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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女配被大佬饲养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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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女配被大佬饲养后(快穿) 第30节
      于是,在众多侍卫前,只听戌亭字正腔圆:“我要和絮絮成亲。”
      镇北王:“……”
      兰絮:“……”
      她想钻地底下了!
      刚刚她疑心,别人会不会看出她和戌亭嘴唇肿了,还在庆幸天黑了,这下可好,戌亭一句话砸下去,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看。
      她直接后退一步,躲在戌亭身后。
      镇北王也在惊诧过后,缓过神,原来这小子是带姑娘家私奔,被姑娘家劝回来了,和他坦白?
      他自己脑补完戌亭的动机,开始流程:“成亲……成亲好啊,你既对她有意,就是得合八字,换庚帖……”
      王妃去得早,镇北王未续娶,也从不纳妾,关于孩子的婚事,王妃留了信,他无事就拿出来看,早就知晓怎么办了。
      戌亭不喜欢繁琐,可是,只要兰絮愿意,就没什么问题。
      兰絮当然不愿意。
      天啊,听起来就很麻烦,她要是土著,在乎仪式也正常,仪式是男方的重视,不能瞎糊弄。
      但她在入职穿越局前,去找领导或者老师签字,都觉得折磨。
      而且,他们生活在山上,以后社交圈很难重叠,仪式是白白折磨自己,怎么方便怎么来就好了。
      她戳戳戌亭的腰,戌亭心领神会,道:“不用了,絮絮不喜欢。”
      镇北王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兰絮这种人。
      他心底倒吸一口凉气,不愧是我儿看上的女娃娃,属实特立独行。
      兰絮又戳了一下,戌亭:“也有要的东西。”
      ……
      比如屋子,和银钱。
      前者用来住,后者以防万一,下山可以换东西,兰絮可不觉得,他们真的一辈子不会下山。
      屋子里还要有家具,床、桌椅、屏风,生活所需,应有尽有。
      镇北王支使了一队兵,给戌亭派遣,戌亭一个人顶十个人,所以当他们造好屋子的外观,戌亭也把家具都做好了。
      他记得兰絮的叮嘱,雕刻了一个狼头,镶嵌在床上。
      兰絮验收的时候,两眼一黑,怎么会有这么栩栩如生、凶猛可怖的狼首!
      他甚至连牙齿的纹理,都雕刻得明明白白,好像这头狼撞破了床板,随时要冲出来,咬死人一样。
      属于是半夜看一眼,会吓死的程度。
      戌亭还奇怪:“不可爱吗?”
      兰絮:“你觉得可爱是什么?”
      戌亭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我明白了。”
      然后花了一晚上,雕刻了十几个兰絮的头。
      喜怒哀乐,所有形态。
      他是真觉得床头镶嵌满兰絮的手办周边,非常好,虽然已经彻底偏题“狼头”了。
      兰絮:“谢谢,恐怖谷效应犯了。”
      十几个堪称木雕艺术品的存在,被她无情地拿去烧火,
      最终还是拿第一版改了改。
      把狼露出来的嘴巴,改成合上,獠牙就不令人惊惧了,会让人把注意力,放在狼首那炯炯有神的双眸。
      越看越帅,兰絮勉强满意了。
      就这样,一整个夏天,山上小屋“竣工”后,也就该“成亲”了。
      成亲的礼仪都不叫礼仪,还是镇北王坚持在山上,治了一桌子菜,连原男主戌亦,也来喝了一杯酒。
      镇北王喝醉了,什么形象都不要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对兰絮说:“以后我家大王,就交给你了,你千万不要辜负他……”
      虽然这种话,一般常出现在岳父母对女婿之间,换成戌家,镇北王这么对兰絮说,也不无道理。
      他早就看出来了,是自家儿砸不争气,离不开人家姑娘。
      要不是人家姑娘,他现在还光着膀子打猎呢。
      还真有点缘分天注定。
      镇北王搁那说,兰絮很客气地做好一个“儿媳”的本分,笑着点点头。
      这山上的小屋,基本都是镇北王赞助的,听他啰嗦几句,又不会掉块肉,何况也不是说啥难听的。
      但戌亭很不爽。
      他根本没留意,镇北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在数,数镇北王对兰絮说的字。
      不好,第三百八十一个了,已经要超过他今天对兰絮说的四百一十个字。
      他有一点点烦镇北王了。
      为了不落后,他一边给兰絮夹菜,还要一边配音:“絮絮吃这个,絮絮吃这个,还有这个,还有这个。”
      兰絮望着碗中堆起来的肉:“……”
      不用猜,他一定是陷入奇怪的竞争里了。
      末了,镇北王举起杯子,对着山间明月,豪气道:“来,喝了这杯酒,戌亭就彻底归李丫头负责了!”
