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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攻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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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任轲将手机放在一边,翻找起来胃药,找到后,就着已经凉的的水直接喝了下去。
      喝完后,手机另一端说得也差不多了,任轲冷淡回复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第58章
      “叮咚——”
      手机铃声响起,岑域收回视线,拿起手机打开。
      是任轲发来的消息。
      任先生:【你来了吗?】
      刚想要打字回复,对方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任先生:【临时应酬。】
      岑域回复的动作一顿,上扬的嘴唇微弯,眼神里多些了愁苦。他看了看公司门口不断离开的人,最后妥协般打字回复。
      另一边,任轲蹲在地上,缓解着胃疼,眼神垂着,看着地上的手机。
      岑先生:【好,少喝点酒。】
      胃突然一抽,任轲不禁吸了一口气,脸色又白了一个度。
      地上的手机逐渐熄屏。
      任轲知道,他们的对话结束了。
      抬头,落日的余晖洒下,任轲条件反射地拿手遮了遮眼。
      很晚了……该到下班的时间了,但,他回不去。
      “哐哐哐——”,突然,敲门声响起。紧接着门被从外面推开一条缝,一个人探出头。
      “组长,我们现在出发吗?”
      因着发消息没有回复,他只能冒死过来敲门。
      看到蹲在地上的人后,他心里一惊,推开门就往里冲,“组长!?”
      听见声音,任轲起身。看着着急忙慌的人,任轲崩着脸,“稳重点,走吧。”
      “嗷嗷!哦!”
      闯进来的人面露尴尬,但是还不忘询问自己组长,“组长,你真没事?今晚的应酬不简单啊,听说对方可喜欢灌人酒了。”
      任轲神色一顿,应了声,“嗯。走吧。”
      随后,抬脚离开。
      “好哦!”
      没事,大不了到时候喝成烂泥。
      —
      夜晚十一点四十五分。
      岑域握着手机,聊天框内是他发的消息。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秒针不断移动着,时针已经超过了十一这个数。而对面,还没有回消息。
      任轲很少会加班到现在,一般十一点之前一定会回来的。
      岑域有点担心,坐了一会,起身换了衣服,小心翼翼离开卧室,拿着钥匙下了楼。
      要入冬了,屋外的温度很低,时不时还来一阵风。岑域出门前穿了一件大衣,因此倒也不觉得冷,只是风扑到面上,他会抖一抖。
      又看了一遍手机,岑域忍不住拨过去了电话。
      手机铃声循环播放着,对面就是没有人接,到最后手机铃声自动挂断。
      岑域皱眉,拧眉思索一瞬,总不能现在还在应酬吧?
      于是,岑域再次拨通电话。
      不出意外,又是自动挂断了。
      岑域怕对方还在喝着,无奈发信息给对面。但是,一如既往,石沉大海。
      看着相似的头像,岑域忍不住哼了声,心里想着任轲回来非教训对方不成。他跺了跺脚,张望远处,并没有车,于是找了一处空地坐了下来。
      坐在台阶上,任轲看星星看月亮又看手机,一直到十二点整,对面还没有消息。
      岑域开始翻找手机里前上司的手机号,找了半天,才在某个犄角旮旯找了出来。
      点击,拨通。
      结果一样,没人接。
      岑域咬牙,又打了一次,对方才慢悠悠接通电话。
      “歪?谁啊?大晚上的~”
      听着对面睡意朦胧的声音,岑域心里的火直线飙升,手紧紧握住手机,压着怒骂对方的火,耐心询问:“我是任轲的丈夫,他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我想问问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了?能出什么事?”
      带着被打扰的怒意,话语里都是烦躁。
      岑域冷笑,“王总,忘了告诉你任轲他怀孕了,出了事……”
      岑域深知对方的性格,早在辞职之前他就和对方不对付,甚至还吵过一架。
      “你……”
      脑子转开,被窝里的人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声音颤着,“怀、怀孕?!”
      玛德,怎么不早说?
      他还让对方去应酬?!!!
      “在天仁馆4157。”
      问出自己要的信息,岑域毫不客气挂电话,转身回家拿车钥匙。
      刚坐上车,电话回了过来。
      是任轲。
      “阿域?”
      岑域悬着的心落下,而后就是对任轲不管不顾拼事业的怒火,他冷着脸,也不说话,听着对方说。
      “手机没电,刚充上……甲方结束后拉着我们去ktv了,里面太吵了……我刚结束了,太晚了,同事让我去他家挤一挤,就没想着回去……”
      对面没有声音,任轲的心悬着,越说声音越小。
      岑域不傻,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话满是破绽。他敛眸,藏匿住眼里的情绪,一声不吭。
      “病床213号”
      任轲一个激灵,捂住了话筒,头上冒出冷汗。他一个劲的给医生使眼色,在医生出去后,他才松开了话筒。
      “任轲。”
      声音很冷,像是腊月里的寒风。
      任轲知道,对方生气了。虽然他不曾和岑域吵过架,这六年的婚姻里,他们两个相敬如宾,他们俩不红脸,也没有浓情蜜意。
      “我,我在。”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