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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黑化的假禁欲前男友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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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进医院大门的时候,徐鹤亭还是跟个哑巴似的,憋得林含清难受,他连忙咳嗽两声。
      徐鹤亭偏过头看他。
      “干嘛不理我?”
      徐鹤亭又把头转过去了。
      林含清张张嘴,还气上瘾了?
      晚间市一院的急诊部依旧人来人往。
      徐鹤亭对这里格外熟悉,沉默着挂号,带着伤员和前台同事冷着脸颔首打招呼,再直奔ct室。
      殊不知同事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时隔不到八小时又在医院相见了,还是熟悉的两人。
      只不过到底什么情况会让那位张扬小美人伤到胳膊呢?
      片子到手,林含清发觉徐鹤亭黑着的脸好看了那么一点,还是不愿意理他。
      负责骨科的医生笑呵呵站到旁边,已经着手给林含清打石膏,见他老是看徐鹤亭,宽慰道:“徐医生是你朋友,也是院里很出色的医生,他说的准没错。”
      林含清欲言又止。
      医生又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情况是得好好养着,别小瞧这伤,弄不好落下个风吹雨打天就疼的毛病,遭罪的是你。”
      最主要的伤在右手,日常生活里离不开。
      留下一点儿不便麻烦都大,他还是个靠手吃饭的,更不能容许半点意外,老老实实让医生打石膏。
      裹上这么个东西,又挂在脖子上,林含清的羽绒服实在穿不上。
      徐鹤亭一把夺过挂在臂弯,在同事诧异的注视下,脱下大衣披在他身上。
      “谢了。”
      同事直愣愣的:“不用。”
      等回过神来,徐鹤亭已经带着林含清走了。
      同事只觉得被瓜爆了一脸。
      从医院出来打车回家。
      徐鹤亭像下定决心不和他说话,单穿毛衣在前沉默带路,直到站到电梯口。
      这都不肯说话,弄得林含清脾气也上来了,转身就往自家走。
      刚走没两步,徐鹤亭追上来要抓他的手,被他一把甩开,仰头怒气冲冲质问:“干嘛,想让我继续惹你当哑巴啊?”
      他眼睛红红的很湿润,表情特委屈。
      也是,他当时扑过来全是为了救自己,结果不被理解就算了,还得到一路的冷处理。
      徐鹤亭无法对这样子的林含清再无动于衷,想擦掉他快掉出来的泪水,手背狠狠挨上一巴掌。
      响亮,也疼。
      徐鹤亭叹了口气:“对不起。”
      林含清揩去一瞬掉成珍珠项链似的泪珠,鼻音很重地说:“你徐鹤亭哪里会错啊?我救你是多此一举,就该冷眼旁观看你让……”
      他说不下去了,甚至想都不敢想。
      眼泪一个劲的掉,他胡乱地擦,心里烦得要死,怎么这么丢人,又哭到停不下来。
      “是我的错。”徐鹤亭凑过来轻声说,“你连命都不要来救我,我不知好歹还冷落你,该打。”
      林含清扭头不想看他,不高兴写在脸上。
      徐鹤亭快让他的泪水浇到晕头转向,一颗颗的,砸进了酸涩的心底。
      其实很清楚他那么拼命扑过来的原因,徐鹤亭知道,这时候要说句他爱惨了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
      徐鹤亭选择装傻,上前一步,用唇去吻掉他的泪珠,柔声哄他:“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看见你不要命扑过来,我差点心脏骤停。”
      林含清一把推开他,不服气:“难道我不是吗?”
      能为彼此奋不顾身,证明把对方看得格外重。
      感情这种事最廉价的就是口头示爱,而他俩是字字没提爱,每个行为举止又都在说爱。
      徐鹤亭的气突然消了,能够感同身受胜过千言万语。
      拉着林含清的手往自己门口走:“这段时间先住我家吧。”
      “为什么不是你住我家?”林含清没被哄好,还生着气呢,他不想让徐鹤亭当个没事人揭过这一茬。
      徐鹤亭:“可以。”
      站到客厅的第一时间,林含清就后悔了。
      家里太久没人住,透着股说不出的味道,晚上温度太低,开窗通风冷得慌。
      大概是看出他的悔意,徐鹤亭假装走到餐桌前指腹抹过就是灰尘,举起来给他看。
      “脏,明天叫人来打扫吧,先按说好的在我那睡一晚。”
      林含清下巴微抬,勉强道:“好吧,明天收拾好,你就搬过来。”
      说完转身就走,完全没觉得两家那么近,徐鹤亭没住过来的必要。
      胳膊打着石膏,洗澡成了大问题。
      林含清坚决不同意徐鹤亭帮忙,带着睡衣进去,在浴室里奋战四十分钟,洗个囫囵澡。
      拉开门,看见徐鹤亭就等在门口,随叫随到。
      他看了会:“能帮我洗个头吗?”
      徐鹤亭撸起袖子,带他又回到浴室,水汽没完全散去,空气里是熟悉的草木清香。
      明明自己用过多年的沐浴露,早就无感,徐鹤亭看眼乖乖站到洗手台前弯腰等着洗头的林含清,只觉得在他身上就多了些别的意味。
      温度适宜的水流温柔落在头顶,大掌揉上来,很慢,特意照顾着头皮。
      这手艺比林含清去过的理发店要好,按得他眯起眼睛,连声音都软了。
      “学过呀?”
      “你满意就好。”
      徐鹤亭这几年杂七杂八学得东西实在太多了,要说哪些是为林含清特意准备的,很难分得清。