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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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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贺烟厉害着呢,宋猷烈的生日会除了华尔街名人千金,清一色来的都是男同学,很明显,目的是让华尔街名人千金能在生日会上独享风头,以此来博得这位美少女的欢心。
      距离十二点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多来着,戈樾琇离开阳台。
      对于即将送给宋猷烈的生日礼物,心里期待又慌张,仔细想,慌张比例多出很多,八分慌张两分期待,这两分期待还糅合着说不清道不明。
      十二点一过,戈樾琇猜想,她在她的甜莓心里一定会变得更加邪恶。
      是啊,戈樾琇还真是一肚子坏水的姑娘。
      真要那么干吗?托腮,叹气。
      仔细想想,要那样干的话,吃亏的人是她。
      敲门声响起。
      管家代替戈鸿煊询问她身体状况来了,戈樾琇不喜欢热闹场面,借口身体不舒服没去参加庆生会。
      大约半个钟头后,敲门声又响起了,这次是贺烟。
      她的小姨嘘寒问暖来了,隔着门板那声音可真恶心。
      “阿樾身体现在有没有好一点?”“蛋糕还不错,要不要小姨给你那一点过来?”“阿烈走不开,他让小姨代替他问你身体好些没有。”
      宋猷烈要真问了才奇怪,看来,小姨一直把她当三岁孩子耍。
      没事,她们现在是在玩相互欺骗游戏。
      十点左右,敲门声又响起。
      这次是宋猷烈。
      华尔街名人千金肯放人了?
      打开门。
      站在房门外的人让她瞬间失神。
      深蓝色天鹅绒礼服同色领结,额前头发被打上发蜡,以三七开比例整整齐齐往后梳,轮廓绝美,这是上帝宠爱的男孩,每一笔每一刀都不假他人辞之手。
      她的甜莓可真好看,好看到让戈樾琇一颗心难过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难过些什么。
      这一刻,如果故事发展是那样,王子偷偷从宴会溜了出来,离开前把一个苹果藏在手里,他打算去看那个正在生病的女孩,他想也许生病的女孩寂寞了,吃一个苹果会好点。
      故事会是那样吗?
      看着他,心跳得特别奇怪,绕到宋猷烈身后。
      宋猷烈的手空空的。
      “没有苹果。”喃喃自语着。
      “苹果?你想吃苹果吗?”他问到。
      怎么脸好看了,声音也变得好听了,戈樾琇心里更为难过了起来。
      “如果你想吃苹果的话,我去给你拿。”他说着。
      低头,不说话。
      让王子偷偷溜出宴会的女孩是生病了,她又没生病。
      “现在身体舒服些了吗?”询问语气很少见地捎带上一点点关怀。
      这点关怀可是她一整晚都待在房间里不添乱换来的,她想。
      拉住他的手。
      低声说:“陪我散散步。”
      两人脚步都很轻,绕着庆生会外围,开始是一前一后,逐渐肩并肩,现在度假屋的人都在忙庆生会的事情,没人注意到从一棵棵树下经过的他们。
      经过那排绿植,戈樾琇听到贺烟的笑声。
      贺烟在谈她的阿烈,阿烈小时候很懂事;阿烈现在已经高她两个头了;阿烈那天在沙滩上背着她跑了一百米。
      笑声很是刺耳,话内容也十分刺耳。
      停在那颗树下,她扑到他怀里。
      小姨就在那里,在她和朋友谈论着她的阿烈,语气骄傲得不得了。
      隔着一道绿植,让她无比骄傲的阿烈和她姐姐的女儿则在演绎另类的风景,多讽刺。
      扑倒在他怀里,低低说着话,说妈妈死的早外婆也死得早,她会不会也会很早就离开这个世界,说这些话的语气是无助的,可怜的。
      戈鸿煊也许说对了,她是一个婊.子。
      她还说,她羡慕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是那么的健康。
      一边说着,一边眼巴巴瞅着他。
      “那没什么好羡慕的,”轻触她额前头发,低声说着,“你和她没什么两样。”
      “真的吗?我和她没什么两样,是真的吗?”语气沾染着浓浓的湿气。
      少年的嗓音罕见变得轻柔:“当然。”
      瞅着他,眼睫毛微微颤开,第三次,缓缓闭上。
      开始,他是拒绝的。
      因为,贺烟的声音在另外一头飘着呢,但她的手很缠人,每一根手指都展现出了如蔓藤般韧劲。
      孜孜不倦中,两人踩在草地上的脚步声细细碎碎,双双往更加隐蔽的所在。
