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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宠公主:暴君的小萌包甜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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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
      而就在父女二人进府之后。
      云妍撩开车帘露出一颗小脑袋。
      对着车外的阿竹道:
      “阿竹姐,麻烦你先回去让人给弟弟备点热水,弟弟想要沐浴。”
      “那……您和小公子……?”
      阿竹也有些好奇,为何二公主和六殿下到现在还在马车里不出来?
      “这个嘛,等父皇走远些,我们两个再出来。”云妍对着阿竹点头道。
      阿竹这才恍然大悟。
      对了,她差点忘记,二公主似乎对陛下很是惧怕,原来是这个原因。
      “好,奴婢这就去吩咐。”
      说完,阿竹也没有多想,便直接朝着府内走去,让云妍松了口气。
      然后小身子缩回到马车里。
      却一直都不敢靠近弟弟。
      蹲坐在马车口处,紧张道:“我,我刚才的演技,还,还可以吧?”
      而此时的男孩,身子已经强支撑着坐了起来,可面色依旧苍白无比。
      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声音却很虚弱漂浮:
      “我欠你一个人情。”
      第163章 抱住了妹妹的一条腿
      听到这话,云妍脸色一变,拼命的摆了摆小手,反应强烈:“别,千万别,不然晚上我会睡不着觉的……”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可能太没出息了一点,可这绝对是实话啊!
      墨钰没有再多说,一只小手扶着旁边车壁,指骨却用力显得的发白。
      蹲坐在马车口处的云妍,赶忙给弟弟让了条路,然后帮着撩开车帘。
      “你,你小心点。”
      主要是弟弟现在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能摔倒似的,可她却也不敢上前帮扶,甚至都不敢上前去触碰男孩。
      马车外的人已散去了大半。
      只剩下车夫恭敬的候在一旁。
      府前的守卫们自然也不敢胡乱张望,更不会注意到男孩那苍白的脸。
      云妍跟着弟弟一块下了马车,就站在弟弟的一侧,帮忙打了个掩护。
      直到两人穿过内廊。
      墨钰走回到房前,推开房门。
      然后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从里面反锁了。
      “你……”
      站在房门外的云妍,此刻急得在原地直转圈,因为她能看得出来,六皇弟刚才绝对是在强忍着什么,而在走近房间的那一刻,快要忍不住了。
      她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
      告诉妹妹?
      可如果她不说的话,弟弟出了什么事情,妹妹会不会恨死自己啊?
      不过她刚才也答应了弟弟,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妹妹,怎么办怎么办!
      云妍此时纠结极了。
      蹲坐在台阶处,心里不停的在衡量到底该怎么办,耳朵也竖了起来,时不时的听着弟弟房间里的动静。
      “咦,二小姐,您怎么坐在这,三小姐让您和小公子过去用膳。”
      阿竹从不远处走来,皱着眉头望着正坐在小公子房外的二公主。
      “啊?”
      云妍下意识一怔,然后回头瞅了瞅弟弟的房间:“阿竹姐,你刚才给弟弟房里,备好热水了吗?”
      之前在马车中,这是弟弟让自己帮忙吩咐的,虽然她也不知道热水有什么用,在想来应该是很重要的!
      “奴婢已经让人备好了。”
      阿竹点了点头,心中却在琢磨小公子这沐浴的时辰,好像有点奇怪。
      “那就好那就好……”
      云妍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道:“那我等弟弟沐浴后,再跟弟弟一块去膳厅,阿竹姐先去跟妹妹说一声。”
      听到二公主的话,阿竹的眉头皱的很深,似乎觉得似乎也有点不对。
      以往二公主跟六殿下之间……
      并不是很亲密吧?
      今天好像不太正常。
      此刻云妍的心思自然不是在用膳上,她是怕弟弟在房里出什么意外。
      “好,奴婢去跟三小姐说一声。”
      尽管心中生疑,阿竹眼下也没有多说,她总觉得六殿下和二公主都有些奇怪,不如让小姐自己过来瞧瞧。
      而此刻,房间内。
      雾气缭绕。
      墨钰在关上房门反锁的下一刻,整个小身子却完全瘫倒在了地上。
      滴滴冷汗顺着下颌滑落,气息忽轻忽重,那张稚嫩的小脸儿此时完全绷紧,涣散的双瞳隐隐泛着深灰色。
      小小的身躯一点点的挪移到浴桶旁边,抬起微颤的小手臂解开衣扣。
      将上身的衣裳全部褪去。
      然后拿起旁边桌上的一把匕首,抽出刀鞘,在自己手腕处狠狠的划了一刀,顿时鲜血如注,触目惊心。
      随后男孩坐到浴桶中,从身上取出一枚黑色的小瓷瓶,将其打开,瓷瓶缓缓的倾斜,居然从中流出几滴红色的液体,很快融入到桶内热水中。
      奇异的一幕出现了。
      掺入红色液体的水,在触碰到肌肤后,男孩那原本莹白如玉的后颈开始泛黑,然后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
      但与那妇人不同的是。
      那泛黑的区域,却很有条理地顺着刚才被匕首割伤的那条手臂,轻轻的移动着,最后从被割伤的手腕伤口处,混合着鲜红的血液一块流出。
      在那黑色液体流尽后,男孩虚弱的靠在浴桶中,但脸色却好些了。
      而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