      说得戌亭好像是大型管制刀具。
      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
      几人共同举起酒杯。
      戌亭是第一次喝白酒,脸不红心不跳,兰絮心想,他吃硫酸都不定会有事,区区白酒,完全放不倒他。
      所以被放倒的是自己。
      白酒的辛辣,是要划入喉咙后,才会突然反呛回来的滋味,像是吞了一把火。
      她猛地咳嗽,戌亭立刻给她倒茶,拍背。
      自然到极致。
      戌亦看着便宜弟弟与弟媳。
      他对外界的反应,已经迟钝了很多,隐约浮起些许温暖,纵然自己此生无法再有心爱之人,看见别人能获得幸福,也是一种好事。
      这一顿酒,吃到深夜。
      就连十几头大狼,一头头也吃得肚皮圆滚滚的,小狼则嗷呜嗷呜地叫着。
      镇北王和戌亦执意下山,毕竟这是戌亭的新婚之夜,山上空旷,也没地儿给他们留宿,非要留在山上,多扫兴。
      兰絮还担心他们安危,戌亭见状,点了十头狼,护送他们下去。
      如此一来,还有点人气的山上,骤然陷入一片安静。
      秋天,山上总要比山下降温更快,夜风微微冰人,明月如盘,光辉如水,清冷濯濯,令人心开阔,神思清爽。
      与世隔绝的山上,只有一幢房子,却不会和四周树林格格不入,一点烛火如豆,勾勒出令人向往的清幽。
      屋里,兰絮和戌亭都洗过了澡。
      这几个月,他们混得挺熟的。
      指身体方面。
      屋里燃着炭火,床上,少年看着身侧的女孩,她从呛酒后,双颊就浮上一层薄薄的彤色,这抹粉,随着他的目光,散到细腻的脖颈上。
      他以前很喜欢蹭她这儿,现在,很喜欢亲。
      在如玉的肌肤上,轻轻啜吸,就会印下旖.旎的霞色,褪去外衣后,薄薄的白色交襟裹着她,她微微歪着脖颈,恍若月夜摇曳的睡莲。
      剥开含羞的莲叶,两道红线,左右勾住她的脖颈。
      那是常入他梦里的线。
      现在终于可以断了。
      戌亭眸色沉沉,亲了下她的脖颈,然后,咬住那道线,在舌尖勾住它,用齿拉了一下。
      也咬住,两人最后的防线。
      ……
      今夜也是兰絮难得没能准时睡觉的日子。
      她知道戌亭是个不科学的存在。
      但今天才知道,他确实几乎没有“短板”,不管是智商,还是其他的。
      她面对着床头。
      累到极致,却反而连脚指头都紧紧蜷缩,没办法放松。
      她勉强睁开眼,眼前挂着一滴朦胧的汗珠。
      她在动,汗珠就滑溜到她眼睫,沉沉坠坠,又有点酸涩,让她不得不再眨眨眼,它就和生理性泪水一起,掉落在床前的狼首上。
      “啪嗒”的一下。
      戌亭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雕的狼首,也是惟妙惟肖。
      其实仔细看,这狼首的眼,和他是相似的。
      如星,如炬,俊逸深邃,望着它,便能灼得人一寸寸肌肤,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战栗。
      或许是他下意识里,雕刻的自己认为狼最应该有的样子,也是他心底里,埋藏的那头猛兽。
      它出笼了。
      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
      少年的鼻息很重,手的力道很重,什么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