战斗。”
      第216章 愿不愿随我一同去边塞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苏墨钰懒得跟他争论,这颗榆木脑袋,就别指望他能开窍。
      压轴的节目看完了,一群好热闹的官员们又开始吵着玩行酒令。
      苏墨钰对此不擅长,无奈众人太热情,非拉着她一起参与。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古人熟读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张口就来,这都是文人雅士玩的东西,苏墨钰在这方面实在吃亏。
      几次都没接上,被连罚了几轮酒。
      喝第二杯的时候,手中的杯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掌夺了过去:“苏尚书的酒,由我来替她代喝。”
      阎烈洲二话不说,仰头就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面面相觑,调笑道:“阎少将这么关心苏大人,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咱们的苏大人,可是长得比姑娘还要秀气呢!苏大人,你不会生气吧?”
      只是玩笑之言罢了,苏墨钰怎会生气?
      就算生气,也不能表现出来。
      “别瞎闹!阎少将脸皮薄,把人家吓走了,你们谁负责?”她故意瞪了第一个出言调侃的人。
      那人装模作样扇了自己一巴掌:“是是是,下官这玩笑开得委实过分了。”他冲着阎烈洲抱拳一揖:“阎少将,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下官这厢有礼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徐大人,姑娘家才说这厢有礼,你一个大男人,跟阎少将说这厢有礼,害不害臊!”
      那人面红耳赤:“这这这……口误!口误!”
      大家又笑了一阵,注意力再次回到行酒令上。
      “苏大人,您要是接不上,这酒可就喝定了!”
      有人又道:“让阎少将代喝也成,但要罚两杯!”
      “对对对,罚两杯!”
      苏墨钰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歉疚地看阎烈洲一眼,后者二话不说,端起桌上两杯斟满了酒水的杯子,一口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