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本次快穿禁止感化危险反派

  • 阅读设置
    第223章
      顾屿桐被迫看向他,银色徽章嵌在男人的制服前胸,英毅冷峻的脸写满不悦,他抬高帽檐,鹰隼一样的眼紧盯着顾屿桐,一股久违的熟悉感迎面扑来。
      “很喜欢他们?他们能有我好?”
      脖子忽然扼住,粗糙的指腹紧按着顾屿桐脖子上脆弱的动脉,警告之意呼之欲出:“看着我。”
      顾屿桐艰难地看向说话人,男人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挎着的寒剑冷光凛凛,模样很熟悉。
      四个纪琛??!!
      四双手在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争夺猎物般把顾屿桐往自己怀里拽。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顾屿桐还没来得及适应眼前这个人,又被另外一个抢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变本加厉的啃咬。
      顾屿桐被吻得喘不上气,愤愤道:“纪琛,你给我起开!”
      “嘴里他妈的喊谁呢。”
      “什么纪琛,你看清楚我是谁。啊?”
      ……
      不知道这句话又是哪里激怒到了这几人,梦里的场景逐渐一发不可收拾。
      顾屿桐被推倒在床,一只手擒住他的脚踝,往上一抬,腿内纹身一览无余,男人愠意明显:
      “真有情趣。”
      “背着我跟谁纹的?”
      顾屿桐的两只手也被另外两人牢牢攥住,只能被迫去解他们的皮带。
      “怎么眼里只有他们?”
      跪坐在顾屿桐头顶正上方的男人捏紧他的下巴,用拇指戏弄着他的舌尖,狎昵道:“这么快就腻了我了?”
      顾屿桐瞳孔猛颤,难以想象自己是处于怎样的精神状态才能做出这样的梦来。
      这个荒唐的梦丝毫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顾屿桐作为一个正常人,理应对此感到羞耻,然而在这四人面前却……没有半点排斥!
      梦里的感觉十分真实,连体温都格外真切。
      顾屿桐甚至能很清晰地感到脸上猝不及防贴上来的温度。
      很熟悉,很舒服,他很喜欢。
      第90章 我的男朋友
      梦醒了,顾屿桐睁开眼。
      他压抑地平缓着呼吸,有些狼狈地闭了闭眼,认命般轻叹了口气。
      “真是疯了。”
      他起身想去浴室,这时候才发现纪琛已经不在身后了。
      刚刚梦醒的beta浑然不知,整间卧室里的佛手柑味信息素浓到呛人,而易感期的alpha正饱受易感期的折磨。
      “纪琛?”
      他朝沙发那边看去,纪琛正侧睡在沙发上,紧蹙着眉,极不安稳,身旁堆满了顾屿桐平时穿过的衣服,手里还紧紧抓着他今天穿过的贴身衣物。
      是alpha在易感期可能会出现的筑巢行为。
      易感期的纪琛得不到顾屿桐身上的信息素的安抚,只能用这样的蠢办法,苦苦汲取着那点浅淡的皂香味。
      顾屿桐走过去,把那堆衣服掀开:“纪琛,我下楼给你拿抑制剂。”
      衣服被拿开,露出alpha那张痛苦隐忍的脸。
      “止咬器……?”
      纪琛的下颌紧紧系着止咬器,手里攥着顾屿桐的衣服不放,饮鸩止渴般靠这点淡淡的香味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顾屿桐摸到那副止咬器的瞬间,心忽然被什么牵动了一下。
      一向强势的alpha束缚起自己的兽性,藏起爪牙,在绝对掌控和低头屈服之间违背本能地选择了后者。
      顾屿桐叹了口气:“你在发热,不打抑制剂怎么行,难道单单靠止咬器就能缓解不适吗?”
      “……不能。”纪琛被惊醒,微微撩起眼皮。
      “不能还不赶紧打抑制剂?”顾屿桐起身,“你先等会,我下楼去找刘右。”
      “你刚刚……”纪琛拽住他的手,“你刚刚梦见什么了。”
      顾屿桐脚步一顿,那个荒唐糜乱的梦又重新塞回他的脑子。
      他死鸭子嘴硬:“管天管地,你还管我晚上做什么梦?我梦见我点男模,睡男人,和他们喝酒、玩牌、摇骰子——”
      “你叫的是我名字。”
      纪琛很适时地打断了他。
      顾屿桐愣在原地,蜷了蜷指尖,顿时气焰全无,像只被抓包的坏事小猫。
      “我今晚来之前打过一针抑制剂。是你,睡不老实,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纪琛的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格外平常的事情,“像泥鳅一样抓不住,还一直求我给你。”
      最后总结道:“我记得beta没有发.情期。”
      简而言之,纪琛变成这样全都怪顾屿桐在他怀里煽风点火。
      由于心虚,顾屿桐下意识地否认:“说什么胡话,也许是你听错了也不一定。”
      “顾屿桐。”纪琛叫住他,把他往回拽,“在心虚什么。”
      “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是纪林,你也是这副不给碰的样子吗?”
      顾屿桐:“这和纪林没有关系。”
      纪琛猛地一拽,让顾屿桐摔倒了自己身上,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那……”alpha克制而隐忍地用金属止咬器去摩擦着顾屿桐的鼻尖、下巴、喉结,仿佛是在交渡掌控权,“可以吗。”
      顾屿桐是要离开的,是不可能为谁停留下来的。
      这句“可以吗”或许暗含更多、更长远的含义,但顾屿桐此刻更倾向于把它理解为,纪琛在向自己询问当下是否愿意继续。
      察觉到顾屿桐又想回避问题,纪琛准备把话说得更加明白:“我想问的是,我们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