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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她又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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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
      第223章 郡主她全家都戏精(38)
      为了出个门,她容易嘛她。
      初瓷宝宝表示很委屈。
      站在后院墙根,她弯腰把裤腿扎起来,方便爬墙。
      三米的高墙,她在末世屋顶都上过,还怕它?
      上去前,初瓷信心百倍,上去后,腿都软了!
      妈耶,好高啊。
      双腿岔开坐在墙上尝试n久,都没能下去。
      话本里不是经常会有狗洞出没,或者女主想要逃出去,就有一棵树给她当踏脚板的。
      都是瞎胡扯的!
      初瓷坐在上面,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怎么办?
      喊府中的家丁给她弄个梯子?
      梯子?
      对啊,她怎么没早些想到呢!
      现在想起来也是白搭,她还在墙上挂着呢。
      【墙上挂着的不是死人的那啥?】
      初瓷:“……”你可闭嘴吧!
      百无聊赖地坐在墙上,凉风嗖嗖的吹着,初瓷冻成了狗。
      真的是,爬墙一爽,一直爬墙一直爽。
      球球来个人救救她吧!阿弥陀佛~
      “叮当当——”
      “叮叮当当——”
      上天听到了她的祈求!
      感谢老天爷,感谢我佛慈悲,阿门。
      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黑檀木垂着青纱的马车,是她所熟悉的!
      “太子哥哥!”
      喊了一声,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会不会引来府里的人?
      当即捂住嘴,拼命朝着那马车挥手。
      坐在车辕的长陵道,“殿下,是嘉妁县主。”
      “过去。”
      马车在墙边停下。
      太子掀开车帘,跳下车,潇洒又不失优雅。
      果然,好看的人,无论做什么都好看。
      “嘉妁这是在作甚?”
      太子微微抬头,看着墙上的小姑娘。
      雪白的脸蛋儿被风吹得通红,倒是比平时多了丝血色。
      寒风吹拂着面颊,几缕发丝调皮地挡住了初瓷的视线。
      她把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俯视着地面,撞入那双含笑的眼眸。
      尴尬地笑了两声。
      真的好尴尬。
      “太子哥哥,能先把我弄下去吗?”
      即使她不说,就不信他猜不出来!
      分明是故意嘲笑她。
      大猪蹄子坏的很!
      太子微微勾唇,纵身一跃,不过瞬间,两人就落在了地面。
      像风一样!
      初瓷兴奋不已,“太子哥哥,你还会轻功?”
      “轻功?”
      初瓷比划着,“就这样咻咻咻的功夫!”
      太子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子:“这只是一般的轻身术。”
      “那也好厉害啊!”
      轻功在他的眼里都是一般的功夫了,那他得多厉害!
      “想去哪儿?”太子牵着她上了马车。
      初瓷兴奋劲儿还没过去,想说话,嗓子忽然不舒服,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太子哥哥可知道京城哪里的戏班子最好?”
      给太后娘娘贺寿的具体是哪个戏班子,剧情里直接一笔带过了。
      京城里戏班子那么多,她总不能一个个去查吧?
      估计太后娘娘寿宴开始了,她还没查到呢。
      不过给太后贺寿,肯定是京城最好的戏班子。
      “德明戏班。”
      太子是土生土长地京城人士,这么点事还是知道的。
      小丫头竟然为了听戏这一小事翻墙,有点胡闹了。
      “你若是想听戏,我让人去把那戏班子请来,专门为你唱一场戏。”
      初瓷吃着太子马车内准备的零嘴儿:“不用这么麻烦了,听戏嘛,自然是在戏楼里与大家一起听才热闹。”
      再说她也不是为了听戏的。
      这个不能跟他说。
      戏楼很快就到了。
      第224章 郡主她全家都戏精(39)
      戏楼很快就到了。
      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咿咿呀呀的声音以及满堂喝彩。
      不愧是京城最好的戏楼,客人真多。
      找了个位置坐下,初瓷便直勾勾地看着台上的人。
      太后寿宴,原主也是去了的。
      她对那些在戏台子上表演的角儿们都有印象。
      但是当时是化了妆的。
      初瓷抓了把瓜子儿嗑:“太子哥哥,能点戏吗?”
      想要找出那个会被府中家丁替代的角儿,只能把明日要为太后献上的戏听上一遍了。
      要问她为什么不直接找那个家丁,原主根本不知道那个家丁是谁好吗。
      她当时嫁入了安远侯府,就很少出门。
      一开始大理寺审讯那个行刺的人时,他死活不松口。
      等到她嫁入安远侯府,知道那人是他们府上的家丁之事,也是从谢世子口中知道的。
      并没有那人的具体名字。
      不然,她何至于拐这么大弯儿来这戏楼?
      “梨落想听什么?”
      “陈桂枝为父从军!”
      她脱口而出,招来太子多看了她几眼。
      初瓷眨眨眼,心底哐哐跳了几下,“殿下,臣女有说的不对吗?”
      太子笑道:“嘉妁不必紧张,孤只是惊讶嘉妁选了这场戏而已。真不愧是将门之女。”
      莫名其妙被夸奖的初瓷:“……”真是吓死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