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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深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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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4章
      燕王又一次默默转过了头,这一边他也不想去。
      压力很大的。
      思来想去,似乎只能去跟新外孙女婿们聊聊天。
      恰好,风嘉羽和风嘉曦过来请祖父一起喝茶,燕王心里有点感动:终究是自己手把手带大的,知道疼祖父。
      不过,架子还是要摆一摆的:“你们小辈聊吧,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走吧!”风嘉羽多了解自家祖父,跟风嘉曦架着人就走。
      燕王:哎哎哎,轻点,老胳膊脱臼了怎么办啊!
      独孤霈和余成岁见燕王过来,立即站起了身。
      燕王咳嗽两声,摆摆手:“坐下坐下。”
      余成岁真坐下了。
      独孤霈却躬身给燕王倒了茶,无论是动作和仪态,还是脸上的表情,都是对长者的绝对尊敬——这些事他以前不曾做,却有无数人对他做过,自然信手拈来。
      第二千二百五十章 五世同堂-魏紫风澹渊
      余成岁看着独孤霈,心里默默记下了。
      哦,以后要这么做。
      燕王以前并不喜欢余成岁,实在是这位工部员外郎太一根筋,又没进取心,可跟独孤霈比一比,他的心就偏向了余成岁。
      独孤霈样样做得周到,几乎称得上无懈可击,一靠天赋异禀,一靠七窍玲珑心。
      燕王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风澹渊,也看到了南溟,而相比这两人,独孤霈的心思更暗沉些。
      燕王担心南冉吃亏——这时,他是理解南溟的忧郁的。
      对比之下,余成岁单纯得像白纸,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无需担心他使什么心思——说直白些,他不会啊。
      关键还有一点,余成岁懂机关术啊,有共同语言嘛!
      “小余啊,上次你让本王看的那张机关图,本王看了,十分特别……”
      燕王喝着独孤霈的茶,头却偏向了余成岁,聊起了机关术。
      飞船的秘密已解开,可单说飞船的制造技术,余成岁听燕王分析,倒是打开了不少新奇思路,一时之间,一老一少聊得颇为投机。
      独孤霈也不觉得遭冷落,安静坐在一边听,见两人茶盏空了,便给添上。
      风嘉羽在一旁瞧着,倒是越发对独孤霈有好感。
      以独孤霈的性子,待人应该是疏远的。
      可相处下来,他却发现独孤霈将这些藏得很好——或者说,不是藏,是真心想做这些。
      理由只有一个:此刻院子里的人,都是南冉的亲人。
      风嘉羽笑了笑:“这话啊,我们是插不进去了。我从三洲带了好东西来,走,一起去瞧瞧。”
      风嘉曦亦笑:“你们去吧,我来给祖父添茶。”
      独孤霈便随风嘉羽前往。
      风嘉羽交给他几块极似玉非玉的石头:“冉冉喜欢小玩意。我以前送了她一只石雕蝴蝶,她高兴得不得了。你找位手艺好的工匠,雕些她喜欢的玩意。”
      独孤霈郑重接过:“我亲手雕。”
      “你会石雕?”风嘉羽有些意外。
      独孤霈点点头:“多谢大表哥。”
      “无需客气,我小时候是姑姑带的,冉冉和茉茉就是我亲妹妹。”
      屋子里,老祖宗连赢三把后,对风为欢啧啧:“你啊你,打牌还是这么烂。”
      “祖母,您摸着良心说,是我打牌烂吗?”
      “那我摸着良心说,是我打牌厉害!”老祖宗一脸骄傲。
      牌桌上几人都笑了。
      “坐得我腰疼,咱们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魏紫和燕王妃赶紧一左一右扶着老祖宗。
      看到院子里其乐融融的场景,老祖宗面露欣慰,颇为感慨:“想不到啊,我都能活到五世同堂。”
      “您还能看到六世同堂呢!”风为欢笑道。
      “那我可真成老妖怪啰!”
      “才不是,是老寿星!”
      “你这张嘴啊——”
      老祖宗呵呵地笑,笑着笑着,又叹了口气:“要是小星星也在,咱们府就真的整整齐齐了。”
      这话风为欢就接不住了。
      魏紫接了:“您放心,小星星会回来的,咱们府里定会整整齐齐。”
      第二千二百五十一章 你觉不觉得石头很眼熟?-魏紫风澹渊
      秦安安尴尬道:“子秋,妈妈没生病。但是你也不要生妈妈的气,因为妈妈是在找方法给爸爸治病。”
      “好吧那我生一点小气好了。”
      “嗯嗯!你真是妈妈的乖宝贝!”秦安安觉得儿子太可爱,所以将他抱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子秋上的幼儿园就在小区商业区。
      开车过去,只要五分钟。
      将儿子送到学校后,秦安安让司机将车子开去医院。
      傅时霆的主治医生说如果傅时霆醒了,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她一直在期盼,期盼手机铃声下一秒响起,传来傅时霆醒来的好消息
      城郊,一处自建楼房的二楼客卧。床头柜上,放着几瓶褪黑素。
      姜宁几乎一夜没睡。
      褪黑素对她已经完全没用了。
      她靠在窗边,指间夹着一支女士香烟。
      烟灰掉了一地。她的睡袍上,也满是灰烬。
      从知道傅时霆回国开始,她便密切关注着傅时霆的动向。
      直到打听到傅时霆做了手术,她的心便七上八下,开始等待后续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