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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身护卫李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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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1章 那是什么声音
      虽说段香凝刚才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是夫妻俩打架,不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大原则,只要他们不是劫机的恐怖分子,谁管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最多,也就是男人们羡慕段香凝,能被李人渣给推倒罢了。
      “不怕让全世界都知道大理段氏的嫡女,被我这个人渣给强女干了,你尽可以去闹,给大家表演你优美的跳机身姿,我保证不会管你。”
      看到段香凝爬起来,又要向外跑,李南方就有些不耐烦了。
      真怕因为她的闹腾,会耽误飞机正常起飞,抬手一把推在了她胸口,把她再次重重推倒在了座椅上。
      这次,段香凝在爬起来后,没有试图再冲到过道中去。
      因为她现在稍稍恢复了点理智,知道李南方说的没错。
      这件事真要闹大了,哪怕以强女干罪把李人渣枪毙一万次,也无法弥补大理段氏名誉上所受的损失,那么她就有可能会成为家族的罪人,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供后人瞻仰。
      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段香凝紧紧贴在舷窗上,看着外面开始缓缓向后移动的灯光。
      只要她别再闹腾,耽误航班正点起飞,就算被她用后脑勺盯一路,李南方也不会在意。
      “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空姐走了过来,语气温柔的问道。
      刚才她也亲眼看到段香凝要做什么了,本着肩负的职责,她必须过来问问。
      “没事的。”
      李南方摇了摇头,含笑道谢。
      “其实,好的男人都懂得疼女人。而不是用蛮力,去伤害女人的。”
      自问在处理男女关系上,颇有几分心得的空姐,临走前忍不住,传授了李南方两招。
      在这方面,李南方其实比她更有经验,但他不说——只会笑着点头道谢。
      机身在颠簸了几下后,飞机顺利起飞,很平稳。
      看了眼恨不得变成壁虎,趴在舷窗上的段香凝,李南方嘴角撇了撇,闭上了眼。
      他可没心思去考虑办了段香凝后的结果,办了就是办了,已经是事实了,不可能再把送给她的亿万子孙再收回来了,所以就不能后悔。
      至于段香凝以后对他是什么态度——这一点,很重要吗?
      他现在迫切需要处理的事,是尽快找到闵柔。
      如果老天爷答应李南方,只要他敢在飞机上化身禽兽,把段香凝就地扑倒,闵柔就会出现在他面前的话,他肯定不会有一点点的犹豫,马上就会解开腰带的。
      可这种想法,只是李人渣的一厢情愿而已。
      老天爷没有这样吩咐他,闵柔更没有出现,所以段香凝也乖乖趴在舷窗上当壁虎。
      李南方想静下心来,再次考虑该怎么办,才能联系到闵柔。
      可这心里啊,却偏偏像长了毒草那样,疯狂的生长,让他无法静下来。
      越想,越烦躁:“闵柔,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呢?自以为是的孤身前往澳门也就算了,你干嘛非得关机呢?”
      他知道,闵柔孤身前往澳门时关机,就是不想他联系到她。
      如果仅仅是去那边接人,也就罢了,关键是——想到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指头的小柔儿,极有可能会被人贩卖到欧美那边,遭受那些混蛋的羞辱,李南方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也知道,他不该有这情绪。
      更知道,他心乱,是因为太关心。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呢,闵柔就像一方他不敢玷污的净土,需要他去用生命去保护的。
      至于为什么这样看重他,李南方自己也搞不明白,就像,他现在越来越烦躁,只想高举着双手,仰面朝天,好像雄师那般的怒吼。
      他的烦躁,惊醒了丹田气海内的黑龙,立即摇头摆尾的腾空而起,吼叫连连。
      黑龙活跃时,魔性就会增大,人性就会相应的减少,这已经是不可更改的定律了。
      眼睛稍稍有了点猩红之色的李南方,无意中看到了贴在舷窗上的段香凝了。
      这女人可能也感觉到了李南方在烦躁时,爆发出的某种戾气,心中害怕,娇躯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不想变成一只壁虎了,很想变成一张画啊。
      她不知道,她在害怕时,也会散出楚楚可怜的气息。
      十几岁的小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只会让人心疼。
      但三十多岁,身材丰满性感的美少妇呢?
      她的楚楚可怜,不但不会让男人心疼,反而会触发男人骨子深处邪恶的原罪。
      不然,李南方的左手,也不会放在了她修长的右腿上。
      “别碰我,你这个人渣!”
