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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港蝶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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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姜蝶珍眼睛含泪:“可他们从那么多衣服里,共同选择了某一套作为流行,是不是意味着这件衣服,是有出彩之处的呢。”
      “所以如果不被选择......”
      他吻她,揉她的发旋,轻声说:“被选择是一件幸运的事,小乖意识到这一点,比之前进步了很多。但没被选择,也不用妄自菲薄,时尚是轮回的,大众眼光也是。不被重视不是说明你不好,而是灵魂对接,总有先后顺序。”
      “小乖你看,有的画家,像周漾,刚出道,作品能拍到几十上百万。有的画家,画了一辈子山川水墨,也许去世以后,画作都不能卖到四位数。”
      “人世间就是存在很多不公,天赋,努力,运气,都有各自的境遇。我们不能用自己的遭遇去揣度别人,也不能意会到别人的灵魂。所以面对误解的声音,一笑置之就好。”
      “能和他们在同样的作品面前,停下脚步,相视一笑,已经是灵魂的对接了。”
      姜蝶珍点头。
      她一直抱着他,不愿意去睡觉,但意识逐渐模糊,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谢谢你,老公......”
      姜蝶珍攀上去,抱着景煾予的脖颈。
      她没有章法地去吻他,含着他的唇,用小小的舌尖舔他。
      她的吻技很糟糕。
      她急需要一次睡眠。
      完稿和突破自己的极度兴奋,让她神经始终绷紧。
      景煾予知道她需要一场疾风骤雨的性,才能跌入香甜的梦境。
      他桎梏着她,滚落到地毯上,凶凛急切地吻落下来。
      男人把她的腿挽上他结实的手臂,说:“我陪了你一个月,总要给点甜头。”
      她本来就透明脆弱。
      连续一个月不见天日,让她皮肤呈现病态的苍白。
      细细的肢体,一碰就染上薄红。
      适合男人把她双脚桎梏在一起,捏紧束.缚。
      他一寸寸吻下来,脚趾也缠绵舔过。
      姜蝶珍模糊地回答;“嗯,要什么呀.....我都给你。”
      她脆弱的翕动眼睫,脑袋一直往地毯边缘撞。
      景煾予一点也没心软,嘬着淡红说:“姜蝶珍,看到‘樱花冰’”,想到的人是谁。”
      “......”
      “能为我改变吗。”
      姜蝶珍快睡着了。
      她意识朦胧地喃喃告诉他。
      “我都听你的......老公说什么都好,我只在乎你。”
      这个脆弱苍白的人,在他的帮助下,安稳进入了梦中。
      她看起来好乖,就像雪地里找到温暖的庇护所的小猫,蜷在他怀里很小,也很软的模样。
      只留他兀自患得患失。
      他在裴老面前,装得冠冕堂皇。
      说她心里是谁都不重要。
      其实他非常在乎。
      他恨不得姜蝶珍只看见他,只属于他。
      陪着她日升月落,给她洗澡穿衣。
      看她陷入泥汀,又倔强生长。
      姜蝶珍对学习乐此不疲。
      可他心里很明白,对她的占有欲,宛如囚禁。
      她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了,几乎与外界失联。
      她接触到的人只有他,已经到了不看见他,就会哭着寻觅的程度了。
      景煾予觉得一点也不满足。
      他恨不得把她锁起来,彻底属于自己就好了。
      他这个人很浑的。
      把她关在这里一个月,还是没有改变初心。
      这一个月太快了,他恨不得再久一点。
      别人到东京,为了赏樱。
      他真过分啊。
      非要樱花落尽,才肯放她出去。
      不想她提到樱花冰,不愿她回忆起别的男人。
      周漾配吗。
      景煾予弯唇笑了一下。
      他心想,如果她看到樱花,联想到的是自己就好了。
      “宝宝,很累吗。”
      景煾予看着她在情.事中,被醺得微红的小脸。
      他恶作剧地玩她的睫毛。
      姜蝶珍颤抖了一下,把他的手抵在心脏和下颚之间的位置:“老公,我们睡觉好不好。”
      姜蝶珍小声强调掉:“我睁不开眼睛了。”
      好乖。
      看起来很珍惜他。
      不够,还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就像歌里。
      永远“求而不得和恋人一起回家”的东京之旅。
      谁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他拥有。
      樱花开了几转。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
      男人的眼神愈发晦涩难明:“宝宝,我知道你辛苦,放松两天,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五月下旬,室内温度升高。
      姜蝶珍感觉到热气薰薰,她难耐地迷糊说:“好,都听你的。”
      一颗汗珠从姜蝶珍的脖颈,滑到她的锁骨上。
      一个月。
      宛如时光凝滞。
      男人用舌尖卷走了那滴汗,迟到的微凉,终于席卷她的知觉。
      “还要舔。”姜蝶珍嗲声嗲气的祈求到。
      她扭动着:“这里。”
      他又抚慰了她。
      姜蝶珍小声哭叫着:“要被老公....坏...坏掉....再也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