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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她破戒,疯批九爷轻声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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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
      她不禁想,她是真的不信傅九州吗?
      是,也不是。
      六年前,她听话地在酒店等着他回来,却没能等到他接自己走上红毯,只等着她妈自杀的噩耗。
      她只是不敢再像从前那样,什么都不做,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罢了。
      哪怕这个人是傅九州。
      他是淮江的无所不能的小傅总,可他终究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有许多许多他做不到的事。
      几分钟后,她叹了口气,翻身下床。
      打开门,就闻到了烟味。
      男人倚在墙边,口中咬着烟,正盯着头顶的灯,神色有些麻木晦涩,让人看不明白他此时是个什么情绪。
      第198章 只有他隐身
      傅九州在门口站了多久,安可可就站了多久。
      走廊里有冷风吹过来,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眼看傅九州一根烟吸完了,又点了一根,她走过去把烟拿过来,不由分说地放进嘴里吸了一口。
      只觉得入口又呛又涩,可是把烟雾吐出去的时候,却莫名的解压。
      她还要再吸一口,被傅九州夺走。
      他直接一把将烟捏灭在手里,拽起她手腕回了房间。
      房门一关,四周静了下来,冷意也被室内的空调驱散了。
      暖意将安可可周身裹住,她浑身打了个颤,冷意从每处毛孔里被驱赶出来,连脸上的汗毛都仿佛立了起来。
      傅九州把手里被他捏断的烟渣扔进垃圾桶,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也没看她,整个人笼罩着一层冷冽的气息。
      “睡觉去吧。”他淡淡地说了句,便不再理会安可可。
      安可可解释道:“我没有不相信你……”
      “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傅九州有些粗鲁地打断她说话,嗤笑了声,“安可可,你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你知道吗?”
      安可可耐着性子道:“我知道你好心,但这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假手于他人,什么事情都等着别人来帮我做。”
      傅九州心凉了半截:“别人?”
      安可可顿了顿,脸上表情有些无奈:“你不要抠这种字眼。”
      “嗯,是我抠字眼。”傅九州吸着冷气笑了声:“是我的错行了吧。睡吧。”
      明明他妥协了,但是在安可可心里,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傅九州却已经走进卧室,一副拒绝说话的态度,连背影都透着冷漠。
      安可可也有些生气。
      这一晚,两人各床却异梦。
      第一天一早,安可可和傅九州一前一后的人电梯走出去,正好老板娘着急忙慌的从外面进来。
      一看到两人,老板娘便叫道:“哎呀不好啦!酒鬼失踪啦!”
      安可可下意识朝傅九州看过去,后者眉眼冷冽如冰,听到老板娘的话,他周身的冷意简直化为实质了。
      但他没看安可可,当即道:“走,回江城。”
      酒鬼失踪很蹊跷,据说他一早起来还四处串门,之后去菜市场那边吃了个早餐,再然后,他就开心地说,自己要去城里发财了。
      但他天天喝醉酒都说自己要发财的事,所以没有相信。
      十点多时,警局那边过来人找他,众人才知道他不见了。
      家里乱七八糟的,跟垃圾场一样,没有任何可参考的价值,旁人也无从得知他是怎么失踪的。
      车站那边也没有人看见,毕竟这个小地方,酒鬼又喜欢四处乱跑,在镇上是出了名的,若是他车站出现过,肯定有人记得。
      午后,安可可和傅九州但回程了。
      回去的路上,是他安排在她身边的那两个保镖轮流开车的,两人坐在后排,自上了车,就没有交谈过一句。
      两个保镖全程大气也不敢出。
      傅九州抱臂闭目养神,俊脸白得不正常。
      安可可看了一眼,忍了忍,过了会儿又看了一眼:“你没事吧?”
      傅九州薄唇一掀,阴阳怪气道:“死不了。”说完又补了句:“反正我是个外人,你这么关心我死活干什么?对你来说重要吗?”
      两保镖:“……”
      要不是在车上,他们恨不得原地消失!
      安可可沉默了一下。
      傅九州睁开眼,再度开口:“怎么,现在这是烦我,连话都不想跟我说是吧?”
      安可可:“……”
      她实在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本来打算下车之后再说的,既然他这么咄咄逼人,她要是再不说点什么,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我为昨天的话道歉。”她放轻了语气,“你不是外人,是我说错话了。”
      “哦,我不是外人,那我是你什么人?”傅九州拿眼尾斜乜着她,身上的冷意散了些,看起来脸色也没那么臭了。
      安可可知道,自己要是回答得让他不满意,她今天恐怕得有好果子吃。
      可是,两人现在算什么关系?
      前未婚夫妻?还是前夫前妻?
      她心里有些发凉,突然就后悔了昨天的一时冲动。
      在一切没有查清楚之前,她最该做的就是和这个男人保持距离,可她不仅没有和她保持距离,还把两人的有关系弄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地步。
      她脸上血色淡去,紧抿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傅九州一看把人逼得紧了,忙说:“我是你前夫这话,就这么难以启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