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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她这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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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她这杯烈酒 第86节
      路斯越赶紧给他回过去:我已经回来了!
      然后,龚煦的短信就石沉大海了……
      路斯越看着手机屏幕,眨了眨呀:“什么意思?人呢?”
      人呢?龚煦看到她那条短信,拿起车钥匙就跑出了公司。
      路斯越在楼上等的心急如焚,就准备去龚煦的公司找他,结果她快到大门口的时候,就见到龚煦的那辆白色奥迪噌的一下从大门蹿了进去。
      路斯越朝着一溜烟开走的车在招手,“龚煦!!”
      龚煦哪能听得见,路斯越看着那车屁股溜得没了影,她气得直跺脚,跺完脚,她没办法,又往回跑。
      路斯越气喘吁吁地从花园穿过小道跑到楼下,龚煦正好走到了单元门前。
      路斯越扯着嗓门大喊:“龚煦!!!”
      龚煦转过身。
      “斯越!”
      他扬着嘴角跑到她身边,脚都没定住,就一膝盖跪到了地上。
      他一点前奏都没有,把路斯越吓得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龚煦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四方形的小盒子,着急忙慌的从里面取出一枚戒指。
      他高高举着在阳光斜射下闪亮亮的钻戒:“路斯越,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合葬?”
      路斯越低头看着他指尖捏着的那枚戒指——
      “你知道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吗?”
      他摇头。
      她眼里光亮灼灼,用很温柔的声音,一字一顿地把她认为最动听的情话说给他听:“要跟我一起合葬吗?”
      这是她以前对他说的话,他还记得。
      路斯越咯咯咯地笑出了声,笑得眼尾湿润,笑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斯越……”
      他想给她擦眼泪,可是她还没有说‘我愿意’。
      “斯越……”
      路斯越直接把手伸到了那枚戒指旁。
      龚煦看了眼她伸过来的手,又看了眼她泪眼婆娑的脸。
      路斯越急了:“傻瓜,快给我戴上啊!”
      “哦!”龚煦反应慢半拍地接住她的手,给她带上,戒指慢慢穿过她纤长的无名指,卡在了最里面,尺寸正正好好。
      他端详着她的手很久才低下头,吻她的手背,吻她的无名指。
      就在他准备站起来吻她的唇时,他看见一注红色顺着路斯越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斯、斯越……”
      “嗯?”
      他懵了一下,抬头:“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啊?”路斯越低头一看,她倒吸一口气后转身就往楼里跑。
      一进电梯,她才感觉到小腹处传来的疼痛。
      她左手捂着肚子,腰跟着弓下去了:“龚煦。”
      龚煦正扶着她的胳膊:“怎么了?疼吗?”
      路斯越来例假从来不疼,她眉头皱着:“不对,日子不对,”她怀疑:“我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第59章 流产
      路斯越来例假从来不疼,她眉头皱着:“不对,日子不对,”她怀疑:“我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她说完,抬起头盯着已经呆滞住的龚煦的脸。
      龚煦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腿,血已经流到了她的脚脖处。
      路斯越就要直起腰——
      “别动!”龚煦大喝一声。
      电梯叮的一声,门开。
      “你、你别动。”龚煦慌乱地按着电梯的按钮,然后双手微微颤着小心翼翼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以前,他没少抱过路斯越,可从来都没觉得费力,可今天,不过是从电梯到门口车位那短短的距离,他的额头就渗出了汗。
      龚煦没敢耽误时间,开车带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由于体内的孕酮水平比较低,才导致的她先兆性流产,好在胚胎发育正常。
      路斯越还不相信似的,歪着头问龚煦:“我、我真的怀孕了?”
      龚煦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覆在她的小肚子上,他也很不可置信:“我、我要当爸爸了……”
      因为要打□□止血保胎,龚煦去给她办了住院手续,医院床位紧张,路斯越住的是四人间的病房,医生给她打了□□止血后,龚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压低了声音问她:“是不是前天晚上我太用力了?”
      路斯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扭头瞥了旁边一眼后,锤他的胳膊:“你还说!”
      前天晚上,外面下着暴雨,他们在客厅和卧室里翻滚。
      龚煦不说话了,把她的右手紧紧地用两只手包着:“还疼不疼?”
      还是有一点疼的,但是路斯越摇了摇头,她看着龚煦那好看的眉毛紧紧地拧着,就晃了晃他的手:“没事的,医生都说了住几天院就可以回家了。”
      龚煦眉头继续拧着:“都怪我!”他觉得就是那天晚上太用力了!
      路斯越又扭头看了眼旁边,小声道:“医生都说了是那什么酮低了才会流血的,跟你没关系。”
      路斯越从小到大都没住过几次院,路湛霖倒是住过不少次,但也都是高级病房。
      路斯越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你去把帘子拉上。”
      龚煦抬头,“哦”了一声后去把隔帘拉上了。
      他屁股刚回到椅子上,他又问了句:“真不疼吗?”
      他穷追不舍的本领像是唐僧念经:“要是疼,你不许忍着!”
      不忍着怎么办,难道打止疼针吗,她现在可是个准妈妈了,哪能随便打针!
      路斯越“哎哟”一声:“疼,要疼死了!”
      龚煦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没等路斯越反应过来,龚煦就跑了出去。
      路斯越:“……”
      然后,没两分钟,龚煦带着医生进来了。
      路斯越:“……”
      医生询问了两句后安抚情绪比孕妇还不稳的孕妇家属:“有轻微的疼痛是正常的,不要过于担心。”
      路斯越嘴角抽了抽,医生走后,路斯越剜了他一眼。
      龚煦直接忽略掉她的眼神,他把路斯越的手机点开:“我来跟爷爷说一声——”
      路斯越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手机:“你跟他说什么呀!”
      龚煦解释:“你这不是住院了嘛。”
      路斯越无语地闭上眼:“龚煦。”
      “嗯?”
      路斯越长叹一声:“你赢了。”蓦地,她眼睛一睁,她把手机还给他:“你给他打!”
      她倒想看看那老头子知道她怀孕是什么反应!
      想想都刺激!
      龚煦拨通了路湛霖的电话,电话嘟了五六声才接通。
      对方语气淡淡的:“哪位?”
      龚煦懵了一下,把手机拿开看了看,没错呀,是‘老头子’三个字呀,而且对方的声音也很像。
      “是、是路爷爷吗?我是龚煦。”
      电话那头默了三四秒:“什么事?”
      “路爷爷,”龚煦抿了下唇:“斯、斯越住院了。”
      这下,对方回答得很快:“住、住院?”
      “嗯,”龚煦表情怯怯的:“医生说,是、是先兆流产……”
      电话那头嗓门突然拔高:“先兆流产??”
      龚煦瞥了眼路斯越那狡黠的笑,“嗯”了一声后说:“路爷爷,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她。”
      “你个兔崽子!”路湛霖直接开骂了:“你当初怎么跟我保证的!”
      当初,龚煦掷地有声地跟他保证:“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斯越的事,或者伤了她的心,您可以来找我。”
      路湛霖气地咳嗽:“你俩连婚都没结,你、你就……”路湛霖都没脸往下说了:“我真是看走了眼!”
      路湛霖大吼一声:“什么医院!把位置给我发来!”
      龚煦结巴了:“您,您要来吗?”
      “废话!我再不去,我孙女要死你手里了!”
      龚煦嘴巴张开又合上:“……”
      路斯越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