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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嫡女要摆烂,皇子夜夜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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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贤太妃看他惊慌的样子,皱了皱眉:“怎么了你?难道你不认为我慈眉善目、亲切热情?”
      沈南方“嗯”了声。就是太作了!
      贤太妃喜道:“那你有没有意向让清霜嫁给我家谨灏?”
      老头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说话不能说全了?
      差点没把他送走!
      “娘娘,儿女的事情,臣早已不管了,都交给清朗了。长兄如父,这婚事,还得问他。”
      有儿子不坑,养他做甚?
      贤太妃闷闷“哦”了声,这父还活生生的,要什么长兄如父?
      低声道:“可你家少将军早说过不喜欢妹妹与皇族中人接触。”
      “那要不你问问清霜?”
      沈南方不好驳她的面子,便让她问当事人的意思。儿子一向心疼妹妹,若是女儿愿意,说不准有可能。
      贤太妃又“哦”了声,闷声道:“可清霜说听她大哥的意思。”
      沈南方摊摊手,爱莫能助了。
      不过还是安慰道:“殿下英俊潇洒,定然会找到良配......”
      贤太妃恨铁不成钢地瞥着儿子的背影,恨恨道:“英俊潇洒有什么用?眼睛那么瞎,真不知道我怎么生出这么个玩意!算了,带我女儿回宫了!”
      沈南方:“......”
      那明明是他的女儿!
      第74章 我想向借这个机会向你道歉
      顾谨灏原以为亲娘说的毛病不过是拉沈清霜去寿安宫的借口,谁料一上马车就见她疲惫地歪着。
      原本容光焕发的脸直接蔫了。
      “母妃,您是真的不舒服啊?”
      听着这不孝子的话,贤太妃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瞎了?”
      顾谨灏:“......那刚才您还......”
      纵然无力,贤太妃还是用尽全力白了她儿子一眼:“本宫不要面子吗?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场!”
      叹了口气,望着给她按额头的小姑娘道:“本宫当年怎么就没生一个女儿?多贴心!”
      沈清霜扬眉浅笑,贴心的是她,可不是原主。
      顾谨灏往她旁边挪了挪:“你是不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才不要我的玉佩?”
      沈清霜一脸尴尬,作精太妃替她回答了:“还用问吗?肯定的啊!”
      气氛趋于沉寂。
      到了寿安宫,贤太妃说有些疲累,要先去休息一会。可没一会又起来了,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相当烦躁。
      “睡不着,耳朵里一直响。”
      沈清霜闻言给她把了把脉,脉象时急时缓,时滑时涩,眉头也皱了起来。
      想了想,又重新把了一次。果然,是中毒的迹象,不过很轻微,想来时间不长。
      她怕吓着阴谋论的太妃,暂且压下不提。
      “太妃娘娘,您刚才在马车上说不舒服是因为耳朵吗?”
      “不全是。这几日一直没睡好,所以白天精神不济。耳朵的问题是睡觉时才有,越安静的情况下越强烈。”
      贤太妃接过玉平递来的茶呷了一口。
      “本宫传了御医,可那群老家伙又是开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药吃了不少,可症状仍没有减轻,第二日醒来后愈发累。丫头,你说会不会祥宁宫的老女人又故技重施想谋害本宫?”
      沈清霜说不清楚,原书中只提到一次,已经被她给化解了。
      难道因为她打乱了剧情,所以会有新的情况出来?
      作者也没写过番外,走一步看一步吧!
      “太妃娘娘,您别急,臣女先给您配些药解了您的痛苦。不过更重要的是要找到源头,否则治标不治本,以后这种事会成为常态。”
      贤太妃一听解得了立时觉得轻松了许多,就知道找小丫头没错!
      沈清霜这次没有写药方,而是写了一大堆药名,玉平亲自去御医院取药。
      拿来了之后她选了其中的六味药亲自熬了,其余的扔到一旁。
      玉平在一旁边看边笑,沈小姐真聪明,都会掩人耳目了。
      贤太妃喝了药安静地睡着了,沈清霜则将寝殿里面仔仔细细查了一通。
      全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难道外面?
      可她兜兜转转好几圈,只见花开好,树长茂,有虫鸣,有鸟叫,芳草萋,绿水绕,什么可疑之处都没发现。
      挠挠头,问道:“玉平嬷嬷,娘娘每日的饮食有没有留意过?”
      玉平点头:“都有专人试菜。试菜的人无病无灾,偏偏娘娘如此,想来不是饭菜的问题。”
      沈清霜点头,都细致到这地步了,足见对方下手隐秘。
      本想去一趟御医院,可一想若真是与之前一样,她那么一问必然打草惊蛇,反而更不妙。
      顾谨灏看她凝眉苦思却不得其解,便提议带她散散心。
      她不想去,这里是皇宫,水太深,还是老实待在寿安宫好些。
      “万一有新发现呢?”顾谨灏这次没有直接拉她,而是征求她的意见。
      他谨记秦云说的,要离姑娘不远不近。
      既不可以太疏远,又不可以太殷勤,更不能强势,要遵从她的意愿。
      顾谨灏的话触动了她,扬眉道:“皇宫路滑,人心复杂。若是摊上事,殿下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顾谨灏低头笑笑,点点头。
      “其实,我还想向借这个机会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