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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5章
      司意涵没再说,让刑烨堂好好照顾阮竹,多给她做点好吃的。
      刑烨堂应下了。
      晚上却还是没忍住,问阮竹:“什么时候跟我回趟家,我很久没回家了。”
      阮竹怔了下,抿唇,“后天行吗?”
      刑烨堂微怔,半响后噗噗噗的笑。
      探身扒着阮竹的后脖颈吻了上去。
      刑烨堂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
      他不需要阮竹对这个家多上心,有点上心的举动就行。
      可后天阮竹被研究所临时来的一个电话叫走了。
      其实是刑烨堂让她走的。
      因为阮竹为难的像是要哭了。
      一边是工作,一边是跟刑烨堂回家。
      刑烨堂气的咬牙切齿,却有点心疼,让她走了。
      在躺平几秒,自己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替阮竹搪塞过去。
      刑飞和刑战都回了境外。
      家里剩七口人。
      三对半。
      刑烨堂莫名有点失落。
      刑南艺看出来了,劝慰:“阮竹家里和我们不一样,事业能带给她安全感。”
      刑烨堂撇嘴:“胡扯,你们怎么都不出去上班?”
      “人和人不一样,既然你选择和她结婚了,就要包容她。”
      刑烨堂闷闷不乐。
      晚上等阮竹回来,定定的看她许久:“我包容你,你也要包容我。”
      阮竹本就因为放刑烨堂鸽子,心里惴惴,小声说:“什么?”
      刑烨堂不知道需要她包容自己什么。
      就是莫名觉得委屈。
      还有点觉得不忿。
      什么婚姻生活,和自己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找了个本子画了一个正,“欠我一次,我画一个,以后你还我。”
      阮竹说好。
      甜甜的对刑烨堂笑。
      刑烨堂心软成水。
      晚上使劲的折腾她。
      看她这样还睡过去的脸,舍不得了,把人清理干净。
      搂在怀里,闻着她的味道默默的想,结婚还是很好的。
      刑烨堂挨着她睡着了。
      刑烨堂和阮竹的家在一个月后完成了装修。
      他找测甲醛的反复测了很多遍,确定没问题好,问阮竹哪天有时间,搬家。
      刑烨堂兴冲冲的。
      说要和她一起做的事。
      让家里人都来,在家里做顿饭,还想和阮竹一起在主卧的床上铺上红色的四件套。
      撒上桂圆和红枣。
      他嘿嘿乐:“早生贵子。”
      阮竹笑的很甜,应下了。
      定的是三天后。
      但是阮竹要出差。
      阮竹这个差必须去,她小心翼翼的问能不能改天。
      家里那边都通知好的,根本不能改天。
      而且因为项目性质的问题,刑烨堂也没办法跟着去。
      刑烨堂和阮竹闹了起来,在阮竹沉默下去后。
      不和解。
      背对她睡。
      深夜。
      阮竹搂上来,轻声说:“对不起。”
      刑烨堂隐约觉得后背有点湿润,还烫烫的。
      刑烨堂慌了。
      他和阮竹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阮竹哭过。
      刑烨堂回头来哄她,让她去,等她回来,直接带她回家。
      哄的阮竹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阮竹小声说:“我会很快。”
      刑烨堂心疼的要命,“快什么?”
      快点来陪你。
      阮竹没说,一遍遍的重复着对不起。
      说的刑烨堂第二天亲自给她收拾行李。
      送她去了机场。
      还大气的挥手让她早点回来,他会在家里等她。
      刑烨堂自己搬家。
      自己买了喜字贴在俩人的房间。
      自己买盆栽把家里装饰好。
      还自己在后面花园洒了花种,做了秋千。
      晚上却溜达回了俩人的出租房。
      好像是倔强和执念。
      刑烨堂想第一晚和阮竹一起睡。
      但被子都搬走了。
      刑烨堂感冒了。
      打着喷嚏迎接家里人来。
      文棠好奇:“阮竹呢?”
      话音落地,文秀拽拽她。
      阮竹和刑烨堂结婚两个多月了,却一次都没回家,因为忙。
      文棠不说了。
      家里人也没人提,和刑烨堂一起吃了乔迁饭。
      晚上送走家里人后,刑烨堂又回了出租屋。
      在里面待到第二天,来了精神,去接阮竹。
      阮竹来了,却没来得及和刑烨堂说句话。
      更没来得及回新家,直接回了研究所。
      刑烨堂在门口等到大半夜。
      等到阮竹回来,沉默的带她回家。
      不等到家,阮竹在车里就睡着了。
      刑烨堂看床上端正摆着的红色被罩和床单,自己铺上。
      没洒桂圆和莲子,把阮竹抱上去,搂着她睡了。
      隔天早上起来头脑发沉。
      看阮竹因为起晚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嘴巴开合想说话。
      最后没说,把昨晚做好的三明治热了塞进她包里,看着她走后,坐车去医院。
      刑烨堂发烧了。
      三十九度。
      他安静的坐着输液。
      回家后找出本子,喃喃:“一个是你放我鸽子。”
      “一个是你这三天给我打电话不超过两分钟,老子给你打电话,有五个都没接,不对,这个得记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