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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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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
      说完,贝钤迅速遁走,也不去管广德长公主的黯然神伤。
      第148章 恶心
      赵钰贴心地给广德长公主捶肩,“阿娘,兄长不听您的话,还有儿呢。”
      “儿长大后的婚事由您全权做主,妻子就挑您喜欢的,儿只要她能服侍好阿娘,儿就没有别的要求了。”
      贝锦若现在倒是一下就识破了甜言蜜语的陷阱:“我做主?”
      “难道不是因为,靠你那最敬爱的父亲,根本没有好人家愿意把姑娘嫁给你吗?”
      赵钰停下捶肩的动作,像是伤心似的垂下头,收回手。
      但那手却攥得紧紧的,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
      另外一边,贝婧初问贝钤:“刚才怎么回事?”
      “姑妹给你说了什么?你的表情让我以为宴会的食物不够你吃的,要吃人了。”
      贝钤摇了摇头,“别提,打住,别问,太可怕了!”
      他迅速转移话题:“今日的菜式倒是新奇,风味俱佳,不会又是你想的吧?”
      他说这句本是为了打趣,却见贝婧初挑了挑眉。
      “不会吧?还真是你想的?”
      贝婧初不敢居功,“在别的地方看到的,就让人做来试试。”
      “好吃吧?”
      “今天你不是第一个问这个的,好多人都来问我菜是怎么做的。”
      “他们都夸我可聪明了!”
      贝钤承认:“味道极好。”
      两人边走边说,贝钤手上还拎着酒杯,看起来倒像是应酬的样子了。
      贝婧初踮脚去看他喝的什么。
      “我记得我没给你们这些小孩备酒啊。”
      贝钤:......
      “你要不要看看我俩的身高,再看谁是小孩?”
      “不是酒,是奶茶。”
      啊?
      贝钤赞扬道:“你在吃食一道上,确实总能标新立异。”
      贝婧初都快被夸得不好意思了,难为了,以她的脸皮都能不好意思。
      实在是这一天受到太多夸奖了。
      贝钤继续赞扬他心爱的奶茶:“我觉得,奶茶才是养生至宝。”
      “牛乳是好东西,茶也是好东西。”
      “所以两种混在一起......\"
      这个理论和贝婧初的认知有悖,她打断他:“可是两样混在一起对身体不好啊......”
      贝钤不是很明白:“两种都很好,为什么混在一起不好。”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呢?】
      【脑子好像不够用了。】
      【完了,反驳不了。】
      难得让这鬼丫头吃瘪,贝钤心情很好。
      不远处,贝婧初见到雷念儿朝着这边挥手。
      【反驳不了,溜为上策。】
      “表兄,念儿找我,我先过去了,你自己随意啊。”
      贝钤无奈摇摇头,也准备回去。
      一道声音叫住了他:“兄长。”
      是讨厌的家伙。
      他嘴角勾起一个笑,回头,“表弟好。”
      赵钰咬牙,“赵钤,别以为你换了一个母亲就能撇清关系。”
      “你身上流着和我一样的血,这是你不承认也不行的。”
      贝钤脸上笑容缓缓消失,“正是这个事实,让我倍感恶心呢。”
      “亲生的兄弟,总是天差地别。”
      “不过以前我是地,现在你是地下的那个。”
      两人泾渭分明的对立实在太明显,即使这里人不算多,来来往往也开始引人注意。
      第149章 书呆子
      赵钰看了一下周围,问:“这里人多,我们不要在天坞公主的册封礼上当众争执,你敢不敢和我走远一点去?”
      这目的太明显了。
      贝钤不明白,有什么事要走远了去说?
      害怕起争执,不要争执就好了。
      这是搞什么名堂?
      他见贝钤不应他的样子,又问道:“怎么?兄长现在越发胆小如鼠了?”
      好明显的激将法,更可疑了。
      既然赵钰非要恶心他,叫这一声兄长。
      就他好好陪他玩玩,才不辜负这个恶心的称呼。
      走到一处僻静之地,热闹都在前面,现在周围无人。
      要不是在太极宫内,绝对是个杀人分尸的好地方。
      贝钤正想着,只见赵钰朝着旁边的树猛地撞上去。
      撞完之后,他捂着额头。
      “兄长,你为什么推我!”
      鲜红的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下,一切像是回到了幼年时的噩梦。
      好像下一秒,广德长公主就不知会在何时出现,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他:
      “为什么不照顾好弟弟!”
      呵呵。
      为什么要照顾弟弟?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贝钤只恍惚了一瞬。
      那时候,赵钰是无心的,只是闭口不言,不帮他解释,看着他遭受广德长公主的辱骂责罚。
      而现在,他是故意的。
      那个时候,也是赵钰受疼爱的最后一段时光。
      他不会是想,用这个方法重新换回广德长公主的怜爱?
      这么愚蠢的人,真的是他弟弟吗?
      贝钤努力地,想要理解他的想法。
      赵钰捂着额头,眼角眉梢透出得意。
      “兄长,宫宴伤人,你完了。”
      自从被母亲送回赵家以后,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贝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