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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男人不能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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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那小厮不服气:“你认识那么多字,没看过江湖话本吗?”
      谢柏峥:“……”
      他怎么还正中下怀了?
      谢柏峥默默出声:“二位可是在说我?”
      陆久之:“!”
      爱看江湖话本的小厮:“!”
      谢柏峥懒得蹲下,提醒道:“两位不如起来说话。”
      地上那两位:“……”
      他们输得可真彻底啊。
      第13章 不当老婆13【修】
      一会后。
      三位——其实是四位一同相聚在钱庄门口,谢柏峥主动开口:“我是来跟你们谈合作的,那张条单事成之后可以给你们。”
      陆久之:“……”
      这书生说话果然好直接。
      那小厮警惕地看着谢柏峥手里的扇子,十分戒备。
      谢柏峥各个击破:“陆兄也是读书人,自然晓得其中厉害,你只是想赚些银子,实在不必豁出命去。”
      谢柏峥转头:“还有这位……侠客,你既读惯了江湖话本,想必也颇有几分侠义心肠。”
      他一边说,一边动了一下手中的扇子。
      霍靖川配合他,拿出那一柄小扇子对着人吹。
      再一次阴风阵阵。
      那小厮:“……”
      他一脸惊恐地,点了头。
      陆久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十分无知地问:“那你到底要什么?”
      谢柏峥抬头:“自然是要进去了。”
      他看向那地下钱庄的大门。
      “……偏向虎山行啊?”陆久之问他:“怎么进去啊?”
      “这个简单,你就去找管事的禀明,说我缠绵病榻起不来床,江湖郎中已经在我家呆了一整日,也实在找不着如何救我,想必不日就要……”谢柏峥面无表情地:“不如找人去城中的棺材铺埋伏,将来混到我家中去找你们要的东西。”
      “只是这件事,必定要管事亲自出马才能办妥,因为你陆久之在城中熟人太多,反倒不好施展。”
      陆久之:“……”
      他这到底是惹了个什么人啊。
      谢柏峥下意识地,又敲了一下扇子。那小厮最怕他的扇子,立即就扯着人说:“好的,我们这就进去说!”
      陆久之:“?”
      他没答应呢!
      霍靖川在他们身后收起玉扇,干笑道:“习惯成自然了。”
      谢柏峥一动扇子,他朝人就扇风。
      谢柏峥:“。”
      也是歪打正着了。
      -
      不久后。
      那钱庄管事的果然急匆匆出门,陆久之和那小厮也一同离开了。霍靖川看了,笑道:“这管事虽走了,可钱庄伙计又要如何支走呢?”
      “伙计总要下值的。”谢柏峥摸着下巴说:“下值前定要在各处查点一番,趁那个机会进去便是。”
      霍靖川:“……”
      怎么听都觉得这是他的活。
      大概是因为管事的不在,钱庄的伙计没过多久便有了动作。谢柏峥在钱庄门口勾了勾手,“伙计打算去库房了。”
      谢柏峥忙悄身进去。
      霍靖川替他看着四周,确定没人看见才收回视线:“王妃大可光明正大一些,本王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如今确实不太容易叫人看见。”谢柏峥看他一眼,“我该藏哪里?……今日,是我更见不得人。”
      霍靖川失笑,领路带人进去。
      待那伙计走了,谢柏峥才从后厢房出来,回到前堂。霍靖川带着他拿了钥匙开库门。打开一看,现银少得不同寻常。
      谢柏峥惊讶:“这……”
      古代的钱庄主要是为了大量银钱携带不便才存在的,存在钱庄通常没有结息,反而是取钱时要给钱庄保管费。
      因此钱庄大多要储备许多银两以备取兑。
      可这库房简直空空如也,怪不得管事的会这样放心丢下就走。
      好半天,谢柏峥才补上后半句:“这钱庄的问题,比料想得更大啊。”
      霍靖川也皱着眉跟上去。一番查找过后,谢柏峥在一个花瓶后找到一处机关,打开是个书架,满满放着的却是文书。
      谢柏峥:“?”
      谢柏峥取下一份来看,竟是朝廷颁发僧人的度牒。
      粗略计算,恐怕是有数千份。
      谢柏峥抬头,两人对视。
      沉默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谁也没想到这地下钱庄竟然这样暗藏乾坤。
      这钱庄承兑的竟然不是金银,而是度牒。
      此事恐怕是与科考舞弊是不相上下的重案,甚至于涉及几千份度牒的官司其背后牵连者必然众多,至少比一场县试的牵连要广得多。
      ……
      谢柏峥默默地把那度牒放回去,又把机关归位。霍靖川道:“去柜台看看,或许能找到别的的汇票。”
      谢柏峥点头。
      两人的表情都比来时沉重得多,也谨慎得多。谢柏峥在柜台后翻找,这地方倒是与寻常的钱庄并不什么不同,甚至还有账薄写着兑换记录。
      用过的汇票藏得隐蔽,却也找到了两张。
      对比一看,与谢柏峥手里的条单样式都是相同的,从表面来看是一张欠条,只是多了一首不知所云的五言诗。
      若不知道其中的玄机,恐怕只觉得这钱庄的主人附庸风雅。
      “如此看来……”谢柏峥斟酌道:“这条单是故意写成欠条掩人耳目,面单上的押密诗才是重点,这里藏的玄机不是银钱多少,而是度牒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