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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错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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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不做?”,H
      凌晨阮胥给阮今打慰问电话的时候,邢之越就隐约猜到她是谁了。
      她是阮胥的亲妹妹。
      这个意外,就算他想避讳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引火烧了身,她同样是玩火自焚。不为人知的隐秘真相很快被抛之脑后。
      他硬了。
      本想去浴室自己处理,半路折回。既然已经做过,又何必拘泥这一次。
      所以,阮今刚挂了阮胥电话,他就把朋友的亲妹妹压在身下整根进去,狠狠抽插。
      阴差阳错,他确实捡到宝了。
      和邢之越做过之后,阮今一个人独处时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了,不会像禁欲了一年多、回国前那样被欲望吞没,急不可耐地想要抒解。
      十月,天晴,午后时分。
      她赤身裸体,半躺在抛窗前放着的软垫上。双腿微微弯曲,靠在小桌上。房间的空调调得正好,只有不小心碰到玻璃才会感觉到有点凉。
      窗帘外层是半透明的,像薄薄的轻纱。有时书页翻动,会带起一点风,轻纱就往她肩膀或是腿根拢,偶尔拂在脸上,又被轻轻挪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阮今渐渐有了睡意,书终于合上。
      “啪”一声,书顺着大腿滑落在厚地毯上面。
      再醒来,是小桌上的手机在震动。
      午后的暖阳已然变成焦糖色。她从困倦中抬起胳膊,慢慢摸到手机。指尖还有些发麻。
      “喂。”
      回应的是阮胥的声音,说晚上有一个酒会,问她去不去。
      窗帘又吹到脸上了,她伸手去拿,到嘴边的拒绝随之变成了“我会去的”。
      数十分钟后,女人脸上的慵懒褪去,踩在地毯上,一直走进了浴室。
      水声,锁骨,乳尖,大腿,细腻。
      蕾丝紧紧包裹着软弹的绵乳,后背被薄薄的纱蒙住,不过分露骨,但足够纯白干净。
      脖颈下方的天鹅吊坠在灯光下熠熠闪烁。全球限量的款式,是她在国外时阮胥寄给她的礼物之一。
      接下来便是化上淡妆,出门,来到阮胥电话里报的地方。
      夜色已深,晚风吹过,寒意顺着缝隙钻。是真冷。
      她抚了抚自己的小臂,一抬头,看到阮胥了。
      “哥。”阮今快步走上前去。
      两人都没带伴侣,她又是怕冷的,阮胥便让她挽着走。
      “怎么不多穿点?”
      “不想被其他女人比下去。”
      “没人比你好看了。”男人冷峻的脸上多了温润的笑容。璀璨如星,不动声色,轻而易举地成为全场的焦点。
      她又说:“哥哥笑起来也好看。”
      男人听后点了点她小小的鼻尖,阮今笑得又软又甜。
      阮胥惯她,比老爷子在的时候还宠这个阮家的小女儿。
      邢之越到的时候酒会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星星点点的彩色涂料用了不少时间才洗干净。
      离得近了,方能闻到他西装怀里的百瑞德。
      在场想要搭话的人很多,更多的是女人。可这个男人是有强烈的攻击性的,只一个眼神就能感受到。
      就算对方再难缠,到最后他都会说上一句“失陪”,转而走向另一处。
      他落得片刻清净,放下酒杯,往洗手间走去。
      男洗手间,里面没有人。
      “之越。”喊他的又是女人。
      邢之越蹙眉,没回头,“什么时候承小姐也有上男厕的癖好了?”
      承铃不退反进:“上次和你说的事……”
      “我要用厕,林小姐注意避嫌。”
      承铃快步进来,反锁上门,拉下长裙拉链,“我和你睡一晚上,答应我。”
      话落,邢之越以俯视的眼神上下打量面前急不可耐的女人。他刚尽兴地做过几回,眼前的就是再好也仍然觉得差很多,令人索然无味。更何况是这种逼诱的形式。
      “不可能。”他拒绝得很干脆。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倒胃口,他一向只和想一起做的女人做。
      他收回的目光,眼神中的厌嫌过于明显。承铃一个高高在上大小姐,哪里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登时气急败坏,羞愤道:“邢之越你会后悔的!”
      邢之越没管她,等承铃开了门跑出去才淡淡地看上一眼。
      透过缝隙,他窥到有一个女人在洗漱池前吃药。
      视线就像是被黏住了。
      “咳咳…咳……”
      她才咽下药就被跑走的承铃撞到了肩膀,好一阵呛咳。
      这样的她温顺温和,如同没有脾气的绵羊。
      她洗了把手,然后顺着上一个离开的承铃出来的方向走进厕所。
      “这里是男厕。”
      阮今的脚步声一顿。
      “什么药?”
      是他。
      “避孕药。”她想也没想便做了这个回答。
      “和谁做?”
      回答他的是沉默。良久,她如实说:“国外医生开的药。”
      邢之越眉头微皱。
      她为了不回答这个问题,把自己上一个回答否定了。
      他的唇瓣张开:“做不做?”应声响起的是厕所门关上的声音。
      话出,阮今抬头望向他。
      男人深邃的眉眼落入她的眼帘。他是上天的宠儿,浑身上下犹如鬼斧神工过的艺术品。
      旁观也好,欣赏也好,邢之越见过太多女人。
      只有眼前的人的身体才是最好看的一个。
      光是看着,他就起了深处的性欲。
      纯白的蕾丝将她酥酥软软的胸包住,腰肢纤细,裸露在外的小腿滢滢白白。这样的她与情色无关,出席高贵场合,纯洁无暇。
      邢之越早已过了年少莽撞的时期,但现在他起了顽劣心思,想要在纯白上泼上深黑的墨,原始的迸溅,玷污并且欣赏。
      “做。”她已经做好决定。
      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将她压住,就压在门后。
      腰间的拉链被打开,粉白的软肉被他稍显粗砺的手掌覆住。
      蕾丝渐渐脱离了身体,软白的乳肉溢了出来。
      他掀开上面的乳贴,顺势含住左边颗小小的樱桃。
      “嗯……”突如其来的性爱让她卸甲投降,双手搭在邢之越的腰上,用最直白的感官和他触碰。
      男人捂住她的嘴,趁着还没人进来,以最快的速度抱她进了一个隔间。
      两颗樱桃悄然挺立。
      阮今手里攥着乳贴,脸埋在邢之越的胳膊上,咬着唇,隐忍的喘息声低低传进他的耳中。
      黑色西裤下的阳物逐渐勃大,炙热的磨着她腿心的软肉。
      “进…来……”她咬了一口邢之越的颈肉,又细致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