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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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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8章
      战云霄欲通过神剑施术追寻。
      然神剑震颤,将战云霄逼退,不容靠近。
      魔太祖反手轻易将剑拔出,手指在剑身轻击。
      剑音共鸣。另一剑立刻自下方破出,飞入魔太祖手中,对剑成双。
      战云霄怔然一息,连忙跳入破口追寻。
      织愉所在客房,竟就在厢房下方,被术法藏匿。
      屋内还残留着的灵云界安神香的气味,混杂着织愉身上独有的香。
      隐约可见,帘幕内一片狼藉。
      战云霄突然不敢上前。
      他艰难地吞咽了下,双手攥拳靠近。
      拨开帘幕,只见被褥凌乱,但空无一人,连她的一根簪钗都没留下。
      战云霄仔细检查,发现床上只是乱,没有别的痕迹。
      他安下心来,又立即跑回去找魔太祖,单膝跪地:“请太祖下令,搜查全城。”
      魔太祖漠然道:“我尚不是魔尊,回去向你父亲请令。”
      虽不是魔尊,可您手握军权。若能动用魔军,必能很快找到她。
      战云霄欲劝,但见魔太祖浑不在意地离去,终是没开口。
      魔太祖不在意,说了也是浪费时间。
      战云霄立刻赶回魔宫。
      *
      魔宫主宫楼高阁之上。
      魔太祖以功力强压体内躁意,沐浴换衣后,信步而归。
      入寝殿,却见床帘被放下。
      漆夜沉沉,薄纱随夜风翻动。
      幽暗火光照得床内朦胧似幻,隐约可见一女子难耐辗转的玲珑身影。
      黑暗处,一道身影意图邀功。
      却听魔太祖冷声问:“谁让你把她送到这儿来的。”
      “啊?不是您让我……可她……她不是……”
      那身影在魔太祖的凝视下,自觉犯错,小声嘟囔,“那我把她送到哪儿?”
      魔太祖拂手,“下去。”
      “哦,属下告退。”
      她脑子实在转不过来,挠挠头,从窗户一跃而出,化成一只彩黑冥鸟飞走。
      今晚吃了两只魔,她得去消化一下。
      魔太祖走到床边,隔帘俯视床上的人。
      她的发髻已散乱得不成样子,发丝凌乱地半遮面庞。
      衣襟散开的风光,也因铺开的黑发而笼上一层黑纱。
      如云乌发下,粉面飞霞。
      雪白的,如凝脂。
      红艳的,如娇花。
      檀口微启,贝齿樱舌。因毒而不时发出不得体的娇哼,气息沉沉,犹如在人耳边吐息。
      魔太祖凝视她须臾,拨开床帘,卸去玄甲的长指点在她的储物戒上。
      片刻后,装有应龙神胎粉的神玉瓶落入他手中。
      魔太祖打开神玉瓶,倒出一点神气磅礴的玄金粉末在指腹上,将手指送入她口中。
      粉末尽数化在她舌上,被她咽下。
      体内翻涌的囚龙之毒顷刻间被强势镇压,很快便如潮水退去。
      织愉起伏的胸膛渐趋平缓。
      魔太祖将神玉瓶放回储物戒,无视耳边一直在吵的杂音,拂袖离去。
      *
      织愉记得,在她彻底合上双眼之前,她隐约看见一道黑色身影闪过。
      那是谁?
      是谢无镜吗?
      不可能是他……
      织愉意识逐渐清明,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帐。
      床帐上凶神恶煞的魔纹吓得她一震。
      织愉缓了两息,猛然坐起,低头查看自己。
      除了衣衫凌乱,没有半点异样。
      她的发髻已全散,但发上簪钗全都好好地在枕边放着,一样不少。
      织愉懵然地拨开床帘下床。
      屋内装饰雅致却阴沉,可见仍是在魔宫之中,但不是她屋内。
      这是哪儿,谁救了她?
      是战云霄吗?
      战云霄出行时穿的是黑色衣裳吗?
      织愉仔细回想,想不起来。
      她没关注战云霄穿了什么,只记得魔太祖的战甲是黑的。
      但那个死老头会救她?
      她不怀疑他也是意图谋害她的人之一就不错了。
      织愉拧眉,东张西望起来。
      屋内虽装饰得比她房间更显贵重,但毫无人气,没有半点生活痕迹。
      织愉顺着对屋内的打量,走到窗边向外眺望。
      映入眼帘的竟是郁郁葱葱、姹紫嫣红、风景如凡界的园子。
      是群芳园。
      这是魔太祖的魔宫!
      织愉惊讶地睁圆了杏眼,不敢置信:救了她的竟是魔太祖?
      她眨巴眨巴眼睛,颇为愣怔。
      有风拂过,吹动满树繁花。
      织愉余光一扫,瞥见树下有人影。
      她探出身子定睛细看。
      树下那人睡在她先前睡过的躺椅上,一身青黛锦制寝衣,墨发随意地披散。
      白花棕树遮了他大半个身子,将他的脸完全藏于花下。
      织愉看不清他的模样身形,却还是能认出他是谁。
      她怔怔地趴在窗边遥望他。
      黑夜如雾,紫月如幻。
      一时叫人分不清,这究竟是她又出现了幻觉,还是仍在梦里。
      织愉想: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可她忽然很委屈。
      委屈自己受的苦、经历的危险。
      她很想、很想和他说些什么,于是不自禁向他伸出手,唤他:“谢无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