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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婚罪妻:祁爷,夫人她超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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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把我媳妇吓到怎么办?
      “您好。”白鸾的声音还是淡淡的。
      司靑的火气一下子就因为白鸾这句‘您好’被点燃了。
      她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摔到了白鸾的脚边,厉声喝道,“没规矩的东西,费尽心思嫁给了商言,不会喊我一声妈?”
      张妈的眼皮直跳。
      犹豫着要不要去拉住司靑。
      她很早就把对白鸾的猜测全都告诉司靑了,司靑应该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白鸾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咖啡杯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没有碎裂,咖啡浸入了地毯中。
      大堂里鸦雀无声。
      佣人们都不敢出声。
      白鸾眸色淡凉的朝楼梯缓缓走去。
      “你站住!”司靑不敢相信的看着白鸾的身影呵斥道。
      白鸾的脚步停住,她没有看司靑。
      司靑真的是被气炸了。
      她自从和祁宏朗结婚以后,除了在祁宏朗面前的时候,能受到气,又有谁敢这么对她啊。
      有祁家在身后,谁不得给她几分面子,喊一声夫人。
      “我让你走了吗?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今天不教教你,回头还让人以为我们祁家一点家教都没有!”
      她恼怒的训斥道。
      白鸾缓慢偏过了头,冰冷的目光静静的落在司靑脸上。
      站在司靑这一边的佣人们都能明显感觉到白鸾的目光有多冰冷,好像有一道实质性的冰锥扎在了身体里一样。
      司靑满腔的愤怒忽然顿住,脑子里乍然跳出了祁宏朗跟她说过的话。
      她的怒火好像瞬时间就溜走了。
      白鸾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的,她没有开口。
      而后转过身上楼了。
      司靑没有在喊住她。
      大堂里的寂静一直持续到白鸾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张妈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走到司靑身旁安抚她。
      她在祁家几十年了,太清楚不过了,司靑爱面子。
      平时被捧的高高的人,忽然间受到这种对待,哪能接受的了。
      司靑被张妈安抚了好一阵,一直都是阴沉着脸没开口。
      她一会想起白鸾刚才的反应就愤怒了起来,可下一秒又会想到祁宏朗跟她说的话,和白鸾的那个眼神。
      张妈最后也没把司靑安抚好,站在门口送着司靑走了。
      她不知道司靑有没有跟祁商言说这件事,但晚上祁商言回来之后的反应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只是吃过晚餐后,张妈看到祁商言去了白鸾的房间。
      “我母亲今天来过了?”祁商言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情绪。
      “嗯。”白鸾点点头。
      祁商言静静的看着她。
      司靑下午去了祁氏集团。
      颇为愤怒的在他的办公室里骂着白鸾,她把白鸾说的一无是处。
      他那时候反应很平淡,也知道司靑说的是真的,兴许有添油加醋。
      但他能想象到白鸾对司靑的态度一定是冷淡的。
      她会跟司靑说‘您好’,而如果司靑得寸进尺,她一定会碰壁。
      这一点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发现了。
      在她眼里,有一个明确的分界点。
      他,和其他人。
      哪怕是他的父母,也都是在其他人这个行列中。
      “早点睡吧。”祁商言沉默许久后,只说了这句话,就转过了身。
      他要开门的时候,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纤细的手臂,极大的力气。
      她身上有一种很淡的香气,不像是香水味,很清冽,倒像是什么花的味道,但是这味道他却没有闻过。
      祁商言皱了皱眉,低头看着紧紧抱着他的纤细手臂,没有挣脱开。
      他低低开了口。
      “怎么了?”
      “晚安。”女人在他身后缓缓开口,又松开了他。
      祁商言眉头蹙得更紧。
      他在门前站了一会,才打开门离开。
      -
      这天夜里,他又失眠了。
      司靑下午跟他说了很多很多白鸾的坏话,但中心思想只有一个。
      让他跟白鸾离婚。
      他重复了上一次和司靑说过的话,司靑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是要求他,不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白鸾离开祁家。
      那个时候,他看着司靑狰狞的脸,心思却如同窗外飘着的雪花一样飘忽不定。
      不管他如何不想承认,但他的心思还是浮在了水面上,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
      他或许并不想让这个女人离开。
      如果问原因的话,他可以用栾乐的那番话来回应。
      她是一个很好的妻子。
      可祁商言知道,他心里是有别的答案的。
      他俊逸的脸映在窗户上。
      祁商言深深呼了一口气,低哑着声音说了句。
      “狐狸精。”
      -
      白鸾是不喜欢长辈的。
      她后来看到过一本书上说‘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她是后者。
      她后来总是反反复复的去回想那年炙热的夏天,白兴盛要她替白蕊坐牢的时候,那张脸是什么样子的。
      她好像记不清了,又好像只能记得清一张狰狞可怖的脸。
      有很长的时间,她对长辈都很抗拒。
      直到她见到叶川的爸爸。
      叶川出门的时候,他们出租屋的门被敲响了。
      白鸾迟疑的开了门。
      看着门外陌生的男人。
      男人手里拎着些东西,看到他,微微顿了顿,而后笑着说道,“你是小鸾吧,你好,我是叶川的爸爸。”
      “啊……”白鸾往旁边站了站,给他让位置,但却不知道说什么。
      叶川的爸爸拎着东西走了进来,一边很亲切的说道,“我早就说过来看看,叶川这小子不让。”
      白鸾不知道说什么,她从来都没听叶川提起过。
      叶川的爸爸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有拉着白鸾在客厅聊天。
      倒是让白鸾自己在客厅里坐着,他在他们那小厨房里忙活着。
      时不时的和白鸾说几句叶川小时候的事儿。
      叶川的爸爸是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如果要说闪光点的话,那就是他很帅,白鸾能从他眉眼间看出点叶川的样子。
      他似乎也不健谈,只是偶尔和白鸾说一两句话,但说的话都不会让白鸾不舒服。
      很快叶川回来了。
      看到他爸爸来了,第一反应是走到她身边看她。
      白鸾仰着头看着叶川,没说话。
      叶川摸了摸白鸾的头,皱着眉头跟他爸爸说道,“叶承望同志,谁允许你过来了,你把我媳妇吓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