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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虐文炮灰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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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0章
      听到这,祁妄忍不住问道:“说起这个,他有跟你提过自己的家庭情况吗?我看他入职资料上,家庭成员那一栏里只写了父亲。”
      钟黎摇头,“我也不清楚,我没问过。”
      祁妄闻言,便没再继续追问。
      看来,钟黎跟宁嘉,可能也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熟悉。
      ……
      宁嘉的父亲并不在a市,宁嘉之前一直跟父亲生活在c市。在此之前,他一直跟妈妈生活在老家n市。
      六年前,事发后大概过了半年左右,宁嘉被宁父从n市接去了c市生活。
      直到宁嘉大学毕业,一个人来了a市工作。
      宁父听说宁嘉出事后,立刻坐高铁赶来a市。可是c市到a市坐高铁也要六七个小时,买了最近的一趟,到的时候也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钟黎亲自去车站接的人。
      宁父看到钟黎时愣了一下,不太敢上钟黎的车,怀疑他是什么人贩子。
      最后还是钟黎给宁父看了宁嘉在医院的照片,宁父这才心急如焚地上了钟黎的车。
      看到宁嘉照片的那一刻,哪怕钟黎真的是人贩子,宁父也义无反顾地选择上车。
      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落入别人的手中,生死未卜。
      车上,宁父没忍住问道:“钟先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到底是谁打的?我……”
      “叔叔,您先别激动,医生看过了,宁嘉身上的伤不严重。”钟黎出声安抚道。
      “可是你在电话里跟我说我儿子昏迷不醒,既然不严重,怎么会昏迷不醒?”
      钟黎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反正宁父迟早也会知道。
      “叔叔,我没骗您,宁嘉身上的皮外伤不严重,他之所以一直醒不过来,是因为心理原因,他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宁父怔怔地看着钟黎,“自己不愿意醒过来是什么……他为什么会受伤?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
      宁父突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激动起来。
      钟黎赶紧安抚道:“叔叔您先冷静,宁嘉还需要您,他现在不愿意醒来,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您是他的父亲,您一定知道该怎么做对吗?”
      宁父闻言,深吸了几口气,想到儿子还需要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没事,你先告诉我,我儿子为什么会受伤?”
      “您知道赵强吗?”钟黎试探着问道。
      一听到这个名字,宁父再次激动起来,比刚才还要激动。
      “赵强?是这个畜生干的?!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他!”宁父激动不已。
      钟黎不得不暂时把车停在路边,免得宁父过于激动,引发车祸。
      “叔叔,您先冷静,虽然我也很生气,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让宁嘉醒来。至于赵强,他已经被控制起来,您要收拾他随时可以。”
      宁父激动地看着钟黎,“你这意思是赵强现在在你的手里?是这个意思吗?”
      “确实,人在我手里。”
      “好好好!好!钟先生,你……你带我去见赵强!我要当面问问这个王八蛋,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钟黎看着怒不可遏的宁父,并不觉得这样的质问有什么意义。
      赵强那样的人,根本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即便是被逮捕,赵强想的也不是后悔犯了错,而是在想为什么没有藏匿的更好?为什么会暴露自己的踪迹?
      这样的人,根本没救。
      “好,我们先去医院,之后再带您去见赵强,您看可以吗?”钟黎语气温和地跟宁父打着商量,并没有试图说服宁父放弃这种想法。
      “对!我气昏头了,先去医院!快去医院!”
      “好。”
      钟黎重新发动汽车,前往医院。
      路上,宁父忍不住问道:“钟先生,你跟我儿子,关系很好吗?您是我儿子的老板吗?”
      “不是,我不是宁嘉的老板,我跟宁嘉是……”钟黎犹豫了片刻,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跟宁嘉之间的关系,说是朋友,但又似乎连朋友都够不上。
      “是什么?”宁父疑惑地看向钟黎。
      “朋友,我们是朋友。”钟黎回答道。
      宁父对于这个回答似乎感到有些惊讶,“朋友吗?没想到嘉嘉居然能交到你这样看起很厉害的朋友。”
      钟黎笑了笑,没说话。
      准确来说,宁嘉并不太想跟他当朋友,甚至不太想跟他有交集。
      第416章 宁父口中的过往
      钟黎带着宁父来到医院,护士刚查完房,护工正在帮宁嘉擦脸。
      看到钟黎带着宁父进来,立刻站直身体看向两人。
      “钟先生。”护工看了一眼钟黎身后的宁父,有些踌躇。
      钟黎冲护工点了下头,问道:“他怎么样?醒来过吗?”
      护工摇摇头,“没有,宁先生一直在昏睡。”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跟宁先生的父亲在这里看着就行。”
      “好的。”
      护工一离开,宁父就稳不住,几步冲到病床边。
      “嘉嘉!嘉嘉你醒醒,爸爸来了!”宁父看到宁嘉这个样子,心里一阵刺痛。
      上次见到宁嘉这个样子,还是他得知宁嘉被宁母虐待,赶过去接孩子的时候。
      那个时候宁嘉差不多也是这个模样,被他妈妈打的遍体鳞伤,十几岁的少年,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像是个应激的刺猬,谁靠近都会害怕地蜷缩起身体,抱着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求饶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