      段香凝心中这样尖声叫着,娇躯好像触电那样猛地哆嗦了下,多想伸手打开那只咸猪手啊。
      不敢。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有种很清晰的感觉,如果她敢打开那只手,李南方就会当着满飞机的人,像今天下午在她办公室里那样,摧残她。
      所以,她只能拼命的,把身子缩成一团,在心中哭着祈祷:“上帝,你快来救救我,把这个人渣带走吧。他的手,已经伸进来了。”
      段香凝信的上帝,就是那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救世主。
      可问题是,上帝在蒙难之前,好像没学过汉语。
      所以,他老人家是听不懂段香凝在说什么的,当然不会管她可怜的祈祷了。
      那只手,就像蛇那样,在段香凝的包臀裙下,越探越深。
      段香凝的身子,哆嗦的也更厉害。
      她越是这样,李人渣就更来劲儿,索性左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强行搂在了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没素质了。
      来了性趣时,可不管是在街头,公园还是飞机上,周围又有多少人,就乱摸,乱啃的。
      世风日下!
      哪像我们那个年代,和老婆亲近时,都得躲在麦秆垛内?”
      与李南方这排座椅并行的右边,是一对头发银白的老夫妻。
      看到李人渣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抱住段香凝乱摸,乱啃后,心中低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抬手关上了座椅上的灯,把老夫妻俩隐藏在了黑暗中。
      从青山去京华的航班,飞行过程也就是四十分钟左右,勉强能睡一觉了。
      冬天九点半之后,就算是深夜了,除了几个刚坐飞机的人,会因为兴奋而看向黑漆漆的舷窗外,其他乘客的座椅灯都灭了。
      空姐也很体贴的,灭掉了舱顶的照明,只有首尾两端的几个壁灯,亮着。
      很快,那几个看向舷窗外的人,发现无论怎么看,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后,也失去了兴趣。
      关灯,睡觉。
      睡不着啊,第一次坐飞机不是?
      花这么多钱坐飞机,结果却睡觉,那多没意思?
      对不起机票钱啊。
      休说是不困了,就算是再困,也得瞪大眼,倾听远离尘埃,在白云间穿行的声音。
      “你听,那是什么声音?轰轰的,如此的低沉有力?”
      “傻瓜,那是飞机引擎的声音。”
      “哦,我就说呢。一般声音怎么可能这么动感。”
      “好像和汽车没什么两样吧?”
      “区别大了——”
      年轻人刚要说出哪些区别时,却又竖起耳朵,说:“你听,这又是什么声音?好像家里的哈巴狗在舔盘子里的水呢。”
      “飞机上,不是不许带狗狗吗?”
      女伴竖起耳朵听了片刻,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飞机上的座椅椅背太高了,只要人家没有把座椅放平,后面的人,什么也看不到。
      “不像是狗狗在舔水。”
      年轻人轻声说:“一来是狗狗不许上飞机,二来就算它舔水,也不会舔这么久。不然,还不得撑死?”
      “那,这声音是什么声音?”
      “倒像是你给我——”
      年轻人说着,伸手搂过女伴,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讨厌,你坏死了。”
      女伴小声娇嗔着,抬手在男友胸膛上捶打了几下,就不动了。
      虽说太黑,看不清外面的精彩世界,但只要想象下,趴在男友怀中在云朵里穿行,倾听他爱的心跳,这也是一种幸福不是?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很快,飞机就安全降落在了京华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舱顶的灯,座椅灯都亮了,空姐那甜美的声音,正在祝贺各位乘客本次旅途愉快。
      京华,是本次航班的终点站。
      那对感觉幸福时光总是太短暂的年轻男女,手拉手的刚走下舷梯,男伴左肩就被人从后面撞了下。
      “这谁啊,走路不看着点吗?”
      男伴不满的说着,回头看去。
      就看到那个曾在飞机上,对男人尖叫着你得不到我的心的美少妇,正脚步匆忙,神色慌张的回头看。
      在机场雪亮的探照灯照耀下,男伴能在美少妇回头的瞬间,看到她嘴角溢出了白色的——牛奶。
      “哎——呀!”
      生怕李南方会追上来的段香凝,边走边回头看去时,撞在了前面人身上,左脚高跟一崴,身子一个踉跄,连忙抬手维持平衡时,低低的惊叫了一声。
      她这一叫不要紧,把嘴里那些脏东西,都咽了下去。
      顿时,她就恶心了起来,抬手捂住嘴,向远处的垃圾筒跑去。
      砰地一声,段香凝几乎是用扑的速度,扑在了不锈钢垃圾筒前,双膝跪地,张嘴呕呕的吐了起来。
      坐飞机其实就像坐汽车,坐船那样,有些人会晕车,晕船,下来后会狂吐。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所以没谁会关注段香凝在做什么。
      可她却知道,她一点也不晕机!
      她现在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的狂吐,那是因为她咽下了李南方吐在她嘴里的脏东西。
      她无法想象,堂堂大理段氏的嫡女,今天下午时不但被李人渣在办公室内强女干,今晚又在飞机上,逼着她跪在他双腿中,用嘴,给他提供了半个多小时的服务!
      足足半个多小时,她的螓首,都在李人渣的强迫下,不住做着前前后后的单调动作。
      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