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绝美小炮灰又被觊觎了

  • 阅读设置
    第25章
      是我连累了他们。
      我害死了孩子的奶奶,害死了孩子的妈妈,连他们也保护不住。
      什么南都武功第一。
      一身功夫连自己家人都保护不了。
      我喉咙里面像卡了石头一样,令我很是难受。
      我强压自己情绪,红着眼看着七鸽。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七鸽:“大夫说,这是失魂症,得家人晚上拿着他们的贴身衣物在家门口,喊魂。喊他们回家,才能好。”
      七鸽眼里也是满是心疼这两个三岁左右的孩子,轻叹道:“我们都轮着喊了,都没有用。他们除了做梦的时候会大喊大闹,其他时候都是这样样子,要么坐着不动,要么躺着不动。”
      家人?
      我算是他们的家人吗?
      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算是他们的家人吗?
      我还是了他们的奶奶和妈妈,也算他们的家人吗?
      我双手紧紧拽着自己裤脚。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七鸽:“老大,你是孩子们的父亲,等晚上的时候,你来给他们喊魂。”
      我眉头紧皱看着七鸽。
      七鸽:“你干什么?这种表情看着我?”
      我看着七鸽的方向,其实眼里什么都没有看到。
      七鸽见我愣神,追问道:“老大,你不是已经恢复记忆,所以才和老爷、大少爷闹翻的吗?不会,你不记得这两个就是你孩子了?”
      “记得。”
      七鸽:“那干嘛还一副这样不知所措的神情?这完全不像平日里的老大。”
      “我已经不是你老大了,不要一直叫老大。”
      七鸽:“虽然你比我小,我向来不服气。但是吧,谁叫你就是比我们三个厉害,我们不得不服啊。你不在的这几日,那个张天河顶着你的身份,在孤狼派里作威作福。要不是看在大少爷的面子上,我早一枪崩了他。”
      我没有理会七鸽,而是朝着床榻上走去。
      我坐在两个孩子中间,一手抱着一个,轻抚他们的头。
      他们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一副任由我摆弄的样子。
      “平平,安安,我是爸爸,爸爸呀......”
      两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郑平和郑安两兄妹,一向活泼好动。
      从两个孩子一岁多已经会走了开始,桂阿娘和常乐乐两个人来照顾两孩子都应付不过来。
      别说忙农活的时候,就单单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个孩子就能跑没影去。
      经常看了这个,另一个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而且你跟在屁股后面追,他们还跑得更欢快,以为你跟他们玩呢。
      有了这两个孩子,桂阿娘和常乐乐都感觉老了十岁的样子。
      如今一切都变了。
      孩子虽然不懂什么是生死,但是他们能感知人的情绪。
      能看到成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虽然认下两个,成为他们的义父,但是我从未带过他们半点,就平时回家买点零嘴和玩具给他们,和他们耍耍闹闹,就要忙着赶回去做事。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喊魂成功。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夫了?”
      一道熟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是景无许。
      之前留在房间的七鸽,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今的房门紧闭。
      这画面不禁让我想起来潜入景家时候发生的事情。
      这家伙脑子又在想什么事?现在孩子还在这里!
      我立马起身,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对景无许说道:“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孩子的照顾。等我将孩子安顿好,日后定会还你这份人情。”
      说完,我就要走。
      景无许挡住我的去路,深邃诱人的双眸,直直盯着我的眼睛。
      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一旦松懈,景无许便会看穿自己的全部。
      景无许:“我不要日后,我就要现在。”
      “现在!也行,我不想欠人人情,你说话,需要我做什么。”
      景无许眼神一眯,嘴角一勾。
      直觉告诉我,这家伙,没有打算放什么好屁。
      景无许用自己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说道:“嫁给我。”
      我双目睁大!
      我是听错了吗?
      景无许刚刚是说,让我嫁给他?
      第14章 是男是女很重要吗
      “你是认真的?”
      景无许目光真挚且认真的看着我说道:“真的。”
      “大哥,我是男人,男人啊!”
      景无许:“我看中的是你。”
      “可是我是男人。”
      景无许:“是男是女很重要吗?”
      “不重要吗?”
      景无许:“可我就看中了你。”
      我眉头紧皱:“怎么就看中我了?”
      景无许:“不行吗?”
      “我都是有孩子的人。”
      景无许:“你丧偶,我未婚,在一起正好。”
      我连忙将孩子轻放在床上,然后让他们两人各自捂住耳朵。
      “景无许,你是在发什么神经?”
      景无许:“从你将我从井底拉起来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你。”
      “什么?”
      景无许:“没有为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等等!这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