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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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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面上还是与寻常一般冷冷淡淡的,“这是你胳臂上的那伤处换来的,谈不上一声谢。”
      何况往后待她进了宫,这院子也是空置,怕是一岁也来不了几次。
      听了这话,她只是颔首,不再多言。
      她此处缓步走动,轻轻抚上这些陈设,心中慢慢对她与姜怀央的关系有了实感。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她却感到比在程府要透得上气。
      蓦地,身后传来关门声。她一惊,往后看去,正见他收回了合门的手,朝她立处踱来。
      不知什么时候木香他们已是退了出去。
      因门窗都合着,屋内昏暗上不少,木质的气息也浓郁起来。
      阮玉仪一怔,忽地明白过来他想要做什么。她倒也没扭捏,只当是这院落的酬谢好了,如此想着,她迎了上去。
      昏暗中,他辨不清她脸上那抹微红,究竟是胭脂,还是羞怯。
      他感到眼上有一只柔软温热的手覆了上来,鼻息间隐约能闻见她身上的香膏味,是馥郁的花香调,甚是香甜可人。
      倒极衬她本人,美得秾丽娇艳,尽会招人目光。
      姜怀央脑中忽地闪过拟敕旨,将人要到宫中的念头。既然她那边已是没了束缚,他也该是尽早安排起相关事宜。
      不过一个曾为人妇的女子要入宫,朝堂中定是有人会有异议。
      他能不管,却不好叫那些难听的话传入小娘子耳中。这些事,也是要先行处理了的。
      她捂了他的眼后,见他配合,心下的不安也消散了些,垫足仰头,勾下他的脖颈,才勉强碰到他的唇。
      她却也不敢久留,照例只点了一下,便要离开。
      姜怀央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这回礼,未免太没诚意了些。”
      就在她满以为他会自己来讨,却见他垂首注视着她,也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
      知道他是在等自己主动,她反倒失了方才的胆量,只一笑,便欲往后退去。可他稍一伸手,便被捞了回去。
      她几乎是撞到他的胸膛,还不及反应,便觉下巴一痛,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覆上来。
      他毫不客气的攻城略池,直弄得她软了身子,连捉住他衣襟的手也松了些。
      姜怀央感到她要往下滑,便将手下移,把人往上托。她无处可依,只能整个儿重心都落在他身上。
      再分开时,她垂下头,口中微喘。
      待理了理衣冠钗饰,两人才往出走。木香见小姐满脸绯红,几乎要滴了血下来的模样,便知世子又动小姐了。
      这是主子间的事,却不是她能置喙的。她尽管心疼小姐,倒也明白这是世子亲近小姐,若并不如此,她才是该忧心。
      一边的温雉倒是乐见其成,自那日之后,主子醒来后便少见了燥意,朝堂上都平和不少,想来是睡得安生些了。
      那些臣子不明所以,见陛下不冷笑,不动怒,反是不习惯了。一个个都来跟他打听,生怕自己是何处惹着陛下了。
      他们惶恐的模样,倒惹的温雉不管他们是否怵得慌,直接发笑起来。
      看完了院子,姜怀央并未将她送回府,而是与她在街市上闲逛起来。
      他一个男子,还是日理万机的圣上,自是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上次灯会,见小娘子喜欢热闹,方才带她走走。
      虽则他心下不认,可其实也是带了博美人一笑的意思。
      街上人声嘈杂,其间还掺着附近戏台吊着嗓子的唱腔,更是添了几分热闹。
      人群拥挤,不乏一些市井闲人有意无意地要对小娘子碰一下,摸一下的。他紧蹙着眉,展开手将她往自己这边带,只恨出来时没给她带个幂篱,便能免了这许多不便。
      见她似对那正唱着的戏曲有兴致,反正对他来说,去何处都一样,便依着她的意思,停下了步子。
      高台之上,那花旦身量高挑,转盼多情,一颦一笑间悉是风情。又是华服艳妆的扮相,衬得一边娇小的青衣都似鬟婢了去。
      阮玉仪看得入神,随着上边戏子的动作,又是蹙眉又是含笑的。虽神色变化细微,也叫他瞧见了。
      因着宫闱里也常传出唱曲儿声,他是知道这些女子爱看这些的,却不明白,不过是杜撰的故事,看几眼打发时间的东西,为何会有人动了情绪。
      当那花旦与青衣凑得近时,她才发觉那花旦哪里只是高挑,竟比一边的青衣要高出大半个头。再往下看,那花旦还是半屈着膝的。
      她心下惊异,不禁与姜怀央道,“殿下你瞧,那扮花旦的女子长得好生高。”
      他并不奇怪,淡声道,“那是男子,自然要比寻常女子要高些。”此人常是常被太后传唤去宫中的戏班子中人。
      因着鲜少有男子乐意扮旦角,他的扮相又佳,在京中有一定名声,且没少受一些达官贵人的骚扰。
      这小娘子不知,大约只是由于以往鲜少出府。
      她闻言,恍然,原这就是上回木香所说的那花旦。今日一见,果然不俗,是叫不少女子都要自惭形秽去了的。
      第89章 撞见
      一曲唱罢,见那花旦下了台子,阮玉仪才侧首道,“殿下,我们去别处罢。”她方才看得痴了,这会儿记起世子,恐他会看得不耐。
      她细细瞧去,不见他蹙眉,这才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