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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他柔弱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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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啧。
      ......
      ......
      ......
      魔教那边。
      洛惜惊拎着两壶酒乐颠颠的回了客栈,刚进堂内,就扬手丢了一壶给靠在二楼栏杆上白行川。
      白行川拔剑而出,瞬息间那壶酒便稳稳落在了他的剑上,滴溜溜转着圈,随后再顺着剑一路滑下,落进了他的手中。
      他扬了扬手,算是冲底下的人道了谢。
      洛惜惊仰头灌了口酒,四下望了望,却没见到其它人的身影,不禁有些奇怪:“他们呢?都上哪儿去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白行川指了指楼上的厢房:“圣女在楼上,和玉蝴蝶一起......”
      他顿了顿,努力想出了一个比较妥帖的措辞:“重温旧情。”
      洛惜惊沉默了一下,颇为理解地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随后他又想起些什么,再次开口问:“那小教主人呢?”
      白行川没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给了他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
      洛惜惊再次讪讪地闭了口,扭头拍了掌旁边的柱子。
      天杀的,一个个的都有相好是吧。
      白行川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略一思索后朗声道:“其实......如果你实在寂寞,也可以和我......”
      洛惜惊一蹦三尺高,忙不迭怒骂:“老子他娘的不搞断袖!!!”
      此时,堂内突然路过了几名外出后回来的魔教弟子。
      弟子们:“......”真劲爆。
      在对上洛惜惊有些扭曲的脸后,小弟子们整齐划一地扭头,目不斜视地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洛惜惊:“......”
      白行川:“......”
      ......
      一阵难言的沉默过后,白行川再次开了口:
      “我是想说,你可以同我一起去练武。”
      洛惜惊:“呵呵。”
      他发誓,他从白木头的眼神中看出了丝丝鄙夷和嫌弃。
      ......
      天水酒楼,房内。
      楼岸在被子里奋力挖掘着某个在事后试图想把自己闷死来逃避现实的一家之主。
      他好笑道:“家主大人?”
      半晌后,被子里响起一声不情不愿的“嗯”声。
      再尴尬,教主大人还是誓死按住了自己家主大人的名头,一家之主,只能是他。
      但显然这样,某人还是不愿意出来。
      楼岸敛眉微微思索了片刻,再次拍了拍床上的那团被子,柔声唤道:
      “夫君?”
      “!!!”
      姒小荼瞬间就钻出了被子。
      他顶着一头凌乱散开的发,脸上还带着薄红,但眼神很亮:“你刚刚叫我什么?!”
      楼岸手疾眼快将人抓进了怀里,笑着在他耳边再次开口:“夫君。”
      接下来,姒荼脸上的表情便肉眼可见的发生了一系列变化。
      短短几息的光景,楼岸便目睹了诸如:惊讶、欣喜、欣喜若狂、勉力压住嘴角、扭头憋笑、微微有点羞涩、得意洋洋等一系列的变化。
      楼岸也暗自弯了弯唇,他好像又发现了一个除了卖惨之外能完美拿捏家主大人的办法了。
      至于口头上吃点亏,楼二公子十分宽宏大量地表示完全没关系。
      毕竟夫君不夫君的,还得上了床后才知道。
      ......
      楼岸心情颇好地低头亲了亲姒荼的脸。
      “家主大人不害羞了?”
      姒荼摸了摸鼻子,慢吞吞答道:“其实......也还好吧。”
      楼岸笑笑:“那,教主大人这是对我的服务还算满意了?”
      姒荼敛眸:“挺好的。”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品出了些不好意思来。
      “我都还没帮你,你用不用......”
      楼岸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吻了吻他的鬓发:“不用,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姒荼乖顺地点点头,“哦”了一声。
      两人依偎着彼此,一时没再说话,气氛安静却又美好。
      他们其实都心知肚明,没过多久,两人便会迎来第二次的分别。
      他们,都有自己不得不做的事。
      许久后,楼岸开口问他:“饿了吗?”
      姒荼想了想,点头道:“有点。”
      他说干就干,翻身下了床,捧回了桌上的一碟点心:“我们可以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姒荼笑着把点心盘往楼岸跟前凑了凑:“吃点吧,楼二公子?”
      他率先拿起一块咬了口,嘟囔道:“勉勉强强吧,没有当年你给我买的好吃。”
      楼岸就着他的手低头咬了一口,回忆了片刻后点头赞同:“的确。”
      此时,窗外却突然传来了些轻微的响动,“叩叩叩”几声,像是某种暗号。
      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眼,窗外却突然射进了只飞镖,利落地扎在了桌上,微微颤抖。
      姒荼蹙眉扯下了飞镖上绑着的布条,拆开看了看:
      “是沈今念。”
      “她说,那枚暗纹属于容王府,而在石英山庄设宴的那位大人物,正是容王殿下。”
      楼岸闻言,也皱起了眉。
      “咱们的这位容王殿下,是什么来头?”姒荼问道。
      楼岸沉吟片刻:“容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幼弟,心机深沉、手腕了得。”
      “当年九子夺嫡之时,他是今上最强力的对手之一,但最终还是差了点气候,败在了今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