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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嫡女要摆烂,皇子夜夜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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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章
      擦了擦手,狡黠地笑了:“若在厨房,我怕有人动手脚。在这不一样,我可以睡觉,你看火!”
      “在厨房我一样可以看火啊!”
      “厨房油烟太大,你受得了吗?而且,你在旁边我睡得安心些。”
      这是说他给她带来安全感吗?
      顾云间觉得这是对他的肯定。
      揉揉她的头发:“那你睡吧。”
      交待他一个时辰后喊她,沈清霜爬上床拉上被子睡了。
      刚闭上眼睛又起来了:“云间哥哥,手给我。”
      顾云间走了过去,以为她要拉他的手,谁料人家只是给他把脉。
      又是自作多情了!
      她收回手,“这两日若是感觉冷,及时与我说,哪怕是夜里。”
      “好!”
      一个时辰没到,她醒了。
      是被梦惊醒的。
      见她双目惊慌,顾云间忙走了过去。
      碰了碰她的手背,很冷。
      “做噩梦了吗?”
      她“嗯”了声,拍拍额头,想把梦到的那些都拍出去。
      “梦到什么吓成了这样?”他坐在榻前,握着她的手,心疼得不行。
      她怔怔地看着他,却不知该如何说。
      她梦见原来的沈清霜回来了,她从这具躯体上分离了出去。
      她不再是沈清霜,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她就像一个孤魂野鬼。既不能参与到这个世界,却也回不了原来的地方。
      她的父亲,她的哥哥们,还有顾云间,所有她在意的人,都只记得原主,没有人记得她。
      就像她来了,没人记得原主一样。
      他们以为原主与她是一个人。
      但她们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啊!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也不知道是不是预示什么。
      但这个梦让她恐慌,一切真实都开始不真实了。
      她有些害怕自己会突然消失。
      因为这里已经有让她眷恋的了。
      那些朦朦胧胧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慢慢清晰了。
      “清霜?”顾云间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到底梦到什么了?我很担心。”
      她垂着眸子,眼泪一颗颗落在了他的手上,这更让他难过。
      掏出帕子给她擦着眼睛,她却抱住了他。
      这让他手足无措,更觉得事情大了。
      “我梦见我不是我了。”她哽咽着,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顾云间不明白:“你不是你?那你是谁?”
      “我不知道我是谁,但你们都不记得我了。因为,因为,有了另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沈清霜。”
      她抬起头,红着眼睛,又哭了。
      顾云间心痛不已,吻着她的额头,柔声安慰着:“别胡思乱想,即使有十个一模一样的你,我只会记得你。别怕,我会陪着你。”
      第139章 所以,你愿意接受我了?
      她望着他澄澈的眸子,压根不信。
      “骗人,都一模一样了,你如何分得清?”
      顾云间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道:“一样的只是外貌,行为、心性是不一样的。只要细心,会分得清的。我想想怎么解释啊,对了,就像皇宫密道中的常腾,虽然他易容成了我和你大哥,但还是可以发现不同。”
      她不好意思笑了,“我没发现,还误会你了。”
      顾云间故作叹息:“那是因为你没把我放在心里,没良心的小丫头。”
      他温柔耐心,如山涧中的涓涓细流,一切都于无声处,却让沈清霜心中的恐惧慢慢消散了。
      她坐直了身子,眨着眼睛问他:“云间哥哥,若是有一天我消失了呢?你还会记得我吗?”
      他眸子微怔,随即又笑了,将她脸上的泪痕擦了去。
      “清霜,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没人能逃过死亡。若是你比我先离开,我无法承诺我会记得你,因为来世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我会陪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一起离开?”沈清霜震惊了,声音也颤了,“为什么?”
      “因为我的生活本是无波古井,不过是一日耗一日,是你让我有了眷恋。冷园的荷花开落于我只说明时间的流逝,你来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荷花是有香的。若是你不在了,我根本回不到没有你的状态。”
      他的眼睛灿若星子,柔若春水。
      许是觉得过于直白,挠挠头笑了。
      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不得不承认,她动心了。
      抬起袖子擦擦眼睛,犹豫了一会,问道:“云间哥哥,你......真的喜欢我啊?”
      顾云间俊朗的脸倏地红了,心都要跳出来了。
      此时的她乖巧地偎在他怀里,充满了依赖。
      她在找他要一个答案。
      直觉告诉他若是这个时候不说,说不准就没机会了。
      即使有,心境也不一样了。
      郑重点头:“是,我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不是对妹妹的那种?”她又问道。
      他微笑摇头:“不是。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那种;是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那种;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那种。”
      她脸上发烫,伸手揉揉,依旧很烫。
      连带着耳朵都烫。
      沉默了一会,仰头问道:“你不介意我以前的谣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