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 阅读设置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90节
      他伸手抚上她的面颊,指尖轻蹭,擦去她眼角下的长长泪痕。
      “我不许你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程姑姑没被他折磨死,阿采我快被他折磨死了…太子实在是…
      阿采我要【营养液】!
      猛然发现一样收藏的文里面,咱们的营养液实在少得可怜~大家还有存货吗?投几瓶给我一下?
      感谢之前投营养液、投霸王票的各位,么么哒!
      咱们明天晚上9点见~晚安~
      第53章
      赵凛禁足了程玉酌, 自己出了院子,翻身上马,打马离开。
      打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程玉酌才浑身一松。
      她看向赵凛离开的方向, 抹去眼角的泪坐了起来。
      怎么弄成了这样?
      本以为能迫使他感到烦厌离开, 可事情的发展竟然全然翻了过来。
      程玉酌一阵头晕, 一阵天旋地转。
      什么时候, 才能拨乱反正回归到各自的命途之上?
      … …
      成彭他们早就吓蒙了, 躲在院外的小角角里。
      冯效追着赵凛去了,李敢瑟瑟发抖。
      “这个程姑姑也太厉害了!我跟太子爷三年, 从来没见过爷发这么大的火!神仙呀!”
      成彭叹气, “别说你了, 我觉得冯爷都没见过… …”
      跟着程玉酌的暗卫徐鸣则担心, “姑姑不会有事吧?”
      小棉子向厢房看了一眼,“姑姑应该不会有事,倒是太子爷… …”
      成彭叹气又疑惑, “程姑姑是怎么知道太子爷身份的,在哪露的陷?”
      成彭话音一落,众人齐齐看向了李敢。
      李敢震惊:“看、看我干吗?!”
      “你来之前,姑姑可没发现!”
      “那、那也不是我的事啊!”李敢吓死了。
      “你们可别害我!这罪名落到我头上,太子爷怕不是要生吞活剥了我!你们也知道, 我都不敢同程姑姑说话了!绝不是我!”
      众人疑惑, “那是谁泄露的?”
      李敢莫名有点心虚,连忙道, “别管是谁, 就说眼下怎么办吧!我心肝都要吓掉了!你们暗卫到底干的事什么差事啊!我再也不要当暗卫了… …”
      说完捂住了嘴,唯恐说错了话。
      小棉子听到太子房中的些许声音, “奴才进去看看姑姑吧。”
      众人立刻鸟兽散了。
      小棉子进去收拾饭菜。
      见程玉酌已经开始收拾了起来,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透着几分精疲力尽。
      小棉子实在没忍住,“姑姑不能顺着太子爷一些吗?太子爷待姑姑是真的好啊。”
      程玉酌无可奈何地笑笑。
      “我是该顺着些… …”
      阿获这样的情况,要想全身而退,还得要太子给他机会才是。
      可是这不是在用实际行动欺骗他吗?
      程玉酌看向自己的手。
      她的手还在冰冷发麻地轻颤着。
      这到底算什么?
      … …
      程玉酌被禁足赵凛房中。
      昨夜半夜未睡,一日一夜心惊胆战,程玉酌在房中枯坐许久,终于挨不住,倚着墙壁睡着了。
      外面夜幕四合,赵凛终于回来了。
      他一身酒气,直
      奔房间而来,一眼瞧见房中无有一丝光亮,立刻叫了小棉子。
      “她人呢?!”
      小棉子连忙道,“姑姑就在房中,只是方才奴才进去,瞧见姑姑好似睡着了,奴才便没有叫醒姑姑。”
      赵凛闷闷地“嗯”了一声。
      小棉子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熏天,问可要解酒汤。
      赵凛恍惚间想到了在济南那夜,他在宴请上喝了酒回去,她便问他要不要喝解酒汤。
      他故意藉着酒意靠在她肩头,她想推开他,又怕将他推倒,脸蛋又红又烫… …
      那个时候,她分明不是如今这样的。
      赵凛心下一痛,抬手止了小棉子,放轻脚步去了房中。
      他轻轻推开房门,凑着檐下的气死风灯的光亮,才发现她倚在墙角睡着了。
      屋里明明有床有榻,她非要坐着睡。
      赵凛暗暗一气,轻手轻脚地上了前去。
      窗外的气死风灯摇摇晃晃。
      透进来的隐约光亮下,赵凛俯身去看她的模样。
      睡着的她,眉目和缓,如羽的睫毛扑在眼前,鼻梁拉出一片光影,嘴巴紧紧抿着,仿佛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一样,只有小巧的下巴才让赵凛心头又柔软了几分。
      他算是领教了她。
      就好似桃花林间,远看以为飘得是花雨,走进去才晓得,竟然是冰雹!
      赵凛被她那些冰雹砸的狼狈不堪,可却在这片桃花林中迷了路,走不出去了。
      她还在睡着,不知梦到了什么,不安稳起来,眉头越皱越紧。
      赵凛瞧着,心下也跟着紧了起来。
      是这绣墩太硬、墙壁太冷了吧。
      赵凛叹气,准备将她抱去床上。
      只是他刚伸手碰到她的后背,她倏地一下睁开了眼。
      接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惊骇的东西,瞬间向后面的墙壁靠去,又在一霎那之后回了神。
      “太子爷回来了。”
      赵凛收回了手,静默地看着她。
      程玉酌被他看得心慌,又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她想问他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奴婢去煮解酒汤。”
      赵凛说不必,他看着她。
      “你若是不想让我多饮酒,就不要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程玉酌微顿,不敢同他对视,垂下了眼帘。
      赵凛见她这般态度,嗤笑了一声。
      “算了,强求不了你的心意… …”
      他说到此处,微微一顿。
      程玉酌却听住了,有一瞬以为他将要放过。
      可赵凛又开了口。
      “那便将你绑在身边好了。反正在你心里,东宫太子从来都不是什么慈和的人,不是吗?”
      程玉酌失望沉默,脸上的疲累一览无余。
      赵凛看着,没有再过分为难她,“你回去吧,
      明日随我启程。”
      程玉酌惊讶抬头。
      赵凛只说了四个字。
      “由不得你。”
      程玉酌出了门,屋外的空气吹得人清醒了许多。
      她揉了揉眉心,发现手腕一片红紫。
      程玉酌去找成彭借去淤的药,还没刚走几步,冯效就带着人过来了。
      程玉酌和他们遇了个正着,便把自己的意思说了。
      成彭连道有药,他说着,不经意又扫到了程玉酌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