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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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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4章
      “也是祝时晏教的,‘藏锋入鞘’!”
      颍川百草生忙记下,又问:“那你当时说的关于衍天宗那番话……”
      “还是祝时晏教的。”
      祝时晏心想,我这名头真好用……
      “不,小生是说,你把唱衰衍天宗的那番话再说一遍。”颍川百草生举着小本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
      “你想听什么话?”一道沉郁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祝时晏又把被子往上拉了一截,只露一对眼睛。
      颍川百草生则是立刻收起了小本。
      “祝时晏……”云骄走进厢房。
      祝时晏对自己名字有本能的反应,下意识抬眼看向门口。
      “……已经有所好转。”
      “……”
      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
      听他进门便唤自己大名,祝时晏还以为身份败露。
      云骄停在床边,为祝时晏探脉。
      他原本用来遮眼的黑绫打湿落在了灵泉中,那双残眼此时便袒露着,眼窝微凹,浓长眼睫盖在下眼皮上。
      慈悲与冷淡,两种矛盾的特质在他脸上结合得恰到好处。
      许久不曾见他摘下缎子的模样,对上这幅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祝时晏有片刻呆愣。
      “你现在觉得如何了?”
      听云骄发问,他立刻回神:“没什么不适。倒是感到浑身松快。”
      “你既好了,怎还赖在床上,宫主来也不下床。”铜板埋怨道。
      祝时晏闻言便要下床,想了想又往被子里缩了半分:“我感觉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我只记得自己通知了铜板,然后便去为师尊找干净衣物,后来发生了什么?”
      反正有些事情解释不了,不如干脆推给别人来解释。
      顺带连同灵泉撞见的那一幕,也一并“忘记”了。
      “你一剑破了黄昏结界。”云骄道。
      “是一竹竿。”铜板纠正道。
      “不必再提,阿弥陀佛。”净缘道。
      “不是……你怎么就忘了?”颍川百草生掏出小本当场拆穿他,“你刚才不是说那招叫——”
      祝时晏深吸一口气,及时打断他:“感觉有点透不过气!”
      铜板道:“你从被子里面出来再说。”
      云骄探完脉,松开了他手腕:“你修为微薄,可能受到祝时晏身上暴冲的灵力扰动,才致失控。”
      铜板又碎碎念道:“我也没有修为,怎不见我一剑捅破结界?”
      颍川百草生纠正道:“是一竹竿。”
      净缘道:“好了够了,不必再提。”
      祝时晏瞄了眼云骄,大着胆子道:“我将结界打破,师父便好了,也许是师父冥冥之中的授意。更或许师父也希望,师尊能勘破这一隅结界,重见天日。”
      云骄脸色顿住。
      这话暗示意味太强,众人一时都不敢说话,偷觑着云骄脸色。
      铜板朝祝时晏直挤眼睛,让他不要乱讲话。
      谁都不敢劝云骄想开,这个徒弟倒是胆大妄为。
      云骄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又阖上,转瞬即逝。
      祝时晏仰视的角度看去,恰好从他睫毛的缝隙窥见那对空洞的双眼,浓重而沉寂。
      他瑟然道:“抱歉,弟子说错话了。”
      最后是净缘岔开了话题:“云道长,我已发信与白术,他不日便来为时晏师弟诊治。你可放宽心。对了,我让人搬来了两箱账目与文书,你且过目一下。”
      “我过目不了。”
      “云宫主!”净缘按下恼火,道了声佛号,又继续道,“宫中无门禁,鱼龙混杂,最近外院多了不少来历不明的人,巡务司还须加强人手,此事……”
      “此事你由你定夺最好。”
      “什么都让我来?你是宫主我是宫主?!”
      祝时晏方才与林简交谈甚是和睦,以为他遁入佛门成了“净缘禅师”之后,性子变得随和不少,谁知道反而更加急躁,云骄几句话就让他现形。
      净缘又道了佛号,尽力心平气和地道:“你前日往梁都为祝刻霜祝宗主证明清白,转眼市务司便报我说锦福茶楼在梁都的几家分号都被封了,你看……”
      “净缘,我看不见。”云骄道,“你做主便好。”
      净缘气得说不出话,朝他指了指,拂袖而出。
      没过多久,两箱子账目与文书便送来了无心苑。
      云骄明显情绪不佳。
      颍川百草生没随净缘离去,他看看祝时晏,又看看铜板,却不敢同云骄搭话,欲言又止。
      “什么事?”云骄淡淡道。
      “仙长,小生最近遇上怪事。”
      颍川百草生略有忐忑,说出身上怪事。
      “小生熬夜写稿,一整宿过去,茶都是热的!”
      不知过了多久,祝时宴感觉怀中的人似乎渐渐恢复过来,脸上有了血色,身体也不再颤抖。
      他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身体还疼吗?”
      云骄面不改色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嗯,很疼。”
      祝时宴的神情立马变得紧张起来,“怎么还疼啊,要不我还是问一下顾柏新吧,看看他——”
      他的话突然停住,身体也倏地一僵,低头不敢置信地瞪着在他怀里作乱的某人。
      抵在他腿上的那东西是什么??
      第 135 章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