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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系求生,我在海岛当吃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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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而游戏里的时间也一直在流动,没有因她停止。
      所以经历言茴紫苏等人在其中失踪死亡后,她的精神更加岌岌可危了。
      每一次梦境似乎都在越陷越深,里面的世界也身临其境越来越真实,言孜甚至开始莫名生出一个念头,怀疑到底哪边到底才是梦。
      “别去想之前的,那不是你的错,是阿茴他们自己的选择。”
      父亲的话拉回了她的一丝理智。
      见她这次的状态比先前更加糟糕,他转了话题。
      “祁奶奶听说你生病住院了,给你送了花过来,刚刚我已经让管家放到你的房门外了,记得去拿。这边还有个会议,我等下再给你打电话。”
      “阿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言孜听着电话那头挂断掉的嘟嘟声,望向不远处的落地窗。
      外头一片阳光明媚,平静美好。只是被面前罩子一样的玻璃分割成两个世界,说不出的陌生和遥远……
      想起父亲方才的提醒,她生怕自己又忘记了,连忙下床鞋也不穿地打开房门。
      地上果然摆着一束还带着水珠的新鲜向日葵。
      颜色并不亮丽,一圈细长花瓣薄得仿佛能透过光,拂在手背上微痒。饱满的瓜子拥挤在花盘里,层层叠叠间让她莫名想到一些大脑组织……
      祁奶奶就是那家理发店的店主,老伴去的早,又无儿无女。
      以往他们兄妹二人经常会去那里小坐一会儿聊聊天。大概是这么久都没去了,老人家担心了想过来看看情况。
      但这里是专门接治被灾厄污染者的特殊医院,所以来不了就送了这么一束花过来。
      言孜将花抱了起来,这才注意到花束里还藏着一只棒棒糖。
      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正中间。
      是那种一大个,打开里头包着许多小小的。
      伸手刚想认真看看是什么口味时,触手的滑腻感就让她一愣。
      视野恍惚之间,言孜似乎看到那颗被鲜花簇拥包裹着的糖果,变成了一颗……眼珠。
      第62章 欢娱
      透明身子、细长触手、还有长在大脑里的眼珠……
      这分明就是只模样怪异的水母!
      “川穹!胡川穹!”
      下意识丢掉手中的花束,言孜抬手捂住胀痛的脑袋。
      眼前彻底昏黑下去之前,只能看到神情焦急正朝她跑来的青年……
      倒地的时候好像磕到后腰,又重又疼。
      言孜一抬手,便有冰凉凉的东西叽呜叫着往她掌心上黏。
      “咕叽!”
      蓝蛋抬起一对哭哭眼,显然是着急的厉害。
      “我没事。”
      言孜从床上坐了起来,天色才蒙蒙亮,远处灰蓝的海和天连成一片阴影。
      温度闷热汗透衣裳,她手支额头缓了好一会儿,脸上这才缓缓露出一抹苦笑。
      她不太能够清楚辨别,这到底是在游戏里梦到现实,还是在现实中梦到游戏。
      在无限套娃的梦中梦里,她早就迷失了。
      不过至少有一点能够确定。不管梦境游戏还是现实世界,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都是真实的。
      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精神疲惫的厉害。看了眼下降的两条值数,言孜才想着要从背包里拿出水和馒头简单充饥一下,尤余就找了过来。
      她也不见外,一边开了视频,一边继续一口咬下半个馒头。
      “什么事?”
      “你看一下公屏。”
      尤余似乎感受到她有些浮躁,难得没有扯什么犊子,直接开门见山。
      言孜这才注意到,今日的区聊格外安静。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人数——(68741/100000)
      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竟然下降了这么多。
      见她停下咀嚼,尤余这才接着往下补充,“昨晚有不少人,死在梦中。”
      终于将那最后一口馒头咽下,言孜忽然想到昨晚自己回到现实时,那束手感怪异最后甚至在面前生生变成一只水母的向日葵。
      眉心微微蹙起,她前后瞬间联想到了之前看见的水母……那只游梦水母。
      那头的尤余话音正巧落下,“我问过好几个人,他们说那些无故死去的亲友都看见过水底下有道透明的光。”
      “时钟23的游梦水母,污染指数70,而且它的污染能力很可能和睡梦相关。”
      言孜回答的时候,略微顿了下。
      那这是不是就能说明,昨晚的现实世界才是她梦到的情景?
      “你已经看见了?”
      尤余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她只是眼尾有些发红,头发略微凌乱,“你居然没事?”
      言孜:……
      气氛很快冷场,对方得到重要情报之后便要撤,但突然被她叫住了,“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
      一组和六组工作分明,很少一起打交道。但言孜心下莫名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抗拒感……
      “联盟是不是有任务说,让我配合你?”
      其它的哪怕再模糊也有个印象,但唯独任务……她好像是记得自己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
      但奈何脑子里空空如也,就像是记忆被人生生挖走了一样。
      “有这个任务?”
      尤余似乎吃惊地看了她一眼。
      言孜极快地观察一下他的表情,低下视线,“可能昨晚被水母影响到脑子,记忆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