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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佛子重生后,甜诱美强惨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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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只这份喜欢,就没人敢动她,更没人敢动金银庄了。
      斐忌是常客,一来就有人带他去了包房,整整一个顶楼。
      从窗户看出去,能看见大半个神都的美景。
      云卿尘太久没这样看过世界,一时间就是看呆了,连眼睛都有些泛红。
      活着,很好。
      云卿尘不过二十四岁,但让斐忌总有种过于深沉的错觉,让他莫名烦躁。
      初一看见他这样,只当他酒瘾犯了,立马让人上酒。
      十多坛酒一上来,斐忌的情绪似乎都平复了许多。
      等初一倒好后,斐忌把酒杯一推,冰冷的下令道:“喝。”
      云卿尘滴酒不沾。
      斐忌没了耐心,“怎么,要本座亲手喂你?”
      云卿尘叹了口气,“我修佛,不破戒。”
      斐忌站了起来,逼近他,掐住了他的下颚,“喝,还是不喝?”他咬牙问了一遍。
      这孩子又发什么疯?
      他对自己的敌意这么早就有了吗?
      他当真特别不喜欢自己。
      也对。
      否则也不会针锋相对十多年。
      “我不能喝……”
      云卿尘刚说话,斐忌直接倒了。
      他反应快,还是有一丝丝火辣的酒进了喉咙。
      两人差不多高,云卿尘有意躲,奈何斐忌强势,一来二去,洒在身上的都比喝的多。
      “斐忌!”
      云卿尘第一次喝酒,哪怕一点点无足轻重,但他感觉踩在了云朵上,浑身都轻飘飘的,他惊恐的发现自己醉了。
      他很可能再次把弱点暴露在人前!
      云卿尘用上最后的理智大喊一声,趁机想跑,斐忌一个用力,把他按到了软榻上。
      “莫要胡闹!”
      云卿尘好似长辈的口吻,斐忌听着特别比刺耳。
      他森然的笑笑,抽开了他的腰带,把他绑在了软榻上。
      身体无法动弹,像极了当人彘的时候,恐惧袭来,幻痛随之加深。
      他浑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疼到双眸赤红凸起。
      他窒息般的无声嘶吼,血脉喷张,好似整个人都要撕裂。
      “啊啊啊啊啊!”
      “斐忌!”
      “斐忌——”
      斐忌错愕的看着这一幕。
      他好像很怕束缚。
      斐忌深深的盯着痛苦的云卿尘。
      指尖慢慢抬起。
      他意味不明的摸索着他的眼尾。
      “云卿尘,我是斐忌。”
      失控的云卿尘听见了他的声音,看了过来。
      这一眼何其震撼。
      绝望、悲痛、麻木、毫无生机……
      斐忌都有点心悸。
      然后,只听云卿尘颤声决然对他说,“杀了我。”
      斐忌烦躁,“一个花瓶,也敢命令本座。”
      最麻烦的还在后头。
      ……
      斐忌撑着下巴,靠在软榻上喝酒。
      云卿尘在软塌里头,昏睡不醒。
      他但凡一离开,云卿尘就会癫狂。
      这才刚好一会,斐忌实在不想麻烦,就干脆同塌了。
      而此时,斐忌被好友无情的嘲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口酒就醉了?还发酒疯?你捡回来的漂亮花瓶不怎么样啊,你送出去不等于送把柄?”
      眼前这位穿金戴银,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钱的公子哥,凤焰,金银庄的幕后老板,也是斐忌传闻中的小娘子。
      斐忌直接把酒壶扔了出去,“吵死了。”
      凤焰了然,立马小声的继续嘲笑他,还故意换了女嗓音。
      “哎呀哥哥,你要是怕吵着心上人就直说,人家最是乖巧懂事贴心惹人爱了呢呢呢~”
      初一听的浑身一哆嗦,“焰哥,不是我说,你再不闭嘴,下个被烧的就是你踩着的地方。”
      上个月他瞎说话,斐忌烧了他一家店铺,凤焰哭的眼睛都肿了。
      上上次、上上上次……
      凤焰每回哭,每回不长记性,他还敢。
      “嘤嘤嘤,人家错了嘛,人家不说了嘛~”
      初一一抖,受不了了,出门去喊人救命,“楮墨!管管你家主子!不然你账目又要重算!”
      “……”一听楮墨,凤焰立马闭嘴了,“爷,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告状,不然他罢工,我又得搞账本,累死我能。”
      “看心情。”
      凤焰瞪大了眼,咬咬牙,跺跺脚,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要是帮我说话,我送你家花瓶一个大礼。”
      斐忌面无表情。
      凤焰这个紧张,生怕楮墨从天而降,“一千金……哦不,一万金!”
      凤焰已经听见了外头的脚步声,他着急的搓手求饶,“爷啊,我的爷啊,这是我全部的零花钱了!”
      斐忌抬手,“准。”
      话音落,门被敲响。
      接着,规规矩矩的温和声音落下。
      “爷,听闻我家主子闯祸了?”
      来人一身管家装,一丝不苟,严谨到每根头发丝都很规矩。
      他长相清俊,唇角永远挂着淡淡的微笑,并不惊艳,和斐忌、凤焰比更是寻常,但他站在那里,很难被真正的忽视掉,反而是活跃的初一少了存在感。
      凤焰悄摸着求饶。
      楮墨扫了眼,他立马站直,露出讨好的笑。
      “我发誓,我没闯祸!你看,爷他老人家都没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