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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鸷大佬的小娇娇是天生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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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2章
      他们有自己的养女,有亲生的儿子,一家四口和和美美。
      她像个外人一样插足进去,像个第三者。
      她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内心沉闷,面上不显:“我们走吧。”
      车子刚开出不远,立马爆发出了霍思季的哭声。
      南枝让人把车停下,她推开车门往霍思季的方向走,傅瑾川紧随其后,他握住她的手,亦步亦趋的跟着,生怕她丢了。
      然而,下一幕,众人惊呆了。
      “这是什么鬼情况?”
      “他儿子不要了?”
      原本热闹的别墅,一夜之间全空了,一个人都没留下,家具都被搬走了,人去楼空。
      霍思季坐在草坪上嚎啕大哭,嘴里喊着他爸妈,然而,无人回应他。
      他回来了,爸爸、妈妈没有了。
      管家叔叔也不在了。
      “爸爸,妈妈,呜呜呜呜。”
      他哭的悲伤欲绝:“你们去哪了,是不是不要思季了,哇哇呜呜呜……”
      南枝望着面前这一幕,捏紧了手,忍不住低声爆了句粗口:“艹!”
      她猛然才反应过来。
      霍渊特么的算计她!
      他肯定早猜到了她的身份!
      他把自己亲生儿子丢给了她!
      妈的!
      这算什么?
      她给他白养儿子吗?
      南枝想骂人,想破口大骂。
      她阴沉着脸站在那,手指捏的泛白,眼睛一片泛红,身子怒的发颤。
      她望着霍思季的声音,冷冷开口:“我们走,别管他。”
      “饿死他得了。”
      傅瑾川望了望吱吱,又看了一眼哭的悲伤欲绝的霍思季,默了两秒,走过去把坐在地上哭的霍思季提了起来,像拎小鸡仔子一样拎了起来。
      “他亲生父亲都不要他,关我们屁事!”
      傅瑾川抖了抖手里的小鸡仔子:“哦。”
      “那我丢了。”
      霍渊把所有人撤走了,留下的痕迹被清除的干干净净,他把霍思季丢下,就没想过要把他接回去。
      霍思季单独留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霍渊不会回来救他。
      车厢里。
      霍思季哭的太累了趴在傅瑾川怀里睡了过去,小孩子精力有限,又被这么折腾,早支撑不住了。
      南枝坐在车里生闷气,不想搭理任何人。
      她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男人的心狠手辣。
      连唯一的亲生儿子都敢这么利用,真不怕她一枪砰了他儿子!让他直接去哭坟!
      第415章你是一头养不熟的狼
      诺大的别墅,祈愿跪趴在地,浑身瘫软在地,双手沾染了血,心一下一下的抽着,满眼惊恐和骇然。
      程叔俯身轻声道:“夫人吃过药已经睡下了。”
      她望着高台上那人,身子止不住发颤,前所未有的恐惧:“父、父亲。”
      “祈愿,我很好糊弄?嗯?”
      男人微翘着腿,一片怡然自得,侧脸轮廓分明,抿着一条窄窄的削薄的线,黑沉的眸迸射出幽冷的寒光。
      祈愿听到这声音浑身止不住发抖,惊惧到了极点。
      她双腿跪趴在地,红着眼,头抵着地板:“祈愿从来不敢糊弄父亲!”
      “祈愿所作一切,都是为了父亲安好。”
      男人喝着下人递来的茶水,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平静,肃穆,漆黑而捉摸不透的眼神如死神一般凝着她:“你是自己开口,还是等我去调查之后,再做打算?”
      霍渊敢说这话,心底就已经有了答案,她现在主动招出来,比等霍渊把证据甩到面前,死的要轻巧些。
      等霍渊亲自去调查出来,她只会生不如死,死的更惨,求死都不能。
      祈愿见识过父亲手底下训练出来的屠夫,再硬朗难啃的骨头落在那群人手里,都能把肚子里的墨全部撬开。
      天大的机密,也能让它见天。
      祈愿哽咽着,跪在男人面前,泣不成声,哭的悲而柔弱:“父亲,求您饶了祈愿。”
      她额头不断的撞击着地面,猩红的血滴在地板上,满目苍凉和惊骇,声音沙哑哭道:“父亲,祈愿错了,祈愿再也不敢了。”
      “父亲,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愿甘心做思季的一把枪。”
      “父亲,我们父女一场,看在这么多年的情谊份上,饶过祈愿这回,我鬼迷心窍了。”
      祈愿不敢在霍渊面前说一句假话,她知道,她的每一句话都会得到证实,最后会成为她致死的毒药。
      她望着面前这尊贵俊美的男人,脸上哭出了泪:“祈愿打心底崇敬你,崇拜您,祈愿从小就拿你当偶像。”
      “你是我最亲近之人,今日的错,以后不会再犯了。”
      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很优待他,即使这么多年过去,那张俊颜依旧不减半分魅力。
      “我会对弟弟好的,不跟他争抢了。”
      霍渊凝视着她,冷声问道:“傅奕川在哪?”
      祈愿一愣,不明白为何父亲如此问,到底还是回答了。
      窗外下了一场大雪,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男人负手而立,高大的身躯站在窗前,声音难辩喜怒:“还记得你什么时候来的吗?”
      “祈愿记得。”
      祈愿眼眶泛红,跪在地上:“程叔说,当时母亲被人追杀,怀里抱着我,被父亲一同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