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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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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姐姐 第76节
      “恶心心!”
      ……
      虞意坐直了身,转眼看谢翡,“怎么,看不起我?”
      她倦懒的神情变得有几分凌厉,很女王范儿。因她过分漂亮的睡凤眼和夺人眼球的精致五官,又显得很勾人。
      正巧就戳中了谢翡的点。
      他觉得虞意就像那只白猫,时不时看上去很骄傲很有气势的样子,但——
      简直可爱死他了。
      谢翡低着头,耳根通红地摇头,“没。”而后,实在忍不住,仰头在虞意的唇上飞快地亲了下。
      从前,谢翡为防虞意反感,都是主动诱虞意来亲他的。
      但经过昨晚,他冥冥之中觉得,也许,他和她的情感已飞速进展至无需那些章法,只需真心见真心的时刻了。
      虞意一怔,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片刻后,她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撩他一眼,“胆子大了不少啊。”
      谢翡应了声,“嗯。”随后,又问她那什么舒不舒服,要她详细反馈用户体验。
      虞意并没有可对比的样本,但她看过数据,知道亚洲男性的一般尺寸和时长,也知道百分之七十的女性在这种出于人类繁衍之天性的运动中没有快感。
      但,不知是出于生理还是心理,她确然是到了的。
      不止一次。
      而是一次又一次,和自己使用道具是不一样的。
      “就那样吧。”虞意懒懒地答。
      谢翡锲而不舍,“就那样是哪样?”
      “还可以的意思。”
      谢翡俨然一副乖巧老实人的样子,“哦。我还能更好。”
      他飞快地看虞意一眼,又低了头,说:“多练一练就可以。”至于怎么练、和谁练,毋庸置疑,俩人都心照不宣。
      他耳朵都红透了。
      虞意一看他这样儿,心里就有些像猫儿爪子在挠,坚持要谢翡坐她腿上。
      谢翡想了想,跨了上去,但没用劲,看似坐在她腿上,实际上像扎马步一样,劲儿都在自己的两条腿上。
      虞意瞅他一眼,有些好笑地说:“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她伸手在谢翡腰间的痒痒肉上一挠,谢翡顿时卸了力,实实在在地坐下了。他忙去看虞意,见她的神情很是轻松,这才放了心。
      “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金刚芭比?”
      他还做了另一番解释。
      “看似柔柔弱弱,实则力大无穷。”
      虞意笑了声,“去你的。”
      她身上仍旧倦懒,只是某些时候,也却能体味到古人某句话的真意——食色,性也。
      短裤宽大的裤腿在虞意的牛仔裤上散开,又往上爬了爬。少年白皙的腿上长着浅淡的腿毛,并不明显,因而看上去还算白皙光致。
      再加上,那线条流畅优美的肌肉,实在很像网络上所说的——撕开漫画走出来的少年。
      虞意的手覆了上去,摸了摸料子,又看看他穿的t恤,了然地挑眉,“我的衣服?”
      “嗯。”他应了声,又去看虞意的反应。
      虞意的目光一扫过来,他抿了抿唇,又想亲了。
      他的样貌实在很有迷惑性。
      就算在此刻,也很有些少年清清冷冷、冷冷淡淡的样子。
      虞意的手从裤管摸了进去,另一只手抱紧他,直起身仰头在他耳边问:“里面没穿?”
