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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她破戒,疯批九爷轻声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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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然而现在,她又一步一步,自他眼前消失。
      “安可可。”
      安可可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
      “安可可!”
      她行尸走肉般迈着双腿,不敢回头。
      身后,傅九州疯了般追上来。
      她却已经走出门去,摔倒在舒雪儿怀里。
      “雪儿,”她喃喃道:“带我回家吧。”
      “安可可!你给我回来!”
      傅九州大声唤着她的名字,下一刻,嘭地一声,门后传来一道重物砸地的闷响声。
      夏冬叹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地上,傅九州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俊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绝望的神情。
      像是被人抽走最后一丝生气。
      夏冬走过去,伸手将他扶起来扛在肩头。
      却突然听见他笑出声来。
      他闷闷的笑着,疯了一样。
      笑到最后,闷笑声变成大笑,大笑声变成惨笑。
      “我就是想结个婚而已。”他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偏热和疯狂,“为什么他们就非要跟我过不去呢?”
      他颤抖地抬起手,看着明亮灯光下手指上沾满了血的戒指,咧嘴一笑。
      像个挣脱了枷锁,嗜血的恶魔。
      “既然如此,”
      “那就都别活好了。”
      第146章 哪些人在闹
      安可可回到家,开始着手给文静办葬礼。
      她不敢让自己停下来。
      从殡仪馆火葬到墓地下葬,她都全程跟着,任凭安盛他们在身边哭得声嘶力竭,她始终面无表情,不哭也不闹。
      文静下葬的这天,天空下起毛毛细雨。
      深秋的天,细风裹着细雨,吹在人脸上带来了一丝寒意。
      舒雪儿红着眼走上前,轻轻握住安可可的手腕:“可可,你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安可可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声音沙哑不堪,像是和着沙子被碾碎过,听得人耳根发麻。
      舒雪儿还想说什么,顾南上前将她拉走。
      安可可静静地看着文静的骨灰盒被泥土掩埋,一块冰冷的墓碑立起来,上面贴着她的照片。
      一个人,到最后就只剩这样一块冰冷的石头。
      “妈。”她叫了一声。
      可是四周除了旁人的哭声便只剩下风声。
      没有人再回答她了。
      就在这时,山下来了一辆车。
      随后车里下来一个人。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胸口别着一朵小白花,从山脚下沿着青石阶一步步往上。
      抚行之从车里下来,撑开一把伞追上他,亦步亦趋的跟着。
      好几次他都想伸手扶着前面的男人,但他满身的寒霜,让人不敢碰触。
      等他好不容易走上来,安家所有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安盛更是直接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嘶声吼道:“你还敢来?你怎么还有脸来!你害得我家可可好苦啊!”
      “滚!你给我滚!”
      傅九州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到站在墓碑前的那道纤细的身影,喉结艰难的滑动了下。
      “我来送送文阿姨。”他哑声道。
      舒雪儿挣开顾南的手,愤怒地冲到他面前,用力把他往山下推,压低声音喝道:“傅九州,你要真是为她好,就滚远点,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你知不知道!”
      傅九州被她推得趔趄了几下,被扶行之扶住。
      顾南将舒雪儿按进怀里,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松开,“你冷静一点!”
      舒雪儿狠狠几拳锤在他身上,哽咽道:“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看看她,”她指向安可可,“她都这样了,傅九州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傅九州听了这话,心脏刀刮一样疼。
      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他也想啊。
      可是他一想到她独自面对这一切,他就心如刀绞。
      顾南皱眉对傅九州道:“你先回去吧,现在不是时候。”
      傅九州却没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渐渐大了起来,雨也越下越急。
      傅九州一把夺过扶行之手里的伞,全然不顾所有人的阻止和骂声,大步朝那道身影走去。
      只是还没靠近,安可可便直直的往前倒去!
      “可可!”
      “可可!”
      安可可倒下的瞬间,只觉得周围全是人。
      所有人都在叫她的名字,她浑身被一股熟悉的温暖笼罩着,整个人像是在飘在半空里。
      但她的意识很沉。
      一路的摇,一路的晃。
      想让她想起很小的时候,被文静抱在怀里的那种感觉。
      她没有妈妈了。
      她那么努力的想要文静活下去,可她最终还是没能把她留下来。
      是她害死了她。
      她是罪人。
      “安可可,你醒过来吧,只要你醒过来,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我只要你好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几度从黑暗中浮浮沉沉地冒上来,就总是听见耳边有人说话。
      她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她只知道,自己不想听见这个声音。
      她抗拒着去听,去想,恨不得沉在那黑暗里,什么都不去管。
      “你有小宝宝了你知道吗?8周了,你高兴吗?”
      安可可想,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