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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锦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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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7章
      以前故事里那种,六七旬老翁,娶娇妻,纳小妾,那肯定是标准的富豪,寻常人年纪稍大,能娶得娇娘,必定是土豪,比如屠户等等。
      比陈志诚小七八岁的孙大,他也不大好找媳妇儿,许多人根本不知道“镖局”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该给他俩寻个亲?
      脑子里刚蹦出这个念头,赶紧给她拍飞了。
      人家自己会有安排。
      她又不是喜娘,也没想着抢喜娘们的饭碗。
      “咳咳。”
      故意咳嗽了两声,迈步往里面去。
      “小柳?”
      “东家来了。”
      几人坐下。
      她才说道:“我来是跟你们说说,我要去西北的事儿。”
      陈志诚立即问道:“什么时候?准备安排多少人?”
      “不,你们不去,我跟别人去。”
      “别人?”
      三人望着她,她往后望去。
      “咦?”
      狗尾巴草上哪儿去了?
      阿坤还在门口。
      “阿坤,人呢?”
      “前面在门口那个?”
      “对啊。”
      “他没进来。”
      “没进来?”
      “脸臭得很,不知道怎的了。”
      暂时不管李砚吧。
      她继续解释自己的行程,以及关于镖局后期的安排。
      要去西北一带的事情,三人表示担忧,但也知道无法阻止她的脚步,走之前,陈志诚拿了一份自己绘制的地图给她。
      关于镖局。
      自从被洪家拳馆砸招牌之后,听说老洪身体不好,缠绵病榻好些天,倒没有其他人来找麻烦,而镖局这边往东洲、江州等地走了两趟,生意竟是自然而然的来了。
      街坊邻里帮忙捎信带物件的,一些商家托付那种一两箱货物的,运送的东西不多,量总是有一些,只是这样,镖局里的兄弟勉强也能吃上一口粥。
      其实,有量就不错了。
      谁都不知道镖局是干嘛的。
      那种小型货物的商家,还是阿坤跑出来的,他红着脸承认“招数”还是孙小猴教他的。
      没事儿就出去溜达。
      上街去挨个“拜访”店铺的掌柜或管事,无论铺子大小,一一去一遍,跟他们说,淮安镖局可以帮他们运送货物。
      对于商家而言,这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大多数人不信。
      孙小猴跟他说道:“这有什么啊?你每个月都去一趟,他每个月都能见你一次,自然自然就信你了。”
      阿坤跑了一个月,果真拉到几个客户。
      陈志诚也去“拜访”周围邻居,以及以前认识的同行等人。
      第二个月的量,就比第一个月大上许多。
      几人都觉得越来越有盼头。
      说到了这里,她看向门边:“阿坤还是有几把刷子,厉害着哦!”
      阿坤看了她一眼,往旁边挪了挪,她看不见他的脸。
      端着茶进来的阿明却说道:“咱们都是小猴子的徒弟。”
      陈志诚续道:“不知道小猴子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总能想到我们想不到的东西!”
      孙大哈哈笑起来:“还是东家教得好!”
      “你们别来这些,我还没说重点。”
      “什么重点?”
      几人再次把注意力拉回来。
      “月刊的事儿,你们听说了吗?”
      几人点点头,表示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月刊跟学子们有关,除了陈志诚,其他几人还认不了太多字,对于这方面自然是不了解。
      她跟他们解释了一下:“……我已经请人帮忙牵线搭桥,半个月以后,印制出的月刊,第一版月刊,将运送到东洲和江州等地,送一部分给书院,一部分给那边的书肆寄卖,镖局要负责运送,如此,每个月都会有一次。”
      “那是否需要扩大到其他地区?”
      “暂时不用,咱们一步步走稳,现在走的四个地方,你们都踩熟了,等明年,还会有更大的业务。”
      “更大的业务?”
      她是直言不讳:“预计明年重启桃夭。”
      镖局运送书刊,再加上到时候向外供货桃夭出品,业务量一下子就上去了。
      她也建议陈志诚,现在可以关注下有没有合适的徒弟。
      “年龄,模样之类,曾做过什么,无妨,重要是人品得有保证。”
      第270章 被挂东南枝
      离开镖局。
      出来左看看,右瞧瞧,走了几步,在街口一家茶肆看见了李砚。
      他当时正低头看手中的信件。
      等她靠近的时候,手中和桌面都没有纸张,他只是闭目养神而已。
      怎么情绪不大对?
      前面不是非得黏着她?
      她在旁边坐下,刚坐下,李砚却是瞥了她一眼,紧着,看了眼他的衣角——被她压住了。
      “抱歉,抱歉。”
      移远了些,用手把衣角给他摁平。
      端起桌上并没被动过的茶杯,她一口喝完了:“李兄,你这是怎么了?”
      李砚盯着她手里的杯子:“我用过的。”
      “那正好呀!”她笑了起来:“如今我也吃过你的唾液,咱俩算是扯平了吧?”
      顿时。
      她看见李砚胸前一阵起伏。
      犹如击打礁石的海浪。
      “开个玩笑,李兄是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哪里会跟我这样的无知的粗鄙的妇人,一般计较,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