      谢翡到底还没修炼到虞意的地步,脸又红了。
      他竭力冷静道:“嗯,还在洗衣机里,烘干再换。”
      随后,他想了想,又说:“我都洗干净了放进去的。”虞意便亲他。
      在凉亭、房间里或打牌或玩手机消遣的朋友们看到,都只当俩情侣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搂搂抱抱,时不时亲个嘴儿,顶多有些牙酸。
      然而,总有些真相,是看不见的。
      谢翡突然躬了腰,靠在虞意的肩头,牙齿合在她肩膀上。忍过那一阵儿后,他才轻声说:“别这样。”
      虞意:“好。”
      她松开他,素手回撤,才一点点,又被他摁住了。
      虞意轻笑一声,他便自暴自弃地抱紧了虞意,少年清沉微哑的声音轻轻道:“别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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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坏姐姐和乖弟弟
      也许是周围人太多, 都是喧闹,总有被人看出来的风险,谢翡全程紧张得不行。没多久, 他便在虞意的肩上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顿时松弛下来。
      虞意的手动了动,全抹在了他裤腿里侧。当她的手在微凉的空气中摊开时, 掌心还有些润。
      随后,她单手在空中做了个抓握的动作,在谢翡耳边说:“一只手居然都握不住。”
      谢翡面红耳热,面上倒还是一片清冷的正经, “嗯。我不仅是学习上的天才,这种先天的条件也得天独厚。”
      虞意秀眉一扬, 挑眼看他, “得天独厚?”
      谢翡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别过脸,唇角却弯了弯。
      雨还在连绵不断地下, 天水从房屋的青瓦向下流淌, 到屋檐处便向下滴, 一颗接一颗, 一片片的,像垂挂的珠帘。
      俩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谢翡到底坐回了虞意旁边的小马扎。
      布料黏黏地贴在皮肤上, 很不舒服,但虞意不许他走,要他陪她说话。
      她的心思显而易见——
      无非是要他带着发泄后残留的痕迹, 进而令他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隐秘和禁忌。
      而传统的观念中, 这自然是不应当且非礼的。
      但因其不可以, 适才真实发生过的事,才更另有一番羞耻下的快意。
      紧贴着肌肤的湿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事。
      然而此刻,虞意又是正经人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先是天气,然后平时在家都有什么消遣。
      音乐、绘画、看书、滑板、篮球、乒乓球……
      他都一一回答了。
      虞意就说他很厉害。随后,虞意兴之所至,拉了谢翡进房间,在一台钢琴前坐下,要他一起四手联弹。
      对于钢琴,谢翡仅限于了解过,并不十分会。
      于是,一首《梦中的婚礼》弹得断断续续,并不缠绵,反倒有一种青涩的稚拙,曲调亦有种格外的可爱。
      正在麻将桌边酣战的阿沅听见音乐声传来,同牌桌上的其他人说:“没想到虞意还有这兴致。”
      李旭面色阴沉,打完这一把,就让别人来替他,自己点燃一根烟出去透气。
      昨晚,他本想找虞意聊一聊,一来,是不甘心,二来,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听到书房的动静时,他以为虞意在里面,只是不想理他,谁知只有一只猫。
      后来,他越想越不甘心,去找了虞意第二次,刚到门口,就看到楼梯处的虞意和谢翡。
      当时,只有月光和星光照进房间,室内的空间是微明的幽暗。即便瞧见人,亦只能依稀看到人的身形轮廓,并不分明。
      俩人并没看见他,只是专注地上楼梯,却几分钟才上一阶。
      一首曲子弹完,谢翡突然想起一件事。
      也许因为过分的快乐,以至于他现在才想起。
      他抿了抿唇,有几分懊恼,也有几分羞惭地说:“我忘了做措施,下次不会了。”
      虞意想了想,说:“没关系。”
      谢翡转头,垂眼看她。她微微一笑,信手在琴键上摁了一串轻快的音符,漫不经心道:“如果有了,我就生下来。”
      谢翡一整个愣住。他完全没想过……
      虞意瞥他一眼,好整以暇地问:“怎么,你不同意?”
      这个问题,对虞意而言,是可以考虑的事。
      但对谢翡而言,确然为时尚早。
      但他仔细想了想,如果虞意要生孩子,他提供的只是一个精子,承担怀孕、分娩等大部分工作的其实是虞意。
      因而,主动权和决定权在虞意并不在他。
      他所能决定的,只有那一个精子。
      假如虞意想要,以虞意的财力,孩子的抚育并不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在完成自己的学业之余,尽量去陪伴、照顾他们。
      当然,他也会赚钱,尽他所能给他能给的。
      片刻的思索后,谢翡觉得自己能承担这个责任,于是应下,“没。这件事,主要还是看你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