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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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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江行歪头: “师兄就是师兄。”
      时鸣: “……”
      怎么嘴巴不该紧的时候那么紧。
      时鸣总不能真的跟一个醉鬼计较,只好放下,打算等人醒了再兴师问罪。他问: “生病是什么感觉?”
      江行忽然又哭了,把时鸣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这里,很疼。一动就疼。还喘不上气。”
      时鸣感受到手上传来的一阵阵心跳,忍不住也跟着难过起来: “现在还疼吗?”
      江行又傻呵呵笑: “不疼了。”
      时鸣: “……”
      服了。
      时鸣又问: “想爹娘?”
      江行摇摇头: “他们不要我了。我不想。就是,有点难过。”
      时鸣问: “江家爹娘呢?”
      说的是穿越后的了。果然,这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江行抱着时鸣稀里哗啦哭了起来: “想。他们很好。”
      时鸣叹气,轻拍他的背: “不闹了,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江行“哦”了一声,竟然乖乖闭上眼,不说话了。
      第63章 衣锦还乡叙故旧
      待到江行再恢复意识时, 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头疼得厉害,只依稀记得昨天开心,跟师兄喝了一点酒, 剩下的就不记得了。
      怎么回到西园了?难不成自己喝醉了, 被抬回来?
      那也太丢人了。
      江行慢悠悠坐起身,脑子晕乎乎的, 还在想昨天的事。
      时鸣推门进来, 见他醒了,连忙坐到他旁边, 问: “你昨天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多少?”
      江行很茫然: “啊?我说什么了?”
      看这样子, 是一点都不记得啊。
      时鸣松了一口气。
      不过江行若是记得,此刻应该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怎么喊都不出来。
      时鸣道: “你昨晚把你穿越之前的事情说出来了。是‘穿越’吧?什么爸爸妈妈,什么孤儿院图书馆之类的。”
      江行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啊?”
      时鸣坏笑了一声, 没打算放过他: “还有,你说你跟你师兄住一起。师兄做饭很好吃。你最好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住一起。”
      江行: “……”
      江行脑子飞速运转, 最终想了个贴切的说法: “知道书院吗?书院会提供校舍。我从前住在类似的地方。”
      “校舍不可能一人一间,所以我就同他住在一块,很正常。”
      时鸣不信: “不能一人一间,所以可以两人一间,还能做饭?”
      江行心虚,挠头: “校舍条件好了些,自然能这样。很正常。”
      时鸣眯着眼, 上下打量他一番: “你最好是。”
      “行了,我才不管你, 你自己有分寸。”
      时鸣道, “哥哥,前尘往事,不必拘泥。你还有我,还有阿摇。你和前世不同。有人爱你,你不是一个人。我不会不要你的。”
      江行默了默,知道自己不牢靠的嘴把前世的什么东西都抖出去了。
      他心情复杂,道: “我明白。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刚来的时候还会想,现在不想了。”
      只是遇到师兄,又想起来了而已。
      时鸣有意分散他的注意力,问: “哥哥,你前世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
      “很美好。”江行道, “像我这样的孤儿,也能有学上。”
      江行大致描述了一番,时鸣听得起劲,眼睛很亮: “哥哥,我也想去看看。”
      江行讲到一半,蓦地笑了: “可惜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回去。”
      时鸣瘪瘪嘴: “好吧。我也就只能,想象一下喽。”
      江行默了默,不想在关于前世世界的事情上多停留。
      他转移话题: “先生的事情,你有头绪吗?”
      “有一点点。”时鸣道, “我觉得当年那场宫变不简单。但我眼睛瞎,陛下没有给我安排职位,我没法借职务之便去查。”
      江行不容置喙道: “我来查。”
      其实关于那场宫变,江行也有很多疑问。好端端的,为何陛下要发动宫变,皇后寝宫又为何失火?
      但陛下暂时还没有为他安排官职。所以,还是往后时机合适,再查吧。
      -
      考上状元是要衣锦还乡的。时鸣碍于身份,并没有跟他一同回去。
      江行一个人一路南下。考虑到舟车劳顿,他打算回来的时候再接阿摇回汴京。
      到岭南时已经是深夜。江行放好行囊,第一件事便是去时先生灵前,以告慰他在天之灵。
      小祠堂外帘子迎风而动,叶影摇晃。无人打扫,风卷起一阵尘土,好不凄凉。
      江行推门进去,找到先生的牌位,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换了供品,上了香。
      江行跪在牌位面前道: “先生,我考上状元了。”
      小祠堂呼呼风声回应着他。
      江行低眉顺眼,认罪道: “先生,我大逆不道。我同阿鸣有了夫妻之实,我该死。”
      说完,他哐哐磕了几个响头。
      他又道: “发生了很多事情。阿鸣和阿摇现在都很好。阿鸣的眼睛也好了。唯一不该的就是,我对阿鸣情难自禁。我对不起您。”
      祠堂纱帘微微飘起。那三炷香慢悠悠烧着,燃烧出来的香柱被风引到江行面前,扑他满怀。
      就像先生在时那样摸他的头,说他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