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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门小福妻:带着包子好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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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6章 不如猫狗
      “白……白公子!”冯雪茹看着白逸尘,整个人都有些痴了。
      “雪茹,身子不好就该回去好好歇着。”白逸尘温言道。
      听着白逸尘的声音,冯雪茹只觉得身上像是被火燎了一般,晕晕乎乎的,若不是心底还保留着一丝清明,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发热了。
      “多……多谢白公子。”冯雪茹挣扎着起身,却被白逸尘紧紧地揽着。
      “我扶你回去?”白逸尘在冯雪茹的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撩过她的耳垂,直往衣领处钻。
      一阵风过,冯雪茹才觉得好受了些。
      不知怎么地,冯雪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连嬷嬷的样子来,她猛地一惊,略微清醒了些,这才有些力气推开白逸尘。
      可是又怕白逸尘伤心,于是道:“白公子不可,回头若叫人看见了该……该如何是好。”
      白逸尘颇有成就感地欣赏了一下冯雪茹的神情,才道:“这公主府不是你的地方吗?怎么还会叫别人看见,便是如此又如何,直接打死便是。”
      “啊?”冯雪茹被白逸尘的话惊着了,不禁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又不是没做过。”白逸尘嗤笑道。
      冯雪茹是打死过侍女,但那是错手,并非她有意致人于死命。
      那次之后,她连续几日都梦到那侍女来索命,最后弄得自己都人不人鬼不鬼的。
      因此,听到白逸尘说出这样的话来,冯雪茹整个人都震住了,死一个人不算什么吗?
      “雪茹,有些人生而高贵,是高高在上的神,而有些人却生来低贱,比猫狗不如。”白逸尘在冯雪茹耳边轻声道。
      冯雪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
      “白……白公子,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冯雪茹颤声道。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公主,那些个侍女和太监,不过是猫狗罢了,你没必要为他们而忧心。”
      白逸尘的话让冯雪茹暗自松了口气,但却又听到白逸尘轻笑道,“至于你自己,只需要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是想高高在上,还是比猫狗不如。”
      到底是高高在上,还是比猫狗不如?
      冯雪茹只觉得浑身犹如被冷水浇过一般。
      若是没有高高在上,她也不知道什么叫比猫狗不如。
      可这当了一回公主,她明白,那民间的日子,真的不如宫中的猫狗。
      想到这里,冯雪茹反而清醒了许多,反问道:“白公子,你们为何会选中我呢?”
      白逸尘一咧嘴:“因为你有福气!”
      傻人,一般都有傻福。
      冯雪茹咬了咬牙,再次问道:“如果,如果我和楚郡王妃发生了冲突,你会帮谁?”
      问这话的时候,冯雪茹转身盯着白逸尘,恰好看到他的脸色急转而下,不禁吓得后退了几步。
      “雪茹,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你和楚郡王妃该和睦相处。”白逸尘轻轻地撩起冯雪茹耳边的一缕碎发,轻声道,“她是我们的人。”
      那一刻,冯雪茹想起刚刚寒露的一番言行。
      同时,她也明白了,寒露不止是通天门的人,还是白逸尘的师妹,自然是比自己更亲近。
      “我,我知道了。”冯雪茹有气无力地说。
      “嗯,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了便好。”白逸尘看了一眼这听风阁,道,“回头这里禁止人过来。”
      “为……为何?”冯雪茹不明白地追问道。
      “因为我要住在这里。”白逸尘指了指听风阁旁边的小院道,“我瞧着那里就不错。”
      听了这话,冯雪茹既紧张,又害怕,隐隐中还有一丝期待。
      不过冯雪茹知道,这事儿也由不得自己。
      “听风阁上回头叫人安上玻璃窗。”白逸尘再次叮嘱道。
      “这又是为何?”冯雪茹没想明白,装上了玻璃窗,还叫听风阁吗?
      “寒师妹受不得冷,天热了再拆吧。”白逸尘回道,然后歪着头看着冯雪茹,“你不会……不乐意吧?”
      冯雪茹当然不乐意,可哪敢表现出来,赶紧道:“自然不会,我一会儿就吩咐下去。”
      白逸尘这才满意,不过冯雪茹也彻底死心了。
      只是她也知道,她死不死心,都得受制于白逸尘。
      不光是舍不得这高高以上的嫡公主之位,还舍不得这条小命。
      听白逸尘刚才那语气,她再蠢也知道,自己若不能被他利用,这条小命定然是保不住的。
      相较于冯雪茹的大起大落,寒露则要悠闲很多。
      一回到栖凤堂,她便窝到了榻上,将自己裹得舒舒服服地才对欣悦道:“你去前边儿说一声,郡王回来后,便让他过来一趟,我有事要跟他说。”
      欣悦应声便去了,怀扬拿着笔墨进来递给寒露,并主动给她磨墨。
      既然答应了帮着白逸尘做生意,就得行动起来。
      寒露想好了,这生意不光要挣钱,容纳的人还要多,只有这样,才能让白逸尘舍不得放弃。
      这线放长了,不定能把背后的十二门给钓出来。
      这些事情光靠想不行,还得写下来,回头再一起分析,要不容易忘。
      只是怀扬却磨着磨着手便停了,停就停了吧,还盯着寒露的笔看。
      “怀扬,你是不是想要学字啊?那得请个先生,我可教不了你。”寒露看着自己的字,摇了摇头。
      是得好好地练字了,以前无所谓,回头写个贴子什么的,多难看。
      “啊?不学!”怀扬木木地回道,手又动了起来,只是那动作就像是机械臂似的。
      寒露忍不住摁住了怀扬的手。
      “怎么啦娘子?”怀扬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我不会写字,磨墨还是会的。”
      “现在不是磨墨的事,是你,心里有事!”寒露拿笔点了点怀扬。
      “没……没有啊!”怀扬心虚地低下了头。
      “有没有事我看不出来?不过你如果不说也由得你,但我想告诉你的事,如果你自己解决不了有两个办法,一是说出来大家帮你一起解决,另外一个是先放下来,别管了。”
      寒露说完,便继续写自己的设想。
      “娘子,我也快憋疯了,实话告诉你吧,那乔子杭说要娶我。”
      怀扬这一通说,惊得寒露手中的笔“啪”地一声落在了宣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