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玩命占有

  • 阅读设置
    第4章
      言听真的动心了。
      她慢慢地掏出了兜里的瑞士军刀,正是他两年前“相赠”斗云朵的那一把。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来刺向他。
      当然,承衍洲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挣扎着和言听过了几招,最后没能扭转颓势,被她擒拿住。
      她高高扬起匕首,承衍洲闭上了眼睛。
      他在赌。
      ……
      时间过去了两秒而已,他就知道他赌赢了。
      这种感觉,非常刺激。
      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女孩,无论文武都很全面,但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非常致命!
      就是:心软。
      承衍洲当时睁开眼睛,对言听扯住了一抹笑容:“你输了。”
      她的表情很平静,同时也镇定地收起了刀揣到了冲锋衣的兜里,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我只是不习惯趁人之危罢了。”
      “如果你给我机会和你好好比试一番,争个你死活我那种,我会毫不犹豫地干掉你。”她说。
      “嗯,但我不会给你那么正式的机会,这次是意外。”承衍洲忍痛起身。
      言听不知道的是,扭伤了脚,是他故意的。
      那次越野拉练归来之后,承衍洲手下不留情地把她关了七天禁闭。
      不给吃,不给喝。
      七天,是人类生理能承受的忍饥挨饿极限。
      第八天,他亲手给她送了一顿丰盛的菜肴。
      言听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看着食物冒着金光。
      承衍洲却笑着把饭菜倒了一地,拽着套在言听脖子上的铁链,让她趴跪在地上。
      “宠物,就要用宠物吃饭的方式。乖,吃吧。”
      冷漠,残忍,狠绝。
      这就是承衍洲。
      他就是要折辱她的自尊,不把她当人对待。
      也对,如果是人。那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他早就把她割成一片一片喂狗了。
      最后言听即便被他按在地上摩擦,也没有吃那些「嗟来之食」。
      她想,就这样饿死吧,也算是解脱。
      之后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遗憾的是,后来还是活过来了。
      他命人给她注射了葡萄糖,强行为身体输入营养,但也是养了很久才恢复了元气。
      后来,他明显“收敛”了一阵。
      承衍洲折磨她的方式从来是“多元化”的。
      他对她说:“爷爷说得对,你是比那些豺狼虎豹有意思多了。”
      -
      言听总是会控制不了自己陷入过去痛苦的回忆片段。
      她也不想的。
      甩了甩头,她穿上了黑色紧身牛仔裤黑色冲锋衣,以及黑色高帮马丁靴。
      尽量地让自己隐于人群。
      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正式成年了。
      承衍洲要找她,不知道又有什么戏弄她的新花样。
      她慢慢地走进了他的领区,别墅的地上部分——
      “你找我?”言听对承衍洲从来都是不冷不热,不像其他人,“承先生”、“小少爷”、“承总”之类的阿谀奉承。
      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没用。
      他不会因为她的软话和舔狗行为就把她当作人来看待。
      很多时候,她不如他新养的那条德牧。
      承觐运关于“让他爱上她”这种事也根本都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
      “嗯。”承衍洲点头,他一身all black宽戗驳领的西装,里面内搭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衬的整个人高大挺拔,清贵禁欲。
      但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干什么?”
      “给你庆祝十八岁生日啊。”
      言听一听,充满了警觉。
      承衍洲绝对不会那么好心要给她庆祝什么鬼的生日,绝对是又想到了一种新的折磨她的方式。
      他慢慢走近她,用修长的手指扫过她的脸,就像是品鉴一件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
      “爷爷说,我这个年纪,血气方刚,需要一个女人。”他幽幽地说。
      承衍洲这人,过往不近女色。
      言听一度甚至以为他喜欢男人。
      如今他和她说了这样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言听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对女人,说实话对整个人类都没有什么兴趣。但确实有时候会有生理需求。”
      承衍洲看着面前这个十八岁女孩儿,如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172公分的身高,和他刚好匹配;虽然经常素面朝天,但耐不住她颜值出挑,只是她不自知或者不在意而已。
      他觉得,养了四年,可以采摘了……
      第四章 下手
      言听今天未施粉黛。
      事实上她经常素面朝天,那么多学习和训练任务,她疲于应对,哪有时间打理自己?
      此时她的秀眉紧皱,等着承衍洲接下来的话。
      他直直地看向她,邪魅一笑。“你是我这些年身边唯一的年轻女性,还是个漂亮女孩儿,就你了。”
      “什……什么?”言听内心当即震裂。
      但很快,她就尝试着恢复平时的冷感与镇定。“我不是你养的宠物吗?你不是从来没把我当作人来看待吗?你这样,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一问三连。
      承衍洲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