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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气小祖宗,禁欲大叔拿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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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5章
      “死了个保姆,死了个孩子,自己还落成这副模样……这就是你自以为是,掉以轻心的代价,认清事实吧,这场仗你打输了。”
      顾知胤摸着墓碑自嘲,“我是不是,挺窝囊的。”
      第441章 不可能把你让给别人
      孩子保护不了,女人保护不了,亲近的人也保护不了。
      宋恒不知道怎么安慰他,“顾爷,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他嗤笑,“以后,哪还有什么以后,没有了。”
      “承认自己失败,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既然已经跌入泥沼,卑微如尘了,就不应该保持那颗高贵的心。”
      “废了就是废了,我应该接受事实。”
      …
      木宁不知道顾知胤出门干什么,只知道他凌晨四点,叫宋恒来接他。
      回来之后,他像变了一个人,不工作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木宁想去看他在干什么,发现只要一进他卧室,就看见他在睡觉。
      瓶子里的安眠药,越来越少。
      他几乎时刻都在昏睡,醒的时间很少,醒来就扒两口饭,继续回房间睡觉。
      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木宁看不下去,没收了他的安眠药。
      为此,顾知胤朝她发了火。
      “拿来!”
      “不给!”
      “你想怎么样!”
      “你休想再吃这种东西!”
      顾知胤气得发抖,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这又如何。
      木宁不给他药,他自己也没办法过来抢,她跑了,他追不到,她把药藏起来,他也找不到。
      他就只能在那里发脾气,怒吼,摔东西,最后脸红气喘地窝在那。
      没人理他。
      过一会儿,他就安静了。
      自己爬上床,死寂地躺着。
      睡觉可以减轻他的痛苦,让他忘记现实,上瘾一样,能让他沉迷在这种不清醒的状态里。
      但是不吃药,他根本睡不着。
      一旦清醒,他就要面临自己无法承受的痛苦。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快把他折磨得疯了。
      他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他就喝酒。
      整天酗酒。
      抽烟。
      酗酒……
      他曾经珍藏了一酒柜的酒,被他喝得七七八八。
      有一天喝到吐血,木宁实在忍受不了。
      “顾知胤,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死啊,你让么。”他趴在马桶上,眼睛通红地看着她。
      木宁攥紧拳头,站在门口,“你能不能别这样了。”
      “怎样?觉得我像个废物?”
      “老子他妈就是个废物!”
      “看不惯?看不惯就滚啊!”
      木宁接了一杯水,哗地泼他脸上,“清醒了没?清醒了就滚去睡觉,没清醒就继续坐在这清醒,你想继续喝,我不拦你,死就死吧。”
      被冷水刺激到,他清醒了不少,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腿,“你不管我了?”
      木宁掰开他的手,“我滚了。”
      …
      木宁一晚上都没有睡,她去了顾知胤的书房。
      把他所有获得的奖项、证书,都翻了一遍。
      还有他看过的书,写过的材料,木宁摸着他的字迹,想象着他拿笔写字的样子。
      他永远都是那么骄傲,怎么能接受现在的自己。
      既然这么痛苦,那她来帮他结束吧。
      木宁坐在他坐过的办公椅上,闭眼沉思了很久,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
      顾知胤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厕所里。
      “宁宁?”他喊了几声没有人应,倒是佣人听见他的喊声,进来把他扶上了轮椅。
      “宁宁呢?”
      宿醉让他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佣人恭敬回答,“小姐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顾知胤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几点了?”
      “上午十点。”
      “十点了还没起来?”
      顾知胤想去她房间看看,忽然楼下的佣人跑上来,“顾先生,有客人来了,说是找您。”
      很少有人登门拜访,出事之后更加不可能有人来找他。
      瑞尔坐在客厅沙发上,见到顾知胤后直接自报家门。
      “顾先生,我是来接您去接受治疗的。”
      路德的人?
      顾知胤眯起眸子,“回去告诉他,我不可能答应。”
      “路德先生说,如果您拒绝的话,我们也不勉强,只不过,浪费了妮可小姐的一片心意。”
      顾知胤倏然僵硬了脸色。
      “你说什么?”
      “顾先生,你和路德先生的条件达成,只要您准备好了,立马给你手术。”
      …
      顾知胤一把打开木宁房间的门,疯了一样在房间里寻找。
      佣人无奈地站在门外,都已经告诉过他,木宁不在房间里。
      他偏不听,非要把每个地方,都摸了个遍。
      像根本不相信木宁会离开,从哪里能把她找出来一样。
      最后他终于接受木宁已经离开的事实,深吸了一口气,颤抖地掏出手机。
      打通了木宁的电话,响了很久,久到他心脏都快骤停了,那边才接起。
      他心急如焚地开口,“宁宁,你在哪儿?”
      木宁的声音有些疲惫,“有人去接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