      紧紧胶着的双唇松开,躲进更深更厚的阴影里,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彼此的胸腔都在剧烈起伏着,不知如何去排解那异样的情愫,唯有,唇瓣再次胶在一起,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缓解躁动。更为粗暴更为直白,拼命踮起脚尖身体如濒临般挂在他身上,从嘴角处溢出声音,声音又被新一拨力道揉碎,呜……唔……
      终于。
      他放开她。
      她背部跌在树干上,他单手撑在树干上。
      两人宛如经历了一场五千米长跑,额头处有细细的汗渍不断溢出。
      那番辗转让她披肩掉落在地上,他单脚踩在她披肩上,披肩上不起眼的所在,有她掉落的一颗衬衫纽扣,夜风从树梢上灌入,夹杂着初冬的夜霜,胸前一片冰凉。
      那一刻,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着。
      第67章 回忆杀.猫吃了金丝雀
      那番辗转让戈衣樾琇的披肩掉落在地上,宋猷烈单脚踩在她披肩上,披肩上不起眼的所在,躺着她掉落的一颗衬衫纽扣,夜风从树梢上灌入,夹杂着初冬的夜霜,领口一片冰凉。
      抬头,他也发现了那颗衬衫纽扣,是谁掉落了纽扣?这棵树下就只有两个人,纽扣可以确信不是他掉落的,缓缓抬头,第一时间找到纽扣原本应有的位置,掉的是两颗纽扣,一颗纽扣也不知道掉落在哪里了,然后,目光再没有移开。
      一颗心砰砰乱跳着。
      那束目光在她胸前游离着,逐渐逐渐比那初冬的夜霜还要蜇人,不,怎么会是夜霜呢,分明,是七月流动的火焰,不信,你伸手,发层底下有正沁出的汗渍。
      慌乱,不知所措。
      一个声音驱使着她,颤抖的手及其艰难的移动着,去遮住了他的眼眸。心里不明白为何,被洁洁看时半个钟头都没问题,这会儿轮到宋猷烈了,一秒都足以让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慌得很,可这种慌张却不是因为讨厌也不是因为生气,该死的,甚至于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大白馒头样子还可以,从那次温泉之后,她偶尔会对着镜子瞅,瞅着瞅着脸红红的。
      时光在这一刻状若被凝固。
      夜风送来了温柔的女人笑声。
      女人一边笑一边说着“我很好奇,以后,阿烈会把什么样的姑娘带到我面前。”
      一滞。
      当夜风再次穿过林间来到那棵树下时,遮住他眼眸的手垂落,改成去触摸他的手掌心,一点也不急于去收拾松开的领口,咧嘴笑,笑着问宋猷烈你就不好奇吗?
      语气有多轻浮就有多轻浮:“到底有多大?握在手里是何种感觉?柔软得一捏就散,还是柔软中带着弹性,宋……”
      下一秒。
      手被甩开。
      弯腰捡起披肩,把披肩往她怀里一塞,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抢上前,挡在他面前,声音很是委屈:“宋猷烈,按照书里说的,被占便宜的人是我,我都……”
      “闭嘴!”
      她没听错,她的甜莓让她闭嘴了。
      笑得更欢,夸张的笑声弧度让她的肩膀抖动个不停,肩膀抖动带动她的整个身体,领口更是肆无忌惮扩开,她问他你怎么生气了,是因为小姨吗?阿烈很懂事;阿烈从来就没让她操心过这些话刺激到你了么?
      冲着他眨眼,压低嗓音:“别担心,我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小姨,老实说,我……”
      “戈樾琇,我受够你了”混在忽然高亢的旋律中,打断了她的话。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重重往着地面扑倒。
      推她的那一下力道比昨天还大。
      她的甜莓难不成推她上瘾了,刚刚他们还接吻来着。
      手给到他面前:“宋猷烈,拉我一把。”
      回应她的是他头也不回的身影。
      戈樾琇回到房间。
      她得睡一觉,在睡一觉之前她定了闹铃。
      戈樾琇得在十一点二十分醒来。
      十一点二十分,闹铃声如期而至。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洁洁来她房间一趟,把准备好的纸条交到洁洁手上,让她务必在十一点半把纸条交到宋猷烈手上。
      “我给阿烈准备了神秘礼物。”一副胸无城府模样,和洁洁说。
      洁洁一离开房间,戈樾琇就忙开了。
      第一件事是调低房间灯光,但光线也不能太低。
      太低了她的甜莓就只能用手品尝到美好,没法用眼睛品尝到美好。
      调完房间光线,拿出diy店主专门给她制